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俏脸一红,声如蚊蚋,“轩弟,别这么急嘛,姐姐赶了一天路,身上出了些汗……”
林子轩用力一嗅,只觉鑽入鼻中的除了闻人婉动人的体香外,别无他物。
“婉儿姐全身除了一个香字,我真的什么都闻不出来了。”
在闻人婉娇羞之中,林子轩将她拦腰抱起,往床塌上走去。
屋内顿时春色正浓。
两人在床塌上亲密恩爱,林子轩直将闻人婉肏得香汗淋漓,呻吟不止,在她体内满足地射了一次,两人方停歇相拥。
好一会儿,闻人婉才轻柔地在林子轩唇上一吻,道:“轩弟,你累了就先睡吧,姐姐沐完浴后便回房去睡。”
林子轩知她明日一早还要动身去长奉,加上他这几日白天跟父亲过招,晚上还不时在双修玄女闺房里过夜,体力损耗极巨,也确实有些疲累,便点了点头。
朱贺来到秦雨甯下榻的院子时,夜色已深。
秦雨甯见到他恼怒的脸色时,讶异问道:“发生了何事,是谁惹你了?”
从认识朱贺至今,他这般模样秦雨甯尚是首次见到。
朱贺拿起桌上的壶水,狠狠地灌了两口,连胡须和衣襟被水沾湿也不拭,馀气未消地道:“还不是高时那小子,当真是气煞老夫也。”
“高时?”
秦雨甯柳叶般的秀眉一蹙,“他怎么了?”
“我刚和这小子大吵了一架。”
朱贺冷哼一声,“这小子翅膀硬了,竟连爲叔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本宫知你向来最疼你这木讷的侄儿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朱贺闷声道:“我要他过几天回银花岛,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我忍不住骂了他几句,他居然跟我翻起脸来。”
秦雨甯立时明白,朱贺是深怕他朱家这一根独苗会在蓬莱岛遇上危险,因而要求朱高时返回银花岛。
朱贺这般做,凭心而论是爲他着想,秦雨甯不明白爲何叔侄俩会因此而吵起来。
朱贺歎了一口气:“还不是因爲夫人。”
“我?”
秦雨甯一阵错愕,紧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美目微眯,“你莫不是想说,你这侄儿爱上了本宫,不愿因此而离开吧?”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吗?”
哪知朱贺一脸这你还用问的神情,令秦雨甯差点没被噎住。
秦雨甯没好气道:“敢情你之前所说的一切,并非在开玩笑。本宫真是服了你,你的亲生侄儿与你爱上同一个女人,你难道不会觉得很不自在吗?”
“我当然知道。”
朱贺歎息道,“可是高时这孩子别的地方不学,偏偏痴情这方面学足了我,自打他见过夫人后,便对夫人情根深种。我甚至连林兄都应付不了的魔龙搬出来,也没法让他打消回去的念头。”
秦雨甯听得一阵失语,但见他一副哀声歎气的失落模样,又说不出责骂他的话来。
朱贺歎了一口气,道:“夫人可知,上回夫人身上的那对袜子和抹胸,被这小子视若珍宝的保存了起来。有一回我见他捧嗅着夫人的这些贴身物件,脸上露出如朝圣般的神情,我便知道这小子除夫人以外,心里已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雨甯听得俏脸飞起两朵红云。
“他……竟拿着本宫的东西……做这种事情,你这侄子当真是……”
她面带嗔意,狠狠瞪了朱贺一眼,道:“本宫也真是服了你,亲侄儿爱上自己的女人,偏偏你却不当一回事,连本宫的贴身之物也拿给他。真惹本宫恼了,赶明儿本宫便让你那亲侄儿如愿以偿,看不气死你这老家伙!”
朱贺听得顿时瞪大眼睛:“夫人你,你说什么……”
“怎么,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秦雨甯美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那侄儿既然那么喜欢本宫,本宫便让他尽情一番,又有何不可?”
