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负责准备器具。从测量我的阴道深度开始,一直到实验的前一天,高挺不断的尝试调整金属棒的材质,粗细和长短,至少把30种不同的铁棍,铜棒,钢钎,钢管插到我的阴道里,每一次我都会把这些金属棒弄得湿湿的。
最后还是视觉需求占了上风。定下来的是一根接近两米长的尖头钢钎,似乎可以把我整个人穿刺起来,另一端的木柄部分也有半米,但是操作起来不是很灵活,方向不容易把控,连带伤害尿道系统可能性变得更大。
陈桐和何威都觉得这么又长又粗钢钎太过夸张了,“太夸张了,好像是处决犯人的刑具似的。”
高挺说:“就是要这种效果,这种酷刑本来就是用来处决犯人的嘛,要不谁会舍得下手?你说是不是?”
“那我们就给实验取一个代号叫:处决行动吧。”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刑具非常刺激。
陈桐:负责确定钢钎的温度。测试不同的温度下钢钎的颜色,以及对肉体的伤害程度。他每次把钢钎烧红,都会要求我把两腿分开,让火红的钢钎尽可能逼近我的阴部,让我感受热量的威力。
然后把钢钎移动到我的胸部,用乳房上的嫩肉来做真实的测试。因为这是除了阴部以外,我身上最能的肉。虽然每次只是轻轻的触碰一下,但是我还是忍受剧烈的痛苦和创伤。
何威:负责研究组织和创伤恢复。这个工作要枯燥得多,但他还是推掉了其他事物,总呆在实验室里。有时候在显微镜边上一待就是一天。
何威也有玩的时候,一边治疗我乳房上的伤痕,一边在我的阴道内部和附近制造一些新的小创伤。
陈洁:我负责规划实验进程。首先是“处决”的姿势,我可以采用站姿,倒立,俯卧,平躺,半躺,跪姿,正吊,倒吊,横吊等姿势。
开始想采用吊姿,尤其是我喜欢的倒驷马攒蹄,但是试了好几回都发现这个姿势不稳定,不易操作;
站姿,俯卧,平躺都不容易观察;倒立容易观察,但是不利于他们享受(主要是享受我的口交)
最后,为了方便他们坐着享受我的口交,我还是放弃了半躺的姿势,选择跪式。类似于老汉推车。他们可以从后面,几乎平行的把铁棒插入我的身体。我自己觉得,这样更像是一种“处决”。
确定体位之后,我让何威拍下x光照片。根据照片和阴道在身体里的位置,我告诉他们铁棒刺入以后的走向和插入深度。
~4)实验过程:
放假后的第二天,学校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们一大早就占领了学校新建的刑讯室。我签下了免责协议之后,“处决行动”正式开始。
高挺从后面抱着我,说:我有个建议,咱们进行一个拉乳头比赛,谁把陈洁的乳头拉得最长,谁得冠军,但是不能把乳头拉断。
“别闹了,我就两个乳头,不够你们三个人用的。”我摇晃着身体,挣脱开来,从抽屉里拿出《妇刑实践,二稿》,“这个教程的书稿我也写得差不多了,你们帮我检查一遍,每种刑罚你们都争取用我来试一试,你们也好玩,也顺便帮我检查书稿,怎么样?”
陈桐说:“姐,你身体虽然不错,这一遍虐下来,说什么都扛不住的!”
“那我也想让你们多尝试一些刑罚!”我指了指钢钎说,“要是我被那个大铁棍子弄残了,好多刑罚就再也玩不成了……”
高挺说:“我看了你编写的《妇刑实践》,其实我想从最后一章玩起,先把女孩子”处决“了,再慢慢开始玩!”
何威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冰恋了!”
高挺赶紧摇头说:“我才不像你们外科医生这么变态呢!我是说我们可以考虑先用大铁棍子把女孩子弄残了,再慢慢的玩其他酷刑或者虐待游戏,这才能考验女奴的忠心和承受能力呢!”他对着我挑衅道:“你说呢?我们的大美女性奴隶!”
“你才是真的凶残变态呢!”我说:“不过从你们几个坏蛋的角度来看,也许是个好主意呢!我既然做了你们的性奴,就一定会忠心耿耿,你们要是像这样玩,就考验一下我的承受能力吧!”
陈桐说:“动了烙阴大刑,不赶快抢救,还要再玩几天,女奴那是必死无疑了。要是我们有一大堆女奴,还可以试试,现在就我姐姐一个人,还是省着点用吧!”
