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花的娇躯在赛门的怀抱中滚烫得像一块熊熊燃烧的白炭。火焰从身下燃起,炙烤着赛门早已迷离的神智。赛门只觉得脑子越来越热,仿佛神经也要烧坏了。
琳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饥渴疲累到极致的身躯非但没有发出不绝如缕的浅呼,反而爆发出阵阵毫无规律可寻的急促短息。
仅存的理智终于完全被高涨的情绪所击倒,呼吸愈发急促的二人再也无法忍耐这好似焚身的折磨。一瞬之间,唇齿紧贴在一起,两条湿热的舌互向彼此索取,同时又递送着情欲。
赛门的手掌在琳花的体表游走,从欣长的脖颈到清晰可见的锁骨,从玉琢般的肩头到光滑的后背。琳花受刑的部位大多在身体的正面,背部依旧平滑得没有一丝瑕疵。赛门的手指顺着琳花的脊柱一路下行,越过浴巾的下沿从臀部后方滑入股沟之间,探寻着琳花的蜜处,碰到了被鞭子抽打出的伤口上。琳花吃痛,身体一激,猛地向前挺去,不小心又让左乳的伤处撞上了赛门的胸膛。虽然铅坠已被取下,但受过摧残的乳头猛地拂过塞门的身体,琳花还是痛得忍不住小声低吟。
赛门用双手托起琳花的臀,将琳花的小腹拉近自己的下体,在口齿深处更加用力地吸吮。鼓胀的阳具突入了金色的树丛寸寸逼近,若即若离地大胆亲吻着琳花柔软的性器。
赛门揉捏着琳花充满伤痕的紧致大腿,将她粗暴地按压在自己的身体上。琳花浴巾下满布鞭痕的胸腹和粗糙的浴巾剧烈地摩擦,再加上赛门在口腔内横行无度的索取。琳花一时间竟有些喘不上气来。
“赛——赛门!”琳花努力呼唤着赛门的名字,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赛门的攻势猛烈而富有侵略性,已经无法发出正常声音的琳花宛若一个娇弱的少女,用无力的双手徒劳地尝试着推开身边的野兽。
“琳花,对不起,我——汉娜的春药有些太厉害了。”感受到来自琳花的微弱抵抗,之前褪去的内疚感又有些许涌上心头,赛门慌不择言地为自己开脱,“你一定也是吧?那个很过分的药,我给你喝的汤里也有那个东西。汉娜她把——”
霎时,赛门感受到一丝凉意。从琳花身体中传来的炽热消散了,不一会儿就如同这盆中的水一样冰冷。那些被遗忘的声音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股脑儿地涌回了这片方寸之地,那个曾经短暂属于他和琳花的小小世界一下子崩溃了。
重拾理智的二人默契地彼此后退,直到互相碰触不到对方的身体为止,就这样保持着沉默。
随着盆中的水愈发地凉了,琳花淡淡的话语传入赛门的耳朵。
“也是呢,”琳花的低语略带着些落寞,“都是因为药的关系,我才会对着赛门不知廉耻地发情,该抱歉的是我,不是赛门的错。”琳花低着头,略微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啜涕。
“那个,琳花你不必——”赛门万万没想到琳花竟然会这样轻贱自己,一时失语,不小心又说出一句错话,“不要这么说,琳花的身体真的很棒,能和琳花——那样做,我很开心。你放心吧,就算是我们不上床,我也不会再让海娅再欺负你的。”
琳花低着头,赛门看不见她此时潸然欲涕的表情,他只是扶着琳花的双肩,静静等待着回应。
不多久,琳花抬起头,面带微笑地在赛门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
“那就这样约定了,你要保护我不再被别人欺负。男子汉,发誓吧。”琳花悄悄地把赛门之前话语中的“海娅”换成了“别人”。
“我发誓,赛门说到做到,不会再让琳花受到其他人欺负,哪怕是海娅也不行。”赛门以不合年龄的口吻向着琳花郑重地承诺。
听到海娅的名字,琳花下意识地望了眼一旁通往旅馆阁楼的楼梯,然后把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
“先吃点儿东西吧,不然饭菜该凉了。”此时的琳花就好像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姐姐,让赛门感到无比的安心。
琳花起身离开浴盆,将身体擦拭干净,又换了一条干浴巾用同样的方法裹在身上。
赛门在一旁欣赏着这具美妙的酮体,看的有些呆了,全然忘记了自己正高耸着男性独有的器官赤裸着站在一位女士的身畔。琳花发现了赛门的窘样,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打开一边的衣柜。“我给你找一件睡袍吧,可能会大些,再这样下去要着凉的。”
摆放在房间门口的饭菜看似十分简单,味道却很不一般。
两碗尚温的粥,几碟简单的小菜。
粥的味道很淡,初尝起来就好像是只加了少许盐的白粥,但细品之下就能发现,这是用肉汤熬的。这粥清淡无比,白洁如玉,赛门却吃出鸡肉和猪肉的味道,这说明熬粥用的肉汤是精心调制的,汤里用了至少两种肉。而且,粥里不见一点儿油腥,肉汤一定是熬制好后仔细地辟过油。
几碟小菜的味道虽清淡无奇,但十分新鲜爽口。且从其在盘中排列堆叠的形状来看,做菜之人的刀工必定十分高竿。每颗菜都被切成半寸许见方颗粒,整整齐齐地码成一堆。
