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萧云澜就站在沉寅歌的衣柜那儿给沉寅歌挑衣服,但沉寅歌的衣服实在太单调,十几件都一个样,挑来挑去都是一个调调的,看来这次去青阳市她还得带着人跑一趟商城。
沉寅歌买下凯迪郊外后就暂时住在这里了,自己的私物也带来了这边,她正穿着睡袍笑着看站在衣柜前同样穿着睡袍烦恼嘀咕的萧云澜,昨晚好说歹说才让萧云澜答应下叁双鞋子和饰品,才这么点东西萧云澜都这么大惊小怪的,看来自己还不够宠她。
“寅歌,你衣柜里都没什么衣服,该买了。”萧云澜琢磨着一间白t搭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就不错,平日里沉寅歌穿的太老成了,一点不像个年轻人的样子,“今天穿这件吧,一会帮你带两套换洗的过去,然后在青阳市买衣服,你看行吗?”
“嗯,都听你安排。”沉寅歌想拿衣服,后者却又拿着衣服后退一步,沉寅歌笑笑,拉开自己的睡袍,“麻烦云澜给我穿衣服了。”
“寅歌真是任性。”萧云澜满意的点头,着手为她穿衣服,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疼她的右胳膊,“穿好了坐那儿,我给你打理一下头发。”
“嗯。”沉寅歌乖乖答应,萧云澜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对自己百依百顺,时不时还撒娇磨人,她都要爱死萧云澜的这副样子了,昨晚甚至还让自己在她身上标记了。
萧云澜才洗漱完就张罗着伺候沉寅歌了,她自己还发丝凌乱着,连妆也没画,安置好了沉寅歌后原景清又打来电话,她手拿着梳子,于是将梳子递给身后的沉寅歌,专心与她说起话来。
身后的沉寅歌会意的为她梳理长发。
“我的天萧云澜,这儿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以前不是还会有些年轻的士官来这儿骑马的吗?”
“这儿现在是寅歌的私人场所,已经不对外开放了。”
“买下来了?为什么啊?”原景清搞不懂贵族的大脑构造,“有什么意义吗?”
萧云澜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后我一个人用。”
原景清猝不及防的就被塞了一把狗粮,她就不该那么问,不自然的咳了几声:“知道了,我现在到你们家的停车场了,你是不是该出来接我了?”
“我让她出来接你,我还没换衣服。”萧云澜掐断电话,站起来对沉寅歌说道,“你出去把她领到客厅来,不用给她拿行李,我一会就出来。”
这怎么好意思,沉寅歌没说出口,点点头就去门口那儿了。萧云澜来到衣柜跟前,开始换衣服。
原景清看到门口那儿出来一个人,这还是她头一次看见沉寅歌本人,以前都只是在电视和别人口中听闻过,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气度不凡,难怪萧云澜那眼高于顶的女人也春心萌动的,瞧瞧这身段和脸蛋,哪一样不让人流口水。
看见她的右胳膊后更是吃惊不已,没能忍住唏嘘道:“你们也太激烈了吧?萧云澜是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吗?”
沉寅歌听出她话里话,脸红成一片,急忙解释道:“不是,是不小心伤到的!”
“我懂我懂。”原景清才不听这些蹩脚解释呢,想不到这位传奇人物脸皮子这么薄,还经不起玩笑,“我叫原景清,萧云澜跟你说过我吧?”
沉寅歌默不作声的给她拿行李,这个举动看在原景清眼里很是满意。
“嗯,云澜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让我过来接你。”
这话说的,里里外外都在给萧云澜刷好感,原景清还不了解萧云澜,对陌生人那当然是彬彬有礼,温和中带一点淡漠疏离,对亲近的人可是十分真实的,非常强势且偏心,但宋明是特殊情况,往年她对宋明的那些迁就估计她压根没把宋明当人,家里的狗乱喊乱叫的时候主人不都是认命的给它们喂食洗澡,溜圈铲屎吗?
就萧云澜护短的性格来看,她绝对说了让沉寅歌不用给自己拿行李的话,于是认命的抢回自己的行李箱说道:“我自己来吧,萧云澜什么人我心里有底,要她看见我欺负你她能在学术辩论会上怼死我。”
恐怕沉寅歌还没能领教到萧云澜的大女子主义,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真生气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沉寅歌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萧云澜给两人开门来了,穿着一身白色吊带裙,原景清直咂嘴:“啧啧啧,萧云澜你叁十了还敢这么穿,够风骚。”
萧云澜接过她的行李:“那边很热的,你也少穿点。”
叁人一起进了屋,原景清眼尖的看见鞋柜上摆着的那叁双贵的要命的高跟鞋,被鞋跟上的标志吓的一身冷汗,趁着沉寅歌打电话的空档跑厨房小声问道:“玄关那儿的叁套房子是买给你的?”
“房子?”萧云澜没听懂她的内涵,反应过来才说道,“嗯,前段时间我生日她送的。”
塞尔斯的房价比人命还贵哟!
“你这是什么口气,你当那是送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情侣戒指呢?!你们太高调了!”
萧云澜叹口气:“我说过不要了,她说我不要她就扔了算了。”
原景清心里又挨了一刀,敢情萧云澜这辈子注定是富贵命,圣明亚大学的工资也是业内大受好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