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的力气被卸了大半，她哼了两声，将喻近期背后的扣子也解掉。
过了会儿，站到了水底下，温热的水落在两人的肩上背上。
已经什么遮拦都没有了。
傅可的额头抵在喻近期的肩上：“说好的……”
“可可。”喻近期贴附在她耳边，“食人鱼，没听过吗？”
傅可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洗完澡，裹上了浴巾，又回到了卧室。
戴了浴帽，没洗头发。
傅可握紧拳头：“喻近期！”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那就不相信吧。”喻近期笑了笑。
傅可跟她对视了两眼，随后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哪怕没有眼泪。
“小鱼姐姐……”傅可可怜兮兮的样子，“礼尚往来，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喻近期拉过被子，“嗯”了一声。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你也有需求，你觉得呢？”傅可诱哄着。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喻近期点了点头。
傅可笑了两声，将台灯也给关掉。
傅可以前都不爱吃鱼的，直到这个鱼有了具象。
鱼真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