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这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活人命的本事!’无奈之下,他只能奋力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现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复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帮助生机复苏,许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家伙底子还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复。本来想让他睡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他客气,干脆说道:“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
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的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我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练得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加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法宝,狞声道:“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欲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欲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个使棍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