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辰灵活的舌头从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内侧游上了两片肥厚粉嫩的蚌肉,光是这份心理刺激就让她忍不住婉转低吟,娇躯难忍地微微颤抖起来。
沈书辰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看着天仙的美人如此动情,沈书辰心中一阵得意的道:“芳芳好老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迷人的……”
“嗯~~!”居杏芳顿时脸颊一阵红晕,感到非常舒心,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羞态,娇嗔道:“不要再看了,人家都不知道给你看了多少遍!你还要羞辱人家,人家不依。”说完,两只小粉拳在沈书辰的胸膛上捶打,撒娇的依偎在沈书辰的怀中。
居杏芳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
沈书辰被欲火燃烧,将身子凑上去,双眼看着居杏芳羞涩的神情,动情的道:“对!我就要欺负芳芳你,因为我要带给你天下最幸福的快乐!”说着猛将居杏芳拥抱在一起,吻上她的香唇。
“啊~~!”居杏芳一阵动情极致的长嘶,紧紧的抱着沈书辰拥作一堆。
沈书辰听到居杏芳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她压着。充足的灯光下,把她蠕动着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肌肤,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就像沙漠的丘峦,又像冰山覆盖着白雪,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峰,美得难于形容,沈书辰贪婪占有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
“嗯……”没多久,居杏芳就满足地发出一个缱绻的鼻音,一张俏脸红得彷佛要滴出水来。沈书辰连衣服都还没脱,她就已经在我的爱抚之下得到了极大的欢愉,毫无疑问,她前夫的前戏水平肯定可怜得很。
沈书辰心中更加得意,探手到她光洁滑溜的背脊上轻轻一扳,就把她的无肩带文胸卸了下来,手掌回收,从她黑色窄肩带的短打连衣裙的上沿游了进去,握实了她滑腻饱满的乳肉。
居杏芳低吟一声,秀眉一蹙:“轻点。”
沈书辰嘿嘿一笑,也不说话,撩起她短短的裙摆,用手指尖沿着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游向她的迷人私处。沈书辰的手指每前进一分,她的呼吸便更加短促一分,当沈书辰终于攀上那膏腴的三角洲,摸实那两片丰润的蚌肉时,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里已经是春潮泛滥,濡湿粘稠了。
“嗯……”居杏芳的呻吟低回起来,更是催动沈书辰的情欲。沈书辰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失却束缚的巨蟒真身毕露,居杏芳的妙目瞟了过来,刚看了一眼,便低呼了一声,脱口而出:“好大。”
沈书辰得意地往前一挪,把巨蟒伸到了她的眼皮底下,坏笑道:“惊讶什么,芳芳你又不是没试过。”
居杏芳羞赧地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不答他,却猛地发力,搂着沈书辰翻了个身,把沈书辰骑在身下,纤手一探握实了沈书辰的巨蟒,撸动了几下,吃吃笑了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着微微抬起翘圆的美臀,把窄窄的浅绿色蕾丝内裤一拨,露出了涎液弥漫的粉红嫩鲍,两片艳丽的蜜唇有如怒放的花瓣一般令人迷醉,让沈书辰看定了眼睛,然而这美景也就闪现了一瞬,因为很快她就校正了巨蟒的角度,缓缓下坐,把整根肉棒吃了进去。
「噢……」居杏芳发出心满意足的一声叹息,翘臀摇动起来。她紧窄狭长的膣道像挤海绵一般挤着沈书辰的肉棒,蜜肉滚热湿滑的触感让沈书辰仿若腾云驾雾般畅快。
沈书辰不克自制,坐直了身躯,双手把她连衣裙的肩带扒拉掉,让她浑圆雪腻的双乳跳将出来,沈书辰探手抚玩了片刻,紧紧抱实了她的背脊,用结实的胸膛摩挲起她的堆雪乳房来。
居杏芳翘臀起落,连带着喉咙间也发出腻人的呜咽声音。她渐渐把瑧首伏在了沈书辰的肩膀上,忽地启唇缓缓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跟前夫是怎么做爱的?”
沈书辰一怔,喘了口粗气:“有点。”
居杏芳在沈书辰耳边呵气道:“每次他都没什么前戏,一上来就脱我的内裤……”
她讲到这里,沈书辰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膨胀了一圈。感觉到沈书辰的变化的居杏芳轻笑一声,续道:“他那玩意,硬起来的时候还没有你三分之二长,没有你一半粗……嗯……”她后面那个鼻音,是因为沈书辰忍不住用力顶了她一下。
居杏芳咯咯笑了两声,用腻得出水的声调继续说道:“他每次都要我用手撸几下才能硬起来……他从不管我湿了没,就急吼吼地要进来……进来没两分钟,就忍不住要射……你现在已经比他要久了呢……”
沈书辰听得欲火焚身欲裂,听她的私密房事,竟然有如斯的催情效果,真是始料不及。沈书辰粗声喘息着,吻上了她精巧的耳垂,浓重的鼻息喷在她的秀美耳廓内,让她痒痒的忍不住一摇瑧首,避了开去,却用笑盈盈的眼眸看着他,嗔道:“喂,你不是要来了吧?我才刚有点感觉……”
沈书辰怪笑一声,身躯往前一压,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抄起了她的腿弯,张开了一个夸张的角度,巨蟒退到蜜穴洞口,这才用暧昧的声调说道:“芳芳,你太小看了我了,你以为这么几句话就能战胜我吗?我碰巧是个不错的厨师……现在要请你吃花心萝卜炒鲍鱼啰。”
居杏芳眼波横流,酥胸急剧起伏,满心期待地看向他。沈书辰坏坏一笑,熊腰狠狠一沉,整条巨蟒贯入了素素狭长的蜜道,卡入了她柔嫩的花心。
“呜……”居杏芳整具娇躯微微弓起,不胜鞭挞般娇啼起来,眼角迸出了几滴泪花,与此极不协调的是,她的酡红娇脸上却绽放着极乐的神采,说明她其实是受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