朱贺张了张嘴,“啊,啊……夫人,你……你……”
见他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秦雨甯暗哼一声,心道还不吓死你这老家伙。
只见她红唇轻扬,一副眉目含春的动人模样道,决定再添一把火,“只是你那侄儿看起来,却还是未经曆男女之事的雏,真个在床榻上跟他裸呈相见,本宫怕会被他插个死去活来。毕竟你那侄儿长得人高马大,想来不但精力充沛,初次接触女人,那方面的欲望必是格外强烈。”
说完这大胆露骨的话语,以秦雨甯的性格也不禁俏脸有些微烫。
虽说这些话只是用来吓唬吓唬这老家伙,想让他收敛一些,可在说的过程中,秦雨甯免不了会想像出某些画面。
一想到她真个脱光光,被那人高马大的朱高时压在身上操弄,秦雨甯便不禁暗啐了几口。
秦雨甯当然对那老实木讷的朱高时没有任何想法,换作朱高时并非朱贺之侄,以他的条件连入她眼的资格都没有。
都怪朱贺这老家伙,爲老不尊,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贴身之物偷去送给他那侄儿,害得秦雨甯每趟面对朱高时那炽热的眼神时,浑身便一阵不自在,只能权当没看见。
今趟吓吓他也是好的,以免得这老家伙得寸进尺。
只见朱贺听得涨红着脸,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夫人……你,你真的要这般决定?”
秦雨甯笑吟吟道:“怎的,你不是心底很希望本宫这般吗,本宫便如你所愿,如何?”
“我,我只是……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夫人你竟愿意……唉,高时这小子,今趟真是飞来豔福了。”
秦雨甯顿时瞪大了美目,彷佛听错什么般,直到她美眸发现,朱贺的胯间已不知什么时候竖得高高,终于发觉自己低估了这老家伙。
“你这老家伙,当真是……有够变态!本宫不过是逗弄一下你,你竟然当真。”
她狠狠瞪了朱贺一眼。
朱贺被她美目一盯,老脸顿时垮了下来:“夫人……”
“怎么,你还真希望本宫脱个光光,被你那侄儿抱上床去,压在身下操弄?”
秦雨甯凤目生寒道。
朱贺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垂头丧气道:“我自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夫人,我老朱家就高时这么一根独苗,倘若他遇上什么不测,我不但对不起我的兄长兄嫂,更无顔面对列祖列宗。”
“那你还想怎样?”
“我想请求夫人一件事?”
秦雨甯凤目一瞪:“如果是这件事,免谈。”
“当然不是。”
朱贺连忙道,“我只是想请夫人亲自去说服高时,他现在谁都说不动,唯有夫人是例外,毕竟这小子对夫人一往情深……”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龌龊事。”
秦雨甯面无表情,“我数到三,立即给我滚,否则本宫便亲自招呼。”
朱贺这时候也豁出去了。
“只要夫人答应老夫这件事,不用夫人招呼,我立即便滚,否则,休怪老夫一直赖在夫人这儿。”
“你……”
“夫人也别怨我出此下策,我这也是拿那小子没办法。何况,夫人又无需像方才说的那样,只要给那小子一点甜头,保证他欢天喜地地滚回银花岛。”
“给……我……滚!”
“我权当夫人答应了,就这么说定,明晚这个时候,我会叫那小子来夫人这儿,到时候就麻烦夫人……”
话还没说完,朱贺头一缩,险而又险地避开了秦雨甯掷来的茶杯,一熘烟往闪到屋外。
他还不忘叮嘱道:“夫人,就这么说定,明晚,哎哟!”
竟是被秦雨甯掷过来的另一个杯子正面砸中脑门,终于不敢停留,捂着脑门飞快地跑了。
原本馀气未消的秦雨甯,见他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不禁好气又好笑。
她缓缓步到窗前,直望着朱贺的身影远去,才朝着另一个方向,纵身一跃,倩影悄声无息地没入夜色之中。
到了半山坡,四周寂静无声,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若林子轩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爲让秦雨甯大半夜过来密会的男人,赫然是他父亲林天豪。
只见林天豪目光灼灼:“你来了。”
秦雨甯来到他跟前,轻轻“嗯”了一声,下一刻,她高挑修长的身体已被林天豪拥入怀中。
感受着男人喷涌到她雪白脖颈的热气,秦雨甯有些不习惯地侧开一点,道:“大半夜的,你说的这个地方,害我一阵好找呢。”
这个地方其实很好找,但她不得不找些话来说。
当初在和男人分开之前,她就已经和男人分居很长一段时间,男人的拥抱是那么地陌生,又那么令她心跳若狂,令秦雨甯彷佛回到了与男人热恋的时候。
林天豪的吻落在秦雨甯的唇上。
这对分别已久的男女,顿时如干柴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林天豪一口气吻了个够之后,秦雨甯才觅得喘息的功夫,伏在他怀里,娇喘着:“你知道吗,我真恨自己不争气。”
林天豪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这前妻性格刚烈泼辣,决定的事从不后悔。
本来不论林天豪做什么事情,也绝无可能挽回她的心。
可偏偏他今日的坦白,击碎了她一直以来的防线,正中她心中最柔软的一块,让她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爲了他心爱的妻儿。
她原本高高筑起的心防彻底失守。
所以当他暗中给她传音,约她这个时候在这里相聚,她毫不犹豫地来了。
林天豪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与你无关,这一切都怨我。”
“当然怨你,如果你一早向我坦白,又怎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林天豪摇头一歎:“唉,是我错了。”
秦雨甯伏在他胸口处,“算了,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你还活着就好。唔,轩儿似乎很希望我们俩複合呢。”
“你怎么想呢?”
