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
江与别抬眸看着肖恪:“不用我?你想收拾到什么时候?”
“你去洗个澡,我也就差不多了。”肖恪端着一摞碗准备回厨房,转身之前抬眸看了一眼江与别,笑说:“等下有你累的时候。”
江与别:“……”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江与别休息了两天,肖恪又一日三餐似的给他上药,早就好利索了,今天要不是林周他们要过来,肖恪能在早起的时候就来一次,江与别本身也有预感今天晚上逃不掉,看着已经身处厨房的肖恪,笑着问:
“做啊?”
“嗯。”肖恪把碗放在洗碗机里,顺便应了江与别:“今天早上看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想要。”
江与别摸摸鼻子,这小兔崽子到底什么时候能不把这种事说的如此直白啊?
但说都说出口了,江与别也不会拒绝,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将餐厅留给肖恪一个人收拾,自己率先回房间去洗澡了,毕竟陪肖恪上个床是真的挺累的,说不定第二天都不能下床的那一种累。
江与别大概估算了一下肖恪在餐厅和厨房里会花费的时间,泡了个澡,等他慢悠悠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恪也刚好进门。
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一次江与别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了,刚要开口让肖恪去洗澡,却看到他身上是穿着浴袍的,微微挑了挑眉,敢情已经在客房里洗过了。
江与别坐在床边看着他:
“怎么不进去和我一起洗?”
“哥想在浴室里来一次?”
江与别:“……也不是不行。”
江与别发现了,自己要是不想不好意思,那就只能比肖恪的脸皮还要厚,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和他打一个平手。
肖恪走过来,站在江与别的面前,俯身轻吻他一下,缓缓移到他的耳边轻声开口:
“那就等床上做完,再去浴室做。”
耳朵是江与别最敏感的地方,肖恪又故意说的很轻,呼吸打在这处肌肤让江与别没忍住战栗了一下,只是还没等他对肖恪这耍流氓的行径发表自己的意见,肖恪就已经将他推倒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