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已经烫的不正常耳廓,低冷的声音继续飘进去,“本来我替你解决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得在我怀里里扭来扭去往我胯上蹭,现在蹭硬了。你故意的对不对?米杉,你对我安的什么心?”
睡裙被从头顶拽下来,冰凉的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下乳尖,乳肉半球就随着弹动的幅度微微颤动,低声嘲笑,“你的胸我刚刚碰都没碰呢,居然乳头就硬成这样。“
粘着亮晶晶液体的手伸向米杉鼻前,“全流我手上了呢,米杉,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里带了质问。
米杉人生仅有的两次高潮都发泄在身边这个冒着薄荷冷气的人身上,上次还可以安慰自己是睡着夹住腿睡了无心之举。可这次,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却泄在眼前这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的手上。
高潮的余韵还在麻酥酥地残余在腿根上,米杉的思维去开始慢慢恢复。从始至终,傅皓霖并没有使出多大力气,只要自己想挣开随时都可以。但冰山禁欲中带着阴柔的轮廓侧脸,和磁性蛊惑的声音萦绕在身周,让自己还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自己甚至在即将到达顶峰之前把下身往这人手里用力顶撞了好几下。
脑子里一团乱麻,难道自己真的要利用身为房东之便潜规则一个感情刚刚受伤且身无钱帛的小受吗,一向自诩为人正直,难道就要因为欲望与做人原则越走越远吗?
米杉的性幻想对象,是叶穆成。夹着被子的时候,叶穆成在灰色t恤下若隐若现漂亮肌肉线条会出现在脑海里。她曾经以为出现在自己每个梦里的人只会是他。
难道自己刚失恋就要变得来者不拒随便泄欲了?
“我.....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也没打算做什么...”
嘴一扁,眼睛一红,眼见就要哭出来。看到怀里的委屈的要滴出来水的人,冰山有点手无足措,拿被子将米杉像热狗一样包起来。”行行,杉杉只是自己性欲强,不想对我做什么。”下巴顶着蓬松卷发的头顶一下一下安抚地蹭着。”
被裹在黑漆漆被子里的米杉被迫慢慢消化活了18年只刚学会夹被子的自己其实是一个大欲女的事实。好不容易心脏跳的没有那么剧烈,温软被窝里逐渐恢复平静。突然听到被窝外起起伏伏的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搂着自己的腰的手那只手愈发紧地紧,隔着被子紧贴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有规律的律动。
小小声开口,“傅师兄,你在干什么啊……”
那人叹了一口气,“被你蹭起反应了,那我...嗯...总得解决吧...嗯...”低沉的声音里掺杂着呻吟。
冰山在撸...?
间歇像叹息一样的呻吟轻缓磁性,米杉忍不住扒开一点点被子,看到傅皓霖微微闭上的双眼和沉醉其中的神情。白色大理石一样的皮肤爬上浅浅的红晕,顺着脸一路向下延伸。
眼神控制不住往手上下起伏处看。傅皓霖的手指纤长,是弹钢琴都能轻易跨过九度的手。但却无法包裹住饱满的粉红色茎身。这么大的丁丁,当受是不是可惜了呢,米杉暗暗遗憾。
白皙的手指覆盖上浓密的黑色丛林和粉色的的柱体让人丝毫联想到不到猥亵,太漂亮了,米杉暗暗地想...这粉色是柔软的呢?还是坚硬的呢?
晶莹的透明液体从柱体头部渗出,米杉忍不住一只手扒着被子边缘轻轻摩挲,想象着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