“哼,你似乎忘了,你已被本宫一脚踢开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我们能像现在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何况,本宫现在已有新欢,如无意外的话,我和朱贺会在轩儿大婚后完婚,他将成爲我的新丈夫。”
“这样也好,若因此而伤到他人,你我也于心不安,何况你我也早过了冲动的年纪。”
“哼,算你啦。”
“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哼,明知故问,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吗?”
秦雨甯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你别以爲我不知道,当初赶走你之后,你必是时常偷回蓬莱宫偷看。”
林天豪苦笑:“这真是冤枉我了,我是有偷回蓬莱宫几次,但那个时候我见你与那陆中铭出双入对,两人如夫妻般恩爱,而他更是夜夜在你寝宫过夜,我又怎会如此自讨没趣。”
“这我不否认,在你之后,我是时常跟陆中铭上床,但这也要怨你自己。”
秦雨甯又嗔又怪地看着他:“如果你一早坦白一切,我又怎会气得把你赶走。现在都迟了,除了陆中铭之外,我也跟朱贺上了床,你就算心有不甘也没用。”
“我若是心有不甘,你以爲陆中铭能有机会追求到你?”
林天豪摇了摇头,“否则不提陆中铭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在我俩关系还未断绝之前,你便已和那圣剑门的秦松,在岛上的小镇暗中幽会了好几次。若我当真要计较,那秦松岂能活着离开蓬莱岛?我也是希望在我之后,能有第二个男人给你幸福,才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雨甯的俏脸刹那间便红了起来。
林天豪所说之事,是在她当年夜战八大黑道高手后发生的。
那段时间,碰巧她跟圣剑门门主秦松有生意往来,长时间不在岛上,后者便趁这个机会对她发动了勐烈的追求攻势。
凭心而论,秦松的个人条件是相当不俗的,加上那个时候秦雨甯对丈夫极尽失望,已在酝酿要将其赶出蓬莱,在秦松一番苦求下,便答应了他的追求。
但当时的秦雨甯毕竟是有夫之妇,跟秦松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因此两人便在暗中幽会。
秦松初次抱得美人归,浑身积蓄的欲望发洩不尽,便追到了蓬莱岛,还在岛上临海的小镇买了座清幽的大院子,于是秦雨甯还在那过了几次夜。
这是她一直以来藏于心底的秘密,她以爲世上除了她与秦松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却不想林天豪竟早知道个一清二楚。
“你怎会知道这些事的?”
“岛上发生的大部分事,都瞒不过我的耳朵。我只是很奇怪,从当时你跟那秦松明明相处得那么好,还三番数次地跟他幽会,爲何后来却舍他而选择了陆中铭?”
“你想知道?”
“当然。”
“那你如实回答我,当时你发现我背着你与秦松上床时,你是什么心情?”
“痛入骨髓,彷若撕心裂肺。”
“现在回想,还会吗?”
“尚算可以接受,但仍有些酸痛感。”
“那你确定还要听吗?”
“自然好奇,但你若不愿说,便算了吧。”
“本宫只是怕你听了之后,心里又酸又痛,既然你想知道,便活该酸死你吧。”
秦雨甯红唇轻咬,“那秦松外表相貌虽比不得你,但也算仪表堂堂,待人接物也不错,和他在一起时不可否认他能让我感到快乐。但就是跟他深入接触一段时间后,他的一项癖好,我实在忍受不了。”
“癖好?”
林天豪皱着眉头,“雨甯指的莫非是他的床第之癖?”
秦雨甯轻轻点头。
“可是,你与那秦松幽会时,每趟你都是跟他做到大半夜,翌日也总你脸色红润,眉眼含春,他分明在床上能很好地满足你,爲何?”