再加上粥和小菜都很易于消化,又十分有营养,非常适合身体极度虚弱的二人。可见这顿饭菜准备得相当用心。
赛门早已饥肠辘辘,喝起粥来完全没有任何风度,只是埋头哧溜猛吸,不时地夹一筷子菜。琳花的一举一动却无不彰显着非凡的涵养,无论是夹菜时的手势,还是端起碗喝粥时的动作,隐约透出一股贵族的风范,暗示着其身世的不凡之处。但与一般的贵族家千金小姐不同的是,她正不停地往坐在对面的少年碗中夹菜。
赛门一口气喝下半碗粥,长喘了一口气,才注意到琳花碗中的粥才少了一点点。
不多时,粥和小菜都被二人扫荡干净,赛门吃掉了大部分的菜。就在他埋头朵颐的时候,赛门错过了闪耀在琳花绝美脸庞上的幸福,那仿佛是正享受着世间至极珍馐般愉悦的笑容。
看着琳花把空空如也的碗碟摆放到门口,坐在里屋床边的赛门开始思考一些不得不去考虑的事情。
目前了解的情报还是太少了,完全猜不出汉娜还会有什么扭曲的设计。既然她能够如此大胆地挑衅海娅,那她就一定还留有后招。两天之后就是月会了,如果汉娜没什么大动作,她就只能等着被海娅折磨得很惨,很惨。
赛门的印象中,包括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海娅曾对汉娜和琳花做过的事,无一不是残忍至极:被当众脱去衣服鞭打;被其他头目分别带回去轮奸。那个据说是带走汉娜的小头目还是个远近闻名的虐待狂。
所以,我必须做些什么。不光是为了海娅,还有琳花。这样下去,琳花只会落得和汉娜一样的下场,甚至更糟。假如汉娜真的用什么方法控制住了海娅,那时天知道汉娜会怎样对待这两个女人。
可是真该死,我想不出来汉娜她到底要做什么。汉娜是早有预谋的,从她透露给我海娅去商会的情报开始,我们就落入了汉娜的设计。而我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到底要怎样做才好。赛门咬着牙苦思冥想,手心中的床单被攥成两团。
那个只知道傻傻地服从海娅的小赛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再也不会认为海娅对汉娜和琳花的所作所为是理所应当。此刻的他正第一次尝试着用自己的力量,竭尽全力地去拯救身边的人。
琳花刚走进内屋就看到了赛门被咬破的嘴唇。她走到床边的一只三层小柜旁蹲下,从第二个抽屉中取出一张锦帕,小心翼翼地为赛门擦拭着血迹。
一时被打断思路的赛门恍惚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他害怕的,不愿承认的可能。
“琳花,你经常住这间房吗?你好像很熟悉这里的布置。”赛门的语气神情骤然间变得无比冷漠。仿佛所有的情感都从这个15岁少年的精神上被抽离了,此刻的赛门宛如一个机械人偶。
贫民窟的人是不会住旅馆的,哪怕是那些口袋里偶然有两个钱的帮派头目们也不会把钱消费在这种地方,他们更愿意把钱换成酒肉或是在娼馆里春宵一刻。赛门在贫民窟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旅馆内还藏有一个如此奢靡的场所。海娅一定是知道的,但是琳花为什么好像也很熟悉的样子?这么推算,莫非汉娜也一清二楚?
赛门已经被汉娜欺骗了一次,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自己被那个女人趁虚而入,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真的不愿意去这么考虑,也不敢想象。如果琳花也和汉娜是一丘之貉,如果琳花也只是如同汉娜所说,为了活命才牢牢抱住自己,那么她对我如此无微不至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听到赛门的质问,琳花的手一抖,略微走了下神。她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楼梯,一展愁眉,好像是勾起了些痛苦的往事。她默默站起身,挽着赛门的手,拉着他一起登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
“我曾以为再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这是琳花登上阁楼后的第一句话。
阁楼里十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正如赛门印象中的一样,这个阁楼正位于旅馆的坡形屋顶下,没有一扇窗。
琳花让赛门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自己摸着黑点燃了阁楼中央的火炉和周围几根柱子上的火把。
赛门一时无法适应满堂的火光。等到赛门习惯后,他慢慢睁开双眼,一下子深深地陷入了这周围一切带给他的震撼中。
仿佛是嘲讽着楼下那富丽堂皇的装修风格,这间阁楼内的装设可谓是粗陋无比。粗糙的石质地面,未经粉刷的砖木墙壁,阁楼的上方完全没有任何的装饰,木制结构的屋顶完全暴露无遗,大小长短不一的梁柱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