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就要与文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到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验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面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却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不一只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然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道:“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二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