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898年9月的一天清晨,拉姆市外城区南部,商会惩戒室内。)
昏暗的火光映照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各式大小刑具。这间屋子的面积很大,屋子一角有个铁笼子;另一边的墙上固定着一些镣铐,挂着十数条鞭子;另外的一个角落还有几个柜子;屋子中央的大火盆把盆里各种形状的烙铁烤得通红;周围还有各种大型的刑具,刑架和刑床。
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查隆的驻拉姆军军官会在商会的地盘上拷问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居然也是一个查隆军人。
她被大字型地固定在一个形似门框的刑架上,头发被绑在门框横梁中央的位置。她此刻一丝不挂,无论从身体前后的任何一个方向,都能将她的全身一览无遗。
这个女人的身体十分健壮,但身材比例并不失衡。她的一头金发被高高束起,露出一副不算差的俏丽脸庞。身材虽然远较一般的女人壮硕,但没有破坏她的身体曲线。久经锻炼的身体找不到一丝赘肉,腹部呈现出两条完美的纵向腹肌,腰肢虽较一般女人要宽,但她紧致的腰身还是能让人欣赏到她身体两侧明显的髋部曲线,双腿浑圆健壮却又不失修长紧致。她的乳房呈梨形,尺寸很大,很丰满,乳晕很深。结实的胸腹肌稳稳地将一对豪乳托起在胸前,乳头微微上翘,看不出有任何下垂。
但她的身体上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一身触目惊心的刑伤。
胸部,腹部,大腿,小腿,充斥着针眼,淤青和割裂伤。绕到她的背部,还能看到更多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换做一般女人,这会只怕就是不死也早已昏厥过去了,而这位来自查隆的女军人此刻竟还能够勉强应付面前这位长官的问讯。
男性军官一边细细地抚摸着女人每一寸充满伤痕的身体,一边用戏谑的口吻盘问着这名不凡的女性。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想要归队吗?”
“是,不,不是的,长官。”她开始回答说是,后来又改口,“赫尔娜的一切行动以长官的命令为准。”因为浑身打颤,这位名为赫尔娜的女性军官尽管语气十分坚决,但说话声有些颤抖。
那个男人光着上身,走上前从正面贴身抱住这位女军官,左手攥着一根粗长的钢针划过女人鞭痕密布的脊背,另一只手的手指从乳房边缘顺着她腰身的曲线,一路向下越过伤痕累累的臀部探到坚实的大腿上,又进而把手掌从后方伸入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钢针划过背上的伤口时她身体的颤抖。这个女人的皮肤十分健康,很光滑,不油腻,长时间的虐打让她的皮肤表面聚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过他喜欢这样的手感。他把下巴枕在这个女人的肩部,近距离对着她的耳朵问道。
“现在我命令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成这样。”
女人一时沉默着,不作声。
男人把钢针抵在一处深浅适中的伤口上,继续发问。“长官在问你的话。”他把针头往里刺了少许。
“因为您希望继续。”女军官顿时满头是汗,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这个男人的右手明显感觉到女人两腿一紧,“继续什么?”他继续追问。
女军官又陷入了沉默。
“继续什么?”见她不答,男人把针头刺得更深。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女人胸膛猛地一挺,耳旁传来猛吸一口气的声音。女人的肉体震颤得愈发剧烈,但除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这个女人依旧保持沉默。
男人的右手在女军官的大腿内侧找到一处割裂伤,用指甲沿着伤口划了一道。
“啊啊啊————”坚强的女军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呼喊。
“大声点告诉我,我想继续干什么?”这个男人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
“继续搞我。”痛苦的女军官敷衍地答道。
“怎么搞?”
“强奸。”
男人抽出右手握成拳头对准女军官的侧腹狠狠地一击,“强奸?那就是说你不愿意?”
