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今夏,你觉得自己胜算大吗。”他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她。
今夏顿时一僵,面部石化了似的。她清楚自己没任何筹码可以谈,但她也不想就此认输,朝朝她不会放弃,这条件也太苛责她了。他凭什么要求她,凭什么?这样的羞辱,她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事实上她看过后反应很平静,也不知是不是哀莫大于心死。
“章先生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生。”
“人生?盛今夏你以为你走到今天是凭自己的实力?”
今夏听出言外之意,抬头惊愕地望着他,“你会好心帮我?”
“我只是不想朝朝生母太狼狈,并不是要帮你。”他不屑地往下看她圈圈叉叉的地方,目光越来越沉,不由分说的三两下全给撕碎,一扫全飞向地上,“朝朝的命比你事业更重要?盛今夏,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没得选择,知道吗。”
“那也不用伤害泽昊,你无权伤害他。”
“你是爱上他了?”章怀远嘲讽:“你的感情还真廉价,还是你一向如此?”
盛今夏颓然地闭紧眼,颤抖着说:“章怀远,你不要逼我。”
“不叫章先生了?”他哼了声,大步走向洗浴间,“洗洗,我可没时间陪你耗。”
今夏抹了把脸,恨恨地望着他。
两人谁也不服输的对视,也不知过了多久,今夏放弃:“章怀远何必要逼我呢,朝朝也是我的孩子……”
“你记得就好。”撩了话,径直地走向洗浴室。
她站在外面徘徊,章怀远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她无措茫然,心底怒火又是一阵激烈的翻涌。几乎怒不可遏的一把拽着她,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利落剥掉她的衣物,用喷头将她淋湿。她没遇到这种情况,包括昨夜,两人也只有两次,第一次他喝醉了,第二次他没任何解释直接强要她。
这事于她完全没有美好可言,刻在心尖上的只有无休止的胀痛。她往后缩,又故作镇定地说:“你先出去。”
“一起。”或许是为了扳回昨夜的失败,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声音低沉的握住她手腕说。
今夏浑身陡然一僵,心慌意乱的要去拨他的手,章怀远却突然拢紧了手指,双唇也贴到她湿漉漉的后颈上,另一只手顺势她轻微的挣扎兜住她胸前柔软的峰尖。这样的挑逗,她应付不了,这方领域,对技巧高超的章怀远自然是得心应手,几乎毫无经验的今夏哪会是他的对手。
他进攻,她防守,还是逃不了节节败退的命势。
他噙着她的耳垂细咬,火烫的呼吸在她脸侧,贴着她耳心说“别紧张,放松……”同时大手罩住她那一处敏感,轻轻地揉弄抚慰起来。
今夏招架不住,潜埋身体深处的**被撩拨而起,一**的颤栗像涟漪漾开来。她忍不住往后躲闪,避着他勃发的**。
他耐心地一点点的抚慰着她,尽管眼中的**氤氲,深不可测。手指在她的臀尖深处按压,逼得她意识越来越迷离。
他用力地亲她微肿的唇瓣,弄得她几乎无力呼吸。
直到她再也受不住,嘴里发出呜咽声,他才放过她的嘴,哑着嗓子说:“抱紧我。”
她还往后躲,章怀远托住她的臀,诱哄她:“会很舒服的。”
她还是摇头,章怀远已被**折磨的七荤八素,也不等她同意,按着她的臀,一寸寸吞没他的昂扬,登时只听见他的满足地抽了一口气。
“难受吗,我要动了。”
“不要,好难受,你别动……”
她不知道,章怀远在这上面耐心这般好。见她不适应,手指在她花蕊上打圈,轻轻揉弄,直至看到她眼中升腾起满足。他再也等不住,托住她的臀瓣按向他,同时挺腰狠撞进去。
“太深了,呜……你轻点。”她闷哼。
他置之不理,凭着感觉肆意攻伐。
感觉到她那里轻微抽搐,他深吸口气停下来:“要到了是不是?”
今夏茫然无助地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了然,接着火烫的粗壮沉实有力再次顶入她身体,领着她体验灭顶的绚烂。
事后,章怀远还算体贴,抱着瘫软的她回到主卧室。今夏拨他的手,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起来,背对章怀远躺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情的余温未褪,她在微微颤抖。
章怀远看着她,微皱眉头,脑里再次响起昨天她口中喊着的名字,又看她这样子,身体某一处竟然又昂起。
直接扯开她紧拽着的被子,钻进去,她的皮肤很好,又白又细。他忍不住再度抚上她柔软的胸,缠着弄着,指尖慢慢地往下滑去,轻轻揉捏着她柔软光洁的小腹,试着重新挑起她的**。
今夏按住他的手,“不需要这么卖力,忘了吗,上次我们只做了一次就有了朝朝。”
章怀远恍若未闻,俯身去吻她,“为了保险起见,多几次更有保障。或者你想他?”
今夏知道反抗无用,无奈地叹道:“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有给我选择吗。你要遮住我的太阳还不是动一动嘴皮子的事?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或许我们运气好……”
“就迫不及待要和他高飞了?可你忘了协议中一条是你们暂时分开,如果他够爱你,自然不会放弃。”
今夏凄凉地笑,世间哪有不离不弃,爱又算得了什么,他也没有义务理解她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就会珍惜你,如果不爱,你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感谢幸福和红桃姑凉的地雷!!
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