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但是求生的意志还是让我尽量保持清醒。看到我的身体对各种打击失去反应,他终于停下来,把我拉起来,结结实实绑在一根木桩上。
为了不让我反抗,脖子,腹部,乳房的上下都被绳子和木桩绑在一起。
我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刀刃在我身上滑来滑去,还没有割破我的肌肤。虽然看不见,我也知道他是在寻找下手的地方。最后刀刃滑动的轨迹集中到我的胸前,乳房附近。意识到他会先会对乳房动手,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浮现出那些被割掉双乳的少女的照片。果然,刀尖划破表皮,慢慢的从侧面刺进了我的乳肉。我能听见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知道他期待着我的反应。我可以轻微的晃动上身,做一些无谓的反抗。也可以让他舒舒服服的残虐我的身子。如果我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房更完美的呈现的在他面前,可能只会让土匪头子更加兴奋,完成一次梦寐以求的虐杀。或者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因为我配合的举动,把我留下来,做一些更残忍的性器官摧残游戏。
下定决心,做最后一搏。我努力对抗胸部绳索的束缚,把乳房挺了起来。
土匪头子的呼吸更加沉重了,乳房里的刀尖迟疑了一下,颤抖着继续缓缓的扎进去。这时候只要他把刀子绕着乳房转圈一拉,我的乳房就会被整个割下来。
我屏住呼吸,继续忍痛挺着胸。
土匪头子松开乳房上下方的绳子,胸部活动空间陡然增大,乳房也可以挺得更高了。我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渴望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刀子继续向前划破乳肉,刀尖从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土匪头子停住手,点起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烟喷在我的脸上。我忍不住咳嗽,刀子在我的胸前上下晃动。
抽完一根烟,土匪头子终于下定决心,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现在我就可以把你的乳房割下来虐杀了你,不过你配合的动作让我实在舍不得。我也可以再留你一周,下个周末一样要把你的乳房割了,还要把阴部也剜掉。你如果愿意再多受一周的罪,就点点头。”
我忍住求生的冲动,没有任何表示。
土匪头子继续说:“你够聪明,心机也够深的,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混到警察局长的位置,可惜啊……我知道你配合我的动作,只不过想再争取点时间,等待警察的救援……我向你保证,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除非把这十万大山好好的翻一个遍……可是有点希望总是好的。”
我还是没有做任何表示。土匪头子重新握住刀柄,继续开割我的乳房。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依然顽强的挺着胸。土匪头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我的塞口球,生气的问道:“难道你还想提条件?”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危机暂时缓解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谈条件,只是想问你有什么条件?”
“好!我没有指望你能配合我的摧残游戏,不过我还是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下身的两个洞已经被玩坏了,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给我口交。否则没法发泄,再是玩什么游戏也是白搭。第二个嘛,我希望下周末我虐杀你的时候,你能像今天一样把胸挺起来。”
我点了点头。
土匪头子也很满意,在我的乳头上把烟头掐灭,然后用烙铁在刀伤边缘烙了一圈止住血。
他显得很疲倦,“我相信你的承诺。今天累了,你给我口交一下吧。”给了我生的希望,他也不再害怕我会趁机伤害他。