林天豪十分不解。
秦雨甯依偎在他怀里,没好气道:“那个时候,他才刚追求到我,自然不敢在本宫面前露出狐狸尾巴。直到我跟他交往一段时间后,一次我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在他府上过夜,他这特殊的癖好才显露出来。那晚我跟他做到大半夜后,精疲力尽,他竟然趁我还没回过气之时,走了本宫的……后庭。”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惹你不悦,后来虽奋力重新追求于你,你最终也选择了陆中铭。”
“这秦松别的什么都好,就这癖好让本宫难以接受。”
秦雨甯脸色绯红,“哼,自那晚后他尝了甜头,此后每趟与他欢好,他总要走本宫后门,更让本宫恼怒的是,他还喜欢射在里面,终于我忍不住一脚踢开了他,选择了陆中铭。只是兜兜转转,最终让我有安定下来心思的,竟是朱贺这家伙。”
“本宫告诉你这些,你会不会觉得生气?”
林天豪苦笑:“我又有什么资格对你生气,我们经曆了那么多事情,如今能重逢,上天已待我不薄。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与她长相厮守,只是这三人的豔福也着实让人羡慕不已。”
“睡了本宫最久的人就是你,你还有什么好羡慕的,何况我连孩子都给你生了,那几人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你这可恶的家伙!”
“咳,这倒也是,说起轩儿,我们这样瞒着他……”
“轩儿那边也只能这样了,他的脾性有点像我,如今魔龙一事迫在眉睫,爲免节外生枝,我俩的事还是瞒着他爲好。”
“只能这样,时候也不早了,夜风凉,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待我们回岛时再慢慢说。”
“嗯。”
两人又拥吻了一会,这对阔别已久的男女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秦雨甯原路折路,她的丹鹤步在大陆上赫赫有名,是传自蓬莱一脉的顶级身法,飘逸灵动,一路上轻松避开了值夜的守卫,终于回到了住处。
正当她要跨进院子的时候,秦雨甯忽然收回了裙下伸出的腿,悄然隐匿在一株槐树后。
一抹澹黄色的倩影,正轻盈地从院子内掠出,刚好被秦雨甯捕捉到,使她微感错愕。
此刻已近四更天,大部分人都沉沉睡去,闻人婉在这个时候还要去哪?当闻人婉的倩影快要消失在夜色中时,秦雨甯想了想,跟了上去。
一个多刻锺后,闻人婉的来到双修阁用于招待贵客的另一座大院子,随后悄悄进入了其中某间屋子。
秦雨甯有些吃惊,因爲她知道屋子里住的是谁。
她也知道闻人婉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联想到屋内那人的身份,秦雨甯吃惊归吃惊,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气恼闻人婉竟连她也瞒着。
本来以秦雨甯过来人的经验,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但爲了再三确认,她还是决定验证一番心中所想。
秦雨甯的丹鹤步施展之时轻盈无声,可说当世之中,除林天豪与林子轩所习的《修真神诀》外几无可匹敌,便是像清一真人、白鹿先生等所习之轻功身法,也仅与她不相上下。
是以房内的二人武功虽高,秦雨甯仍不至于担心会被他们所察。
这片院子里的屋舍均是独立出来的,一座大屋四面环树,环境清幽,秦雨甯绕了一个大圈,来到屋后的木窗下。
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却一无所获,秦雨甯不由暗想,莫非她猜错了,否则以她的耳力怎会能听到些许声响。
带着疑问,她伸出青葱般的纤指,运劲一点,窗纸便无声无息地开了个指洞。
她之所以要用贯满真气的手指捅穿窗纸,便是担心纯用力气点破的话,会立即惹来屋内二人的警觉。
不论是屋里那人,又或是闻人婉,均非省油的灯。
透过窗纸上的小孔洞,秦雨甯终于望见内里的情景。
一看之下,她才发现自己果真没有猜错。
只见屋内的床榻之上,一男一女已是肉帛相见。
闻人婉的衣裙与男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床榻虽有纱帘遮挡,但仍可清晰见到两人已是脱了个精光,男人的双手正扶着闻人婉雪白的香臀,一根暴满青筋,连秦雨甯也生平仅见的黝黑大棒,正在闻人婉的嫩穴中进进出出。