“我愿意。”女军官被打的弓起腰身,虽然四肢和头发被固定住,还是带动着整个铁质的刑架微微震动。半天她才喘过气,用如同动物般的嘶吼声喊出了这三个字。
“愿意做什么?”男性军官不依不饶。
“强——”话还没说完,背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赶紧改口,“愿意——性交。”
男人满意地从女军官的身边离开。他退到一旁丢下手中的钢针,靠着墙壁,交叉着双臂一脸怪笑,死死盯着这名女军官的眼睛,仿佛是陷入了思考。被盯着看了一分钟,极为不自在的女军官首先打破了沉默。
“请长官解开我,以便我——”刑架上的女性斟酌着用词“——为您性交。”
“不必了,把你绑着我用起来更方便些。”男人说话时始终盯着女人的眼睛。
“请长官随意。”女军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呵呵,你不妨回忆一下,昨晚我有用过你的身体吗?”
“——没有。”细想之下,虽然面前的这位长官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折磨自己,但是他确实没有参与对自己的轮奸。
“那我怎么可能继续和你性交呢?”
“对不起,请长官原谅。”女军人的心跳猛然加速,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正在失控。
“那你到底以为我要继续做什么?”
“继续——拷问我”女军人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
“拷问的内容呢?”
“我的来历和身份。”
“可那些我都知道了。”
“我,我可以装作您不知道。”赫尔娜只能顺着上司的意思说出这句话。赫尔娜不是一个过于矜持的女性,但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也已经是极度的羞红。
刑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墙上插着的火把发出的噼啪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晌过后,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止不住的癫狂笑容。“居然可以装作不知道?”这个男人喘了口气,“你真有种,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死撑。难道说——你很享受被别人虐待的感觉?”
“——是的,我很喜欢被别人——折磨。”赫尔娜别无选择,她只能把这出戏演到最后一刻。“我就是那样的女人。”
“说具体点吧,你想要我怎样折磨你?”查隆的男军官显然是很享受这种游戏。
“请长官随意。”
这个男子回头环视了一下刑房,对着刑架上的女人用手朝着房间比划了一下。“那么,请你来挑一件这间屋子里你最喜欢的东西。”
赫尔娜随意望向屋子的一角。一旁的男性顺着她的目光走到一个工具柜旁,侧开身,打开了柜门,让身后的女人可以清楚看见柜子里的东西。
虽然火把烧的不旺,但火炉的光芒足够让人一眼看到房间的角落。赫尔娜第一眼看到那个柜子里陈列整齐的器具时,她就后悔了。
“是这个吗?”查隆的男军官背对着赫尔娜,随手拿起一支表面布满花纹的木棍。
还没等赫尔娜反应过来,他又拿起另一支,“也许是这个?”这根更长更粗大,表面十分粗糙。
“是的。”天知道这个恶魔还会拿出些什么样的恐怖刑具,赫尔娜只能赶紧应答。
查隆的男军官回头看了看刑架上的女人,细细地扫视着柜子里堆积如山的小型刑具。他缓缓地将手中的短棍放回原处,从柜子的更深处找到一根铁棍,这根铁棍的尺寸大的惊人,几乎有一个成年人的手臂粗。表面未经任何打磨,黑色的棍身上满是不规则的金属颗粒。
“你确定要用这个?”男军官举起手中的东西朝身后刑架上的女人晃了晃,一边作出还在柜子里搜寻的样子。
“我——确定,”跟刚才的那支比起来,这根实在是大得太过分了,赫尔娜没把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它。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答应了。
“这次就算我用鞭子抽它也没用了,它是不会自己往里钻的。”这个残忍的男人故意让赫尔娜回想起之前一晚在那个商人的府邸发生的惨剧。
“不劳长官费心,赫尔娜可以自己动手。”赫尔娜顿了顿,又补充道,“一切都请长官定夺。”赫尔娜已经明白这位长官的意思,无论她怎么选择,面前的这个男人都能找到更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来折磨自己,而她只能无条件地服从。赫尔娜索性闭上了双眼,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听凭他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