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本接到林玉兰电话,就早早等在楼下了,见到林玉兰和乌涛走过来,赵维本忙上前拿了包,笑道:「玩得怎么样啊?」
林玉兰说道:「累死了都,尽在爬山了。」
赵维本笑道:「爬山好啊,空气又好,锻炼身体了。」
上楼后,饭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饭菜。林玉兰和乌涛早已经饿了,急忙坐下来就大吃起来。赵维本笑咪咪看着。
林玉兰看着赵维本,纳闷道:「你怎么不吃?光看我们吃啊?」
赵维本笑道:「我已经吃过了。」
林玉兰笑道:「难怪,搞半天你都已经吃过了。」
乌涛低头吃着,也抬头笑道:「味道真好,比酒店的好吃。」
林玉兰说道:「那是,你是真饿了。要是不饿啊,吃啥都没味。」
赵维本笑道:「哈哈。秋月和秦风回来没有?」
林玉兰笑道:「他们说是回云城去了,鬼知道他们真去干啥子去了,这俩人神秘得很。」
赵维本哦一声说道:「没回来啊?我跟伟民说他们回来了呢。」
林玉兰没道:「伟民来了吗?他怎么知道的?」
赵维本说道:「没有。伟民打电话问我见到秋月没有,我说见到了,和你一起去玉峰顶去玩去了。今天晚上就回来。伟民就没说什么了。」
林玉兰说道:「那可有意思了。李伟民如果发现秋月没回来,又该怎么说?」
赵维本笑道:「那你去和秋月打电话说一下这事,免得万一伟民问起来被动。」
林玉兰说道:「就是,你提醒得对。伟民心眼多,万一问起来秋月答不对,俩口子非吵架不可。」
赵维本笑道:「你们不是说玩三天吗?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
林玉兰笑着看乌涛,说道:「你问问他吗。」
乌涛笑道:「我得回去了,家里面有事情。」
赵维本哦一声道:「这样啊。也好,你毕竟才结婚不久,出来时间长了也不好。老婆子一定想你了哈哈。」
林玉兰呸道:「他老婆想他?你听到了?你心里想什么当我不知道,是不是巴不得乌涛早点走啊?」
赵维本尴尬说道:「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多心了。乌涛难得来一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希望他走呢?是吧乌涛?」
乌涛忙笑着点头。林玉兰鼻子里却哼一声。
一会吃完了。赵维本就去收拾了。林玉兰坐到沙发上面就给魏秋月打电话。
乌涛坐在一旁看着电视。
乌涛就听到林玉兰笑道:「秋月,你们现在在哪呢?哦,我跟你说个事情,我们家维本说,今天伟民打电话问你呢,维本就跟他说你和我去玉峰顶了,今天回来。你可小心点伟民查你啊,哈哈!好好不说了,路上注意点。」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赵维本就问他们路上有什么见闻。林玉兰就把玉泉的事情说了。
赵维本放下茶碗,奇道:「有这样的人?那我真想去会会她。」
林玉兰瞪了眼,笑道:「一个道姑你也要去见?你们要聊什么?」
赵维本笑道:「我就是想去瞧瞧她是不是徒有虚名,又能聊什么。」
林玉兰笑道:「那你就不必去了,秋月早看了,她说是个活神仙。」
赵维本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秋月有什么见识?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女人。听你说的话,要我看那个道姑倒更像是隐士,而非道人。」
林玉兰笑道:「你说这话倒是靠谱,我看她也是。披个道袍不过是掩饰而已。眉眼、谈吐都是活泼有余,庄重不足。哪里像是超脱的人。不过就从她五十多岁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她就不是一般人,有些造化。」
乌涛插话道:「就是嘛,尤其她看人,都是瞟的。」
林玉兰笑道:「那是她习惯了而已。又想看男人又不方便看。你要她咋样?」
天逐渐晚了,外面街道上有人在吹笛,笛声忧噎难忍。林玉兰就笑道:「什么人在吹,咋这么难听。」
赵维本说道:「都好几天了,一到晚上就开始了。听说是一个老头子。不知道哪里来的。」
林玉兰伸头到外面张望,外面黑乎乎的,只看见几棵树的黑影而已。什么也看不见,并无人影。玉兰心中就暗暗称奇。
笛声忽然就停了。赵维本笑道:「玉兰,那老头八成是听到你说话了,所以就不吹了。」
林玉兰呸道:「有你这话。我又不是他老子。他那么听我的话?」
