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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少女会误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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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天空一轮圆月,星星像是烧饼上的芝麻。三个蒙面的云忍忍者把我捆得像个粽子,跟我说要起来了赶路,否则就把我杀了。
我心里百转千回——为了杀个十岁小孩专门来跑趟木叶,你们云隐是闲的没事干雷影想让自己的工资不白发吗,如果要把我绑回去麻烦至少背着我。而且我头还很痛,爬不起来。
于是他们踹了我一脚,我艰难的爬了起来。他们拽着绑我的那根绳子,拖着我走路。
我偷偷扯下了我的一小撮儿红发,扔在了地上。
我确定他们至少在路上不会杀了我,如果任务是杀掉我的话我绝对进千手宅邸的那一瞬间就会人头分离——但是现在我还活着。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他们在返回云隐的路上也不会太过刁难我。
但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绑回去?
我回顾了我十年的人生,确定我除了运气偶尔贼烂之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特殊能力什么的,就是比较耐打、体质比较好……硬要说的话,我还继承了我们族的特殊能力。
不过只在理论上是继承了而已,因为我们族一般头发比较红的封印术都学得好,查克拉控制的能力比较卓越。我这样的大红发——大概也许应该也算天赋的表现。但是除此之外我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我们漩涡一族擅长的封印术确实和发色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我逃出潮隐的时候年纪不大,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只知道我们有比较特殊而强大的查克拉(和体质有关),并且随着我们查克拉的透支——发色会逐渐由鲜红变为白色。
那他们应该就是看中了我的封印能力,我想。然后我拔下三两根红发,再次丢在了地上。
“小婊/子,快走!”其中一个女人身形的对我说,并且狠狠地拽住了我的头发。
妈的我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头发剪短……丑就算了打架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把子,怪不得打架的女生还是留短发比较好,忍者学校的大家在体术课上从来不揪我的头发真是太绅士了。
我还踩着木屐,脚没走几步就觉得一阵发疼,多半是起水泡的前兆。
我坚持着每走七八尺就要揪两三根头发——这么细小的线索,但也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
然后我乐观的安慰着自己,起码这是我作为主角的表现对吧?一般人哪能是说被绑架就被绑架的,一看就是主角的光环!然后我说不定到了什么地方就被人救了或者突然觉醒超能力后大杀四方,成功地回到木叶成为不死的小强。
“木叶应该已经开始派人找了吧?”一个云忍开口问。
另一个人道:“三个小时内绝对会有人发现——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到国境,那样才能甩掉追兵。”
木叶在找我!
为什么会找我?我总觉得这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直觉觉得每一件让我在意的事儿都和我这次被绑架的理由脱不开关系,但是仔细一想我被绑架,木叶来找我也算正常,算不上大新闻。
但是我的内心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正在在暗处酝酿着。
他们加快了步伐,我拽头发拽得头皮已经麻木了。但是我仍是从头上拔下了两根毛,丢在了地上。
木叶的大多数人可能未必喜欢我,但是我却喜欢那个村子。
虽然似乎已经提过太多遍——但是我这十年一直在不停地失去所爱的人。出生时的父亲,后来的妈妈,从小生活的环境和村子里的玩伴,毅然决然的离去的忍者大叔。但不停地失去不代表它会变成你的习惯。
我不会离开木叶,只要那里有水户奶奶,有美琴,有纲手。只要她们在,木叶就是我的家。
人是不会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家的。云隐村第二次让我背井离乡——
——然后乡里人再也没喝过一口井水。
不对这个画风不应该是这样的……想表达的其实是要和云隐村势不两立来着……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抓下一大撮毛攥在了掌心。
其实我内心很绝望,因为知道自己留的这点证据真的不值一提——又是黑夜,谁会看得到这么一点细细小小的头发。而且正红色的暗度其实是三原色里最暗的,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也大概只有犬冢家的忍犬能嗅出我的味道,有发现我的踪迹的可能性。
但是我不尽我所能的留下证据的话,我不会甘心。
哪怕再微弱,也要挣扎一下吧。
我抬起头,天空一轮圆月。我估摸了一下,现在是火之国的六月,月亮的高度在失去参照物的情况下有点难以对比,然而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已经夜里十点了。
按照他们的脚程,到火之国边境大概会在凌晨三点左右。过了火之国边境追兵想再把我找回来就很难了——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我不是很清楚他们到底会出动什么样的力量来寻找我,我同样也不清楚这三个云忍的实力——如果和来救我的人实力相差悬殊的话,那又是一场空欢喜。这三个人至少全都是中忍的级别,有上忍也说不定,如果木叶只派出中忍来追的话,就算找到我,也有很大的可能带不回去。
我心情复杂地望着天空的月亮,把手心一团的红发悄悄扯出几根,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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