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宋叔叔说,你科研项目很忙?”江与别问。
肖恪回头看了一眼江与别:“还好。”
依旧话不多,江与别也没勉强,他其实也没什么说话的**,但也没离开,就那么静静的陪着肖恪待着,一直到两碗简单的汤面做好。
肖恪见过江与别除夕当天是个什么样的状态,所以也不主动说话,江与别也不想说,但时隔五个月之后第一次见肖恪,不管是基于礼貌还是这顿饭的感激,他都应该说点什么。
“过年在哪里住?”
肖恪抬头看一眼江与别,笑笑:“宿舍。”
“学校让住?”
“嗯。”肖恪说:“可以申请的。”
江与别点点头没再说话。
饭后肖恪去洗了碗,像几个月前他做钟点工的时候一样,江与别依旧坐在餐厅的位置上看着,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在肖恪快洗完的时候才起身去了落地窗前坐下了。
肖恪没一会儿也跟了过来,像去年的时候一样,像分别最后一天的时候一样,坐在了江与别脚边的位置。
不说话,不吵不闹。
江与别盯着肖恪的脑袋瓜看了一会儿,想问问他过的怎么样,但肖恪的模样已经是答案了,他挺好的,即便有变化也是在往好的那方面改变。
也想问问他,心里的执念还没放下吗?
但肖恪来到这里,站在楼下,此时又坐着陪伴自己,也已经是答案了,如果放得下,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呢?
两个人又忽略了时间,没有跨年,等到意识到时间的时候已经又是凌晨一点钟了,江与别失眠了两天的时候,过了除夕这个坎也渐渐松懈下来,困意也渐渐涌上来了。
但是他莫名的不想动,觉得现在挺好的,迷迷糊糊的竟然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屋子里的温度被打的刚刚好,江与别静静的待了一会儿,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是关于自己如何走回房间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被人抱了进来。
被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