乌涛就起身说道:「我要休息了,你们聊吧。」
赵维本就忙起身道:「那我去给你准备下,明天你就要走了。」
林玉兰笑道:「准备什么?明天他自己走就是是了。你准备东西他还瞧不起呢。以后我们去云城看他再说,是吧乌涛?」
乌涛笑道:「就是就是,不用客套了,我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
赵维本笑道:「好好,那我去卧室收拾下。」
林玉兰笑道:「你收拾什么?乌涛就睡书房就行了,今晚上他得好好休息,明天回去还要给老婆交作业呢?」
赵维本听了恍然大悟笑道:就是嘛,我怎么没有想到。
乌涛脸就一红笑道:「我怎么都行。」
林玉兰就去书房,收拾了床铺。又与乌涛在房间聊了一会,就回房间休息了。
赵维本躺在床上正在等她。见了林玉兰,赵维本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说完悄悄话了?这次你们出去玩舒服了吧。」
林玉兰说道:「怎么?你这话中有话,啥意思?」
赵维本笑着下床抱住了林玉兰,手在妇人丰满的肉体一阵揉搓,笑道:「这几天搞得安逸吧?我怎么看你疲惫得很呢?是不是搞得过头了,别人新婚,你把自己当新娘了。」
林玉兰呸道:「你个变态的,从头到尾还不都是你在设计的?你自己要去当王八,还偏要说我?我可没你那么变态。我多大了?还做新娘子?你这些屁话呢,趁早咽到肚子里面。再也别提,省得我骂你!」
赵维本就笑道:「得,得,还真生气了?我是关心你。你和那个秋月出去,准没什么好事。秋月可是个找乐子的主啥开心玩啥。没有她不敢玩的。吃喝嫖赌,男人都玩不过她。你小心学了她。」
林玉兰听了就生气,瞪眼骂道:「我现在倒想问你呢,你说秋月不好,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你不是一样好吃好喝,打牌赌博,你哪样不玩?就是嫖不动,要是你那玩意争气啊,你能不出去玩女人啊。你倒会装圣人。」
赵维本听了就不言语,上床自去睡觉了。林玉兰越想越是一肚子的气,摔了门出去,自去客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乌涛吃了饭就去车站,坐车自己回云城去了。
林玉兰自乌涛走后闷闷不乐,赵维本看了心里明白,只是不好劝说。就去街上买了些野物,配了中药,自己悄悄去烧了,拿了给林玉兰吃。
林玉兰吃了就感觉味道不同,说道:「你这什么东西这么嫩。」
赵维本笑道:「这可不能说,你吃就是了,补身体的。」
林玉兰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还需要补吗?」
赵维本说:「这人可不能看表面,我这研究中医几年了,是人都有几分虚。再说了我这都是延年益寿的东西,吃了只有好处。」
林玉兰道:「你这一天到晚的忙活,也不见你有啥门道。尽看些乱七八糟的那些书。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就不能清静清静地活着。」
赵维本摇头笑道:「我这是杂学,你看那个玉泉,也是有道的高人。这人啊,就得看万家书,走万里路。不然活得再久也是糊涂人。」
林玉兰笑道:「就你是明白人,别人都是傻子吗?」
赵维本得意道:「虽然不能这样说,也有点这个意思。」
林玉兰笑道:「你这些话,我听秋月也说过,她也觉得自己才活得明白,别人都是傻子,傻活着。看来你们倒是一对。」
维本摇头笑道:「你拿我与秋月比?秋月伟民两个人都是游戏人生,又有钱,活得倒是逍遥快活。只是我与他们不同,我是有思想的人。不像他们那么浅薄无知。」
林玉兰起身笑道:「你啊,做什么都要给自己整个好理由。做什么你都是内涵深刻。几时你才能改改你这臭学究的毛病。」
赵维本起身道:「不说了。你快喝些汤,这才是好东西。精华尽在其中。」林玉兰就端碗喝了。
下午,二人无事,赵维本就拉了林玉兰到镇中一茶馆喝茶。这茶馆的老板姓赵,名叫赵本水。因为与赵本山只差一字,又身材粗壮,长得有几分相像,于是大家就都说他是赵本山的兄弟。他听了也是一笑了之。赵维本与赵本水很熟悉,见面就是拍肩膀笑谈。
赵维本就介绍林玉兰与他认识。赵本水笑道:「嫂子今天是有空了,大哥与我认识这么久了,我今天才见到嫂子的面。嫂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气质过人。大哥说嫂子是当过领导,一看就不一样。」
林玉兰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