我被从木桩上解下来。他把裤子拉链拉开,将阴茎塞到我的嘴里。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给男人口交,只是把他的肉棒啅来舔去,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射精的意思。
土匪头子笑了,“这是你第一给人口交吧,不着急,慢慢来。”
折腾了好久,我终于让他射在我嘴里,精液很难下咽,这是我近两天来吃的第一口东西。
土匪头子拉开操作间的大门,叫来其他手下,吩咐他们在大厅里吊上一根钢索和铁钩。把我挂上去,谁想玩都可以玩。
看见我还没有被虐杀,管事的土匪非常惊讶,嘱咐他的手下,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不能把我玩死了,最终还得得把我留给他们的总瓢把子。
我的肚子很饿,饿到甚至想吃土匪们的精液。可是我的嘴仍然被堵住,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没事的土匪在我面前经过,很自然的想要打我两鞭子;抽烟的土匪也会想起来在我身上掐灭烟头。
直到深夜才有值班的土匪想起来给了我一点水喝。我想要一点吃的,但是没有成功。“吃了还得拉,谁有功夫伺候你?忍几天吧,过几天头儿还是要把你虐杀了的。”土匪说得很坦然,我也没法反驳他。即使面对土匪,要在他们面前排便,我也觉得是件很羞耻的事情,现在只能放弃吃东西的奢望。
我没有时间多想,在他再次堵住我的嘴之前,我赶紧说:“我可以给你们口交。”
“口交?你不会想报复我们吧!”他压根不相信,再次堵上了我的嘴,把烟头轻轻的触在我小穴和肛门之间的空档上。兴奋的看着我无助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值班的土匪和他的一个朋友一起来到我面前。“你真的愿意给我们口交?”他们摘掉我嘴里的口塞,把我放到地上。
我屈辱的点了点头,说道:“我饿。你们给我点吃的。白天我给你们的老大已经口交过了。”
“我的精液味道不错,你尝尝吧!”他对另一个土匪说:“她要是敢咬我,你就下重手。”
我没有体力跟他们为难,也犯不上跟小喽罗做对只是尽快想办法让他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两个土匪都兴奋的泻在我的嘴里。我忍着腥臭的味道,把精液吞了进去,肚子里仍然空空的。腮帮子也啅得酸疼。
他们照原样把我吊起来,怜香惜玉的没有继续用烟头或者鞭子折磨我。
第二天,我愿意口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山洞里的土匪都抽空来享受我的最新服务。我麻木的吸舔着一个又一个的肉棒,口交技术迅速提高。即使有人同时在旁边折磨我,我也尽量把注意力放在为他们口交的服务上。土匪们也越来越活跃,主动的在我嘴巴里抽插,一直把阴茎顶到我喉咙的深处,弄得我不住的咳嗽。可我还是小心谨慎的避免牙齿伤害到他们,他们显得十分的高兴,戒备心也逐渐减弱了。
口交的间隙,我试图和他们说说话,了解一些信息。
晚上来找我口交的人比较少,管事的土匪第二次来泄欲。急急忙忙吞掉他的精液,我小心问道:“你觉得满意吗?”
“不错啊……想不到女警察的学习能力还挺强的。晚上这次比早上那次舒服多了!”管事的土匪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们能把我留下做个性奴隶吗?”我假装祈求道。
“你倒真是个作性奴隶的好材料,不过我们老大是个摧花专家呢,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按说早就该把你割乳虐杀了。”他看着我胸口穿透乳房的刀伤。“不知道前天为什么他会饶了你。估计不会仅仅因为你愿意口交的原因吧。”
“可能是我比较配合吧。”我小声说。
“配合!原来如此。”管事的土匪冷笑着说。“不过你还是不要指望留下来当性奴隶了。落在我们老大手里,肯定是会被他虐杀的。连你这里的两块肉也别想留下。”他指着我的胸口说。“你既然愿意配合,不如趁着自己还是个完整女人,好好让我的弟兄们娱乐一下呢。”
“你们想怎么样?”我问道。
“你会知道的!”土匪阴笑着说,重新堵上了我的嘴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仍然被铁钩吊在最大山洞的中央,随时接受土匪们的欺凌和侮辱。轮奸,鞭打,烙刑,烫刑,乳刑几乎就没有间断过。其间我看见又有两个女孩子被土匪绑架到了山洞。她们经过我身边,看见我被折磨的惨样,都吓得面无人色。一天以后,土匪给我端来一碗鲜奶,据说是新来的两个女孩中,体态较为丰满的郭小茹的奶水。很久没有看到像样的食物了,我也顾不得多想,老老实实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