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人你莫非还懂机械?啥时候学的啊,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有才彼得海陆空肯定你,特招生的那种。”
“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
沉寅歌停下脚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别这么无趣嘛,首席大人声音好听,我这不是想多听听嘛。”溪煜继续不要脸的缠着她废话,“话说那天出现在你家里的那两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啊?”
“跟你没关系。”沉寅歌向中心靠近着,“你要是还想继续组队,就不要一直叽叽喳喳的,很吵。”
“行行行,我不说话,首席大人你这么闷骚,小心以后没人要你,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无聊死了,跟你在一起的都是神仙。”溪煜自讨没趣的闭了嘴。
沉寅歌心里很不服气,谁说她没人要了,萧云澜就要的,她也只想听萧云澜说话,也只想跟她说话。
溪煜嘴上没个正经,但她身手是极好的,当年的少年队二把手,十几年后愈发了得,跟沉寅歌配合的也极好,可以说是强强联合,两个强者合作起来,潜在的默契感就会出来,即使在那之前两人完全没有过一次合作。
很快对手就减少到只剩下她们俩了,场地的观众都集中神,屏气凝神的观看这最后的搏斗,溪煜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沉寅歌竖起中指挑衅。
双方都没有亮出武器,沉寅歌一路跑过去缩短距离,溪煜也向着背离的方向跑,沉寅歌穷追不舍,溪煜看到前方是一面墙,扔不减速,才上矮墙一个后空翻落到沉寅歌身上,大腿夹住沉寅歌的脑袋往旁边掰,用出了她最拿手的柔术。
溪煜还真是沉迷这种跟敌人亲密接触的方法,只不过这次比赛不同,主办方可是给发了武器的,黏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找死。
沉寅歌立马掏出教棍,朝着头上的人抡过去,溪煜没想到沉寅歌会用教棍,连忙也抽出教棍挡下那一招,浑身出了一道冷汗,想着用手里的教棍勒她的腹部,后仰到腰部用手抓住沉寅歌的腰,双腿缠住她的双腿,腾出两只手将教棍横别在她腹部往死里勒。
沉寅歌忍着腹部传来的压迫和疼痛,手肘用力往后一顶,溪煜歪头避开,沉寅歌暗笑,弯过去的胳膊直接勾住她的脖子,用力夹紧,腰部灵活转过去,正面对着她,另一条胳膊也环住她的脖子,然后抬膝盖狠狠撞向她的小腹。
溪煜闷哼一声,连忙摆脱她的钳制:“我靠沉寅歌,你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我都是打算那样钳制住你然后等你认输的。”
沉寅歌握着教棍,二话不说的就朝她抡过去:“比赛前有人拜托我好好教训你一顿。”
“谁啊那么辣的心?”溪煜艰难的挡住沉寅歌的攻击,这种近身战还是沉寅歌占优势的。
教棍之间相撞,发出极刺耳的声音,两人不相上下,但很快溪煜就处在了下风,沉寅歌的速度越来越快,出招也不知道落在哪里,溪煜胳膊上挨了一棍,钻心的疼,速度一慢下来沉寅歌就照着她的小腿也来了一下。
沉寅歌打的部位和力道都拿捏过分寸,只会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但不会伤及她的筋骨,溪煜显然已经要输了,沉寅歌还是不敢放送警惕,隔了几步问道:“你认输吗?”
“认认认,哎呦疼死我了,首席能过来扶我一把吗?”溪煜坐在地上哼唧着。
沉寅歌半信半疑的向她靠近,看她没什么动作,起教棍弯腰扶她起来,没想到她直接扯住沉寅歌的皮带往下拽:“首席大人好天真啊,比赛只有在我身上的红布被扯下来的时候才会结束,认输什么的说说而已啦。”
溪煜果真如她所说来扒沉寅歌裤子了,她居然都不防备对方去扯她的红布条,不过对应的沉寅歌也不敢这么不管不顾的去扯她红布条,摁住自己的裤腰带忍不住爆了粗口:“靠!溪煜你他妈的变态啊!”
“我不说说了要扒下你裤子的吗?扒下来就是我赢了。”
“你要想赢的话就不该扒我裤子明白吗?”
“不明白的是你,这是我对自己人生的一大考验!”
“变态!”
沉寅歌骂不出什么粗俗的话了,但她这次的胜利是要给萧云澜赢回去的,决不能输给这个无赖,只好坐下身来靠在背后的墙上,然后将溪煜搂进自己怀了挡住自己下半身的镜头,然后扯下绑在溪煜胳膊上的那条红布,比赛正式结束。
不过两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观众都有些替她们尴尬,沉寅歌拉上裤子将对方一脚踹开,站起身来享受胜利的奏乐,对着镜头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观众席上的萧云澜却已经不在原位,原景清也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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