闻人婉双手俯撑在床上,半跪着身子,任由男人在她体内驰骋着,白嫩的乳波一阵晃荡。
她乌黑的秀发慵懒地垂散在一边,俏脸通红,娇豔的红唇紧紧咬着一簇发丝,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格外有力,秦雨甯甚至能看见他的大棒每次进击之时,棒下那两颗硕大黝黑的卵蛋都似要挤进闻人婉的身体一般。
但不论是一脸春意的闻人婉,还是那正尽情采攫着胯下这天资国色美人的男人,都似有意无意地,尽量不发出半点声音。
“啪……啪……啪啪……”
然而,男人的肉棒在闻人婉的臀瓣中进出时,两人腹臀交接之际不可避免地发出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啪啪啪”之声。
于是,男人扶着闻人婉的香臀冲刺了数十回后,不得不一脸遗憾地放弃了这充满征服感的体位,将他那根沾满了爱液水迹的阳棒缓缓从闻人婉体内拔了出来。
无需男人多言,本俯撑着的闻人婉便转过了身子,而男人强壮有力的两条臂膀,立时将她两条玉腿分开,高高举起。
随后将闻人婉悠晃在男人眼前的一对包裹着白袜的小巧玉足,迷醉地深嗅了一会,跟着再伸出大舌舔弄。
闻人婉抬头,望着男人对自己的双足迷恋的样子,不由得红唇轻咬,羞涩不已。
待到她雪白的短袜都被口水沾湿了些,男人这才把她圆润的小腿分架在肩膀处,一手下扶那根粗硬的阳具,缓缓将那巨大的龟头抵达闻人婉的粉嫩蜜屄口,腰身一挺。
随着巨棒的挤入,闻人婉的花蕊被分于两侧,男人的大棒随后尽根而没。
“噢……”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男人随后身子前倾,将闻人婉的雪臀压得提起,这才开始一紧一慢地撞击起来。
闻人婉被男人插得满脸快美异常,又不得不紧守牙关,免得发出一些让人心荡神旌的声音来。
这不算太过激烈,但却香豔十足的场景大约持续了半炷香时间,男人便宣布不支。
闻人婉冰肌玉骨,乃人间绝色,便是同爲女人的秦雨甯,也觉得她实在叫人怦然心动。
何况此刻那男人,面对这么赤条条的一个绝色美人,与她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在闺帏之间能坚持到这已算不错。
伏压在闻人婉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撞击后,一只手用力摁揉着闻人婉的美乳,再伴随一声低吼,脸上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他身下的闻人婉,也在男人的爆插下,如缺水的鱼儿般仰起天鹅般的脖颈,美眸半睁半闭,修长洁白的美腿缠上了男人的腰身,让两人结合的部位再无分彼此。
窗外的秦雨甯秦,望着被男人全数射进体内后,又与其亲密相拥相吻的闻人婉,心中有些无奈。
闻人婉自幼被她一手抚养长大,可说除了她的儿子林子轩外,便属她最让秦雨甯疼爱。
她把闻人婉自幼当女儿养,一开始根本没有要留她当媳妇的心思,她能找到心爱的男人,秦雨甯会发自内心的高兴,早在她这宝贝养女还在豆蔻年华之时,秦雨甯便决定将来要风风光光地把她嫁出去。
可是后来她的宝贝儿子竟然仗着闻人婉对他的疼爱,把这姐姐给骗上了床,把闻人婉珍贵的身子给破了,秦雨甯发现后罕见地发了脾气。
然而闻人婉说她是出于自愿,且她心里也喜欢这个弟弟,不愿秦雨甯怪罪儿子,她才让这事轻描澹写地过去。
后来,与闻人婉几次交心之谈,秦雨甯也提起过她的婚嫁问题,但每次闻人婉总是微笑地说。
“轩弟喜欢我,我也同样喜欢轩弟,即使我遇上别的男人,我也不愿让轩弟伤心,夫人不用再说了。”
想到这里,秦雨甯便不禁暗暗生气。
若非今晚阴差阳错,被她发现这事,恐怕闻人婉会这么一直瞒下去。
林子轩是她儿子,她自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但闻人婉同样也是她的女儿,秦雨甯一样地宝贝她,既然终于发现她有了真正心爱之人,秦雨甯怎都不会装作不知道的。
见到屋内二人已穿戴好衣物,分别前又恋恋不舍地拥吻着,秦雨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傻丫头,是时候该打醒她了。”
这么想着,秦雨甯赶在闻人婉离开前,先一步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