我被他们挑逗的湿漉漉的,下决心说:“反正这次实验,我是逃不过被这根钢钎烙坏阴道的酷刑,你们如果真的先感受一下虐杀酷刑,只要把钢钎往我的身体里面多捅进去一点就行。我绝对不会怪你们的,你们甚至还可以用我的身子尝试一下《妇刑实践》最后一章的其他虐杀手段。”
和我想象的一样,这话一说出去,三个男人都掩饰不住的兴奋起来。接下来的虐待,虽然说好了是按教材的内容从第一章开始进行酷刑测试,但事实上,每一次实验的过程都很难控制。因为虐待进行中的男人都都处在狂热的状态。我的每一次哭喊,挣扎,求饶和抗争也都会让新的虐待想法层出不穷,伤害程度也层层加码。
经过三天的实验和玩乐,我估计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妇刑得到了测试。我的身子却已经被他们糟蹋得一塌糊涂。每一次实验之前,我都大大高估了女孩子身体的承受能力,我知道何威,陈桐包括高挺在内,都在抑制自己残暴的欲望,否则我的身子早就被他们虐成了一滩烂泥。我只能是用嘴巴来报答他们的克制,尽可能让他们射得痛快。
在暴风骤雨的狂虐之后,我躺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我可以看见自己曾经傲人胸部,已经是面目全非,乳房上千疮百孔,勉强挺在胸前。我怀疑我的阴部已经失去了知觉,奴隶的把两腿分开。何威一脚正好踢到我的阴户上,我疼的蜷缩的一团。
实验之前我们曾经讨论过,一旦我的下身失去知觉,钢钎烙阴的酷刑就会损失一部分价值。他们三个也都意识到了我的处境。已经憋着好长时间没有在我嘴里发泄。他们让我休息了一会儿,高挺把我扶起来,开始拔掉我乳房上插着的,长度太长的部分铁签;陈桐把准备好的钢钎放进加热炉;何威在准备氧气瓶和强心针。我意识到他们准备动手“处决”我了。
我勉强跪在高挺面前,两条腿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上身也筛糠一样抖动,几乎挺不直身子,要倒在高挺身上。
高挺拿掉我嘴里的塞口球,又解开绑在我身后的双手,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戏谑的说:“小婊子,是不是要求饶了?赶快求饶,我们说不定会心软的哦!”
休息了好一会儿,手才能动弹。我擦了擦脸上了眼泪,抽泣的说:“我不……!”
何威也走了过来:“他才不会心软呢!我看陈桐倒是心软了,他都不敢过来看你……,待会儿我们会把你的腿脚和腰部都用铁箍箍住,再用绳子绑紧。可是的下身还是有挣扎的空间,可要是你挣扎太厉害,烙伤的就不只是你的小穴了。”
我虚弱点点头,这都是事先研究过的细节,因为这是难得的残虐女孩子的经历,他们他们都会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玩乐享受上,我既要尽可能稳住自己的下体,还要把把注意力集中在口交……口交……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体力不足以支撑自己集中注意力……可不给他们口交,他们会非常的失望……我犹豫了起来。
何威和高挺合力把我拖到刑讯室的中央,我尽量分腿跪在地上,脚踝,膝盖,腰部都铁环箍紧,我的崛起屁股,身体前倾,尽可能把两腿之间的私处暴露出来。
这个动作已经演示过很多次了,之前的模拟实验都是把冰冷的钢钎扎进我的小穴和阴道,可这一回,我很可能会失去作为一个女人的器官的功能。我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高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不!”我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说:“不要口交……”
“那可不行,我们就是要享受那种感觉呢!”何威说。
我摇摇头,又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了,我不行,真的不行……等完事了,如果我还能缓过来,再让你们发泄吧……或者给我戴上口枷!”
啪的一声,高挺又扇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忠心耿耿,又很坚强吗?”
“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委屈的大哭。
何威把高挺挤开,坐了下来捧着我的脸说:“那可不行,咱们可是说好的,一定要在你受刑的时候,看着你又痛苦,委屈,又害怕,又坚韧的表情,哭着给我口交,那才是占有欲,那才是享受呢!”
我还是一边哭,一边摇头。
何威高高的把手扬起来,“好话听不进去,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以为在这个时刻,他也许会舍不得打我,可这一巴掌还是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还是倔强的摇头。“趴下来!”何威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双肩按到他的膝盖上。“把屁股撅起来!”他命令到。
“啪!”的一声,我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起来,何威对高挺说:“不肯口交,就把这小婊子的嫩逼抽烂!”
“不是我不肯,我是啪控制不住把你咬伤了!”我哭诉着说。
高挺还是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抽打着我的私处。实验之前也这样训练过,我一边恳求何威不要让我口交,同时也尽量保持腰部臀部的稳定。
“你这表现挺不错的嘛!”何威拽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我看见他已经自己把皮带拉链解开,一条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动着。高挺的鞭子落在了我的屁股和背上,我似乎能感觉到一股热浪在逼近我的阴部。
我感觉到恐怖的来临,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的摇头,脑筋变得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想拒绝口交还是拒绝滚烫的铁棒。
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个场景,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生殖器官,被残暴的烙坏摧毁,对她来说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怎样疯狂无助的挣扎,彻底绝望的恐惧。而兴奋的男人们是怎样的表现他们的狰狞,释放他们的疯狂,燃烧他们的欲望。
就在热浪触及我的小穴的同时,何威强迫我张开嘴巴,把肉棒插了进去。我再也没法嘶喊,只能用唇舌裹住他的肉棒。他也同时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好像把我拥入怀里,我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有这么一刻,我产生了幻觉,似乎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为自己的付出心生感动,这种付出和牺牲像是为了纯洁的友谊,又有一点点恋爱的感觉。如同一个安静纯洁的少女被刚从篮球场上下来,满身臭汗的男同学强吻一样,是一种心跳加速,欲拒还迎的付出。从此一往无前,无怨无悔,却不知道会是坠入波涛汹涌爱河,还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