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沙发上,米杉往角落瑟缩。”傅皓霖...我怕...”
木质鼠尾草和海盐的白瓶子点起的是幽香的黄光,一小瓶硬蜡被架住,被蜡烛并不充足的暖源的加热下,修长的骨节的手指捏住木片,轻轻搅动慢慢融化的蜡块。
湿答答的内裤脱掉之前,阴蒂已经被揉搓的红肿充血。傅皓霖面无表情,内心不舍地为强行挽尊而牺牲的毛发上涂上厚厚一层温热的蜜蜡,贴上胶纸。
米杉夹紧腿,“停,停....我真的怕疼。几百根一起被拔下来这得钻心的疼吧...”
“不会。”拿眼罩遮住在疯狂挣扎的人的眼睛。“看不见就不疼。”
“你觉得以后光隔着内裤蹭满足的了你吗。晚上蹭完了早上还不是流水在我腿上。”单手手摁住两只乱蹬的脚踝,冰冷开口。“你刚刚自己都说早上起来内裤都是湿的。“
“你自己的性欲到底要不要解决?”厉声开口。
米杉仿佛被教导主任抓到做坏事一般的畏惧羞愧,想起最近每天晨起时紧紧贴着冰山大腿的潮湿的内裤裆部,尴尬地止住了乱蹬的脚。
黑暗中,对疼痛的恐惧,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暴露在这样一个禁欲冷艳的人的羞耻,和傅皓霖喷在下体的气息的炙热里,包裹在大阴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蜜蜡逐渐变硬,被包裹住的皮肤收紧。傅皓霖探究地揭起一角蜡纸,皮肤和毛发顿时被狠狠牵拉。”疼...求求你别拉...我害怕。“
干燥的手掌覆上整个会阴,跪在沙发前,“越慢越疼。”。
与隔着内裤抚摸截然不同,织物带来的刺激远不能与皮肤相比。红色的的小颗粒被没有感情地轻压轻捻,米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刺入尾椎的爽意和下身的水同时涌出。
“啪”,一巴掌抽向两瓣肉挤出的缝隙,“我允许你出水了吗?蜡湿了还怎么撕下来。”
可巴掌带来的疼意却激出更多热流淌出。
“那你快撕吧...我也控制不了我的水...”米杉愈发羞耻,但胸前两点似乎与下身有着电流一样的通路,因为无人抚摸而变得瘙痒,忍不住晃动着上身在睡衣上磨蹭。两坨圆润和上端的激凸在薄薄睡裙下显得更加明显。
渴了,原来脱下内裤直接看从穴口溢出的水是乳白色的,而不是平时透过内裤泄在手上的透明样子。像米杉平时喜欢点在本已甜腻的樱桃酱上的炼乳。
精液射进去流出来,也该是这样的。忍不住吞咽,眼前的景象让他庆幸给米杉带上了眼罩,米杉不能看到我的失态。
嗡嗡嗡声音响起,有无数触角的棍体探向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震颤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米杉忍不住嘤咛出声。
即将攀上顶端的一刻,身体的不能控制地摆动,想把下身往给自己快感的源头凑的更近。
震动戛然而至,痒意和下体无比的肿胀感和饥渴冲入大脑,难耐地,“霖霖,你碰碰我。”
几声利落地刷刷声,剧烈远超过刚才穴口挨打的疼痛传来,蜡纸被利落地撕下。下身一片火辣辣中传来傅皓霖清冷的声音。“脱完了。”
剧烈的疼痛使快感停滞。失去了毛发带来的刺疼让下体对外界的刺激更加敏锐。
最渴望被触碰的那一点,突然被湿软的温暖轻触。米杉惊的摘下眼罩,与身下那人对视。冷冽的眼里与下身淫靡强烈对比。只是轻舔,而浅浅的舔动从那样一张冷艳的脸的舌尖传来,就是最好催情药。
“傅皓霖,你脸让开。”失禁的冲动随着快感一起传来。没来得及,一大股清液挂上傅皓霖鼻子,下巴,嘴唇。
迷茫的快感中和傅皓霖带着色气液体的下半张脸映入眼帘,米杉想起以前偷看的小黄片,只觉得自己色欲熏心,“颜射”,我颜射了傅皓霖。
米杉纯真的脸被黑色阴毛平衡出浓重色欲,缺了毛发少了成熟的诱惑。但刚脱去毛发的阴唇光滑柔软,浅色的皮肤透着被刺激疼痛的粉红色。傅皓霖控制着自己把脸蹭上去摩擦的冲动。
撑着手臂,爬上沙发,搂住在高潮中发抖的米杉,望向情欲里透红的扇动的眼皮,低笑,“你尿在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