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一点正常人该有的日常性质凌乱,甚至连一个垃圾桶都没有。
除了横在铺好的床上那个醒目的抱枕。
米杉怔怔地抚过抱枕套上的睡裙纹路,纹路下似乎有个东西铬到了手。
随手摁了摁,熟悉到诡异的“啊...啊...霖...霖霖轻一点..."从抱枕里传了出来,枕头开始高频地震动,震动的来源似乎是枕头底下...挖空塞进去的飞机杯。
飞机杯边,还挂着自己高中时喜欢的美乐蒂图案内裤。因为过度的清洗。小兔子的印花都变得发白,面料更已经洗的发薄。
捂住耳朵也没有办法阻止灌进来的大声呻吟,枕头震动地连放在上面的腿都发麻。米杉惊恐地把那个又叫又抖的枕头踹下了床。
傅皓霖僵硬地从卧室门口走到枕头边,拾起了它,按了一个按钮,枕头精终于停止了作怪。
上一次败露后一声声“死变态。”,“色情狂。”响在耳边。他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她,闭了闭眼睛,果然,她又受惊了。
总还需要面对。傅皓霖把被子掀起一个角,米杉的颈部几乎以一个锐角缩在手臂里。
她淡粉色的耳朵,和细软的腰就蹭在米色的床单上。他的精液射在这张床单许多次,就算洗过,也约等于她的全身被自己射过许多次,被操的淋漓的她就躺在自己的精液里。
蒸汽迸发的血液里,绷紧的关节都几乎要发出脆响,他想操她。
本能驱使他要再次把她摁死在床上,要把自己的门窗锁紧打上木条,要在床柱上挂上手铐把她永远拴在这里,要让她的腿永远只为他张开。
可米杉憎恨这样的他。
我还有机会。傅皓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暖度刚刚好的柔和,“杉杉,你听我说。”
米杉还没想跑,太好了。别去看她暴露出来的皮肤,别去摸现在不该摸的地方。用最绅士的态度把她搂入怀里。
米杉喜欢温柔的他。傅皓霖用唇蹭上卷发发顶,勾出微微幅度的微笑,“杉杉,不要怕,好不好?我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普通男人,这些东西其实并不......”
可她躺在臂弯的脸庞抬了起来,含着装不下的愤怒的眼睛,望向那张无懈可击的英俊微笑。
傅皓霖被眼里的怒气刺的心慌。他深吸一口气,伪装掉一切不安,“杉杉,只要你不想,我不就碰你,你先睡,乖。休息一会。这些东西我来处理掉。”
可他放在心口的神嫌他脏,挣开了他的臂弯,冲出了房间。
怀里的余温还在,傅皓霖用这些残余的温度来压制自己所有恶念。
那只被锁在岌岌可危的脆弱牢房里的恶魔嘶吼着,“你锁了我两年!两年你都不让我去找她!”
“你他妈个傻逼,她又要走了。把她锁起来,绑起来。她这样就会永远属于你和你在一起!”
傅皓霖喉头滚动,可他记得米杉光脚踩在地板上拿刀指着他的样子,被摧残后眼睛里星星熄灭的样子。
“你不把她绑起来她以后就会躺在别的男人身子下面。你就一辈子抱着她的衣服听她的声音自慰做个只能做梦才能见到她的猥琐卑鄙可怜虫!”
恶魔放软了声音,抛出了甜美诱饵,“你可以给杉杉很好的生活,你也可以温柔地把她留在这里,不用对她凶,她不会很难受的。把她留久了,她慢慢就离不开你,她就不会想走了。你不需要囚禁她一辈子,她也会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的。”
坐在床沿,有汗从脊椎渗出,他绷紧全身每一寸肌肉,用力得他开始筋骨疼痛。
“杉杉...你快走。”汗从额前碎发滴落,青筋从小臂上凸起,想起米杉充满元气的可爱脸颊,傅皓霖无声地祈祷着。
可穿着危险情趣内衣的米杉毫无防备地跑了回来。
把他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扔在床上。“你的音频我删完了。怎么会有那么多条啊,大变态!死色狼!台式机的你一会自己去删,不许留备份。”
他以为要离开的神自顾自地坐进他怀里,戳了戳冻硬了的侧脸。“但现在不用去。”
傅皓霖喃喃开口,“杉杉,你不怕吗?”
“怕。”
“但想到这个人是你,我的害怕程度减少了80%。”
“还有20%的害怕,主要源于困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恐怖的别扭。你为什么这么想上我也不来找我,连微信都删我?”
她手伸了进去,掏向鼓出出骇人血管的阴茎。抬起臀部,穴口蹭住发颤的柱身,“我有锻炼身体。我能慢跑2km了。”
气音顺着耳骨让心脏开始疯狂震颤。“以后别用这些东西自慰了。直接来操我吧,霖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