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没有接刀,而是说道:“锖兔才应该是水柱。”
“要想成为柱,至少要杀死五十只鬼或者是十二鬼月,”锖兔说着鬼杀队的规则,“我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准呢,但是义勇不一样,你已经是大家都认同的水柱了,不是么?”
“不是。”富冈义勇毫不犹豫的回怼了一句,“我……没有资格。”
——那个时候,死在藤袭山上的人该是他的。
锖·读义勇机·兔的眉头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他伸手在富冈义勇的脑门上狠狠弹了一下。
“唔?”富冈义勇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困惑的看向了锖兔。
锖兔用右手捧住富冈义勇的半边脸,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我说过什么?”
富冈义勇茫然的抬起了头。
“你这么多年都是这么想的?”锖兔第一次在富冈义勇面前露出如此……可以说得上是凶狠的表情。
他紧紧盯着富冈义勇的眼睛,继续问道:“是这么样么?”
富冈义勇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很深的地方浮了上来。
——不许再说“如果死掉的是自己就好了”这样的话,不然的话,我就和你当场绝交。
富冈义勇:!
锖兔的手触碰在他左脸的那一部分突然就烫了起来。
就像是小时候那一巴掌又一次打在了他的脸上似的。
富冈义勇想要移开目光,锖兔的另一只手也捧住了他的脸。
稍微一用力,锖兔就把富冈义勇的脸蛋挤在了一起,脸上满满都是“和善”的笑容,继续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富冈义勇马上抓起了刚才被锖兔放下的刀,求生欲非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