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常路大觉便是如此。
尽管黄金之王本人觉得自己与往日无二,但加上老年人对幼崽的偏爱与同为命运属性的亲近,语气已经和往日想必软和了许多。
——连那边早就开始作壁上观的赤之王权者都掀起了眼皮子,一连看了好几眼。
纲吉倒并不意外,毕竟在幼崽的印象中老年人本就是这样慈善又和蔼的模样,即便是国常路大觉的面色严肃了些,但也是个和善的好爷爷嘛!
于是当对方问起夜里的大剑的时候,幼崽就挠了挠脸,几番犹豫之下选择听从自己的直觉回答。
“是出现在纲吉的脑袋上的哦。”他挠着脸,颇有几分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不过纲吉也不知道是什么……爷爷知道吗?”
国常路大觉心道果然如此,点了点头。心下立刻有了一番盘算。
于是老者难得拉下脸皮,咳了声看着赤王闭上眼,愈加循循善诱。
“在剑出现的时候,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纲吉眨巴眨巴眼。
“听到啦!”他见国常路大觉一副自持威严的样子,便发挥了幼崽贴心小棉袄的功能,喜滋滋地继续道,“似乎是想要纲吉答应什么东西……我全都拒绝啦!”
这话听得国常路大觉心下一个抽搐。
他联想到那日明明应当在自己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研究所出现的事情,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些胃疼。
“原来如此。”老者沉稳应答,继而自然而然地询问,“为什么呢?”
纲吉眨了眨眼。
“为什么要拒绝吗?”
男孩子看起来有些烦恼,努力思考了一会也没想出答案。
毕竟那时候的拒绝更多是小小的任性。但在不甚相熟的老者面前幼崽还是有些包袱(?),思考了半天也未想出个什么答案。
他不愿意说国常路大觉也不能把幼崽拎起来抖一抖把实话抖出来,于是老者只是看着幼崽,见着对方小脸都挤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