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不行的话,就只能打破规则了呢。”
“也是呢。”
“不过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麻烦。”
“但是为了妈妈似乎也只能努力一下了。”
“唔,为了咖喱饭的话,也只能努力一下了。”
*
气氛微妙地在师兄弟二人的对话中转变,最后是织田作之助将说着说着就睡着的纲吉放上床铺,目光在触及浅绿色的团子的时候迟疑了下,没忍住戳了戳。
带着枪茧的手指一戳进史莱姆一样的团子就被包裹起来,织田作之助将手指抽离,露出一种奇妙的神色。
然后他面色如常地为纲吉掖好被子,将准备好的入学礼放在桌面上,用比来时更要静谧的动作离开了纲吉的房间。
因此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沢田奈奈就发现此前还在因为即将上学而闷闷不乐的小团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她早从reborn的口中听说昨晚有认识的人送了纲吉一份礼物——她看过,是一套简单的笔记本与钢笔——故而也并不意外,反倒弯下腰,亲昵地捏了你纲吉的鼻子。
“纲吉这下就不要妈妈啦?”她打趣道。
“诶诶诶?”纲吉手忙脚乱,径直抱住奈奈的大腿,“纲吉才不会不要妈妈啦!”
“是吗是吗,”沢田奈奈捧着脸,为纲吉的小书包系上可爱的鲨鱼布偶。
说起来这种造型的布偶在纲吉的行李中还不少,从小摆件到布偶到书包比比皆是,用家光的说法,似乎是纲吉在意大利修养的时候邻近一个少年送的礼物。
纲吉修养的地方自然是疗养院或者医院之类的地方,据纲吉说这个少年是在他到的时候就一直住在彭格列疗养院的,到离开的时候也依旧在彭格列生活,并且似乎还要在哪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样子。沢田奈奈脑海中浮现的就是一个银色短发白皙皮肤,因为长期的疗养院生活而有些郁燥,但事实上是一个热爱缝纫关心幼崽的少年形象。
她手指灵活地为纲吉系好布偶,拍了拍黄色反光的背包。
“好啦。”
女性叉着腰上下端详着自己的孩子,露出满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