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十鞭过后,气喘吁吁的罗伯斯松开了脚,一把揪住赫尔娜的短发,很吃力地将她的头提起来了一点,使得她的面孔正对着那群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观众们。
“大家好好看看,这是一个值得征服的女人,不是吗?”罗伯斯努力用满脸横肉的脸孔堆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在赫尔娜俊俏的面容上,人们既看不到寻常女人表现出的那种羞耻感,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屈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要杀了眼前所有人一般的怒意与杀气。个别几个在刚才赫尔娜从刑架上跌落时就吓得闭上了眼的人,此刻根本不敢直视这个女人的眼睛。
“我的老天,战神在上。这个娘们儿可真带劲。”一个观众打破了沉默。虽然他的话语有些粗俗,但这恰恰是在场大多数男人们的心声。
“好样的,罗——呃,主持人,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他妈的,我早就想玩玩这种女人了。普通女人随便折腾两下就坚持不住求饶了。”
“我出一千个拉尔,今夜请务必把她交给我!”
“三千!”
“五千个拉尔,巴伦斯在上!把这里的‘暗房’也借给我,我会让这个女人屈服于我。”(暗房在这个场合是指用于性虐的房间)。
“这里的‘暗房’恐怕不行,送到我那里去!一夜!八千个拉尔!放心吧,我不会弄死她的!”
原本还鸦雀无声的观众席,竟然一下子如同沸腾了一般。众人纷纷喊出高价,要求罗伯斯将赫尔娜出让给他们。
这正是罗伯斯预料之中的,也是他原本就想要达到的效果。男人们,渴求钱财也好,追寻权力也罢,其实无非都是满足其征服欲的一种表象罢了。
从精确的逻辑上来看,金钱与权力本身从来就不是人们追求的终极目标,而是手段和工具。有了钱和权力,就可以得到其他人不能得到的东西,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甚至是将自己的意志、理念和欲望强加给其他人或事物。
这才是人们真正追求的东西,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感才是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们真正渴望的东西。不过,对这些个既得利益者而言,在拉姆,他们恐怕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没有人会因为两次登上同一个山峰而欢欣鼓舞的。在座的诸位高官、有钱人们已经爬遍了所有他们眼中感兴趣的山峰,他们并不缺少登山用的工具,他们需要的是真正的高山。
现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不,是山峦,甚至是山脉横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怎会有人不为之疯狂?
能够让赫尔娜这样的女人对自己屈服,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承欢,绝对是在场大多数男人的心愿。
当然,也有几个不买账的人。
“罗伯斯这个家伙,居然让她如此露脸,以后万一要是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市长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在下的过失,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场合让她出现。”卡拉克也是无可奈何。
“下面,我来说说游戏的规则。”罗伯斯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赫尔娜身上最后的绳索。“很简单,这三个女人想办法把她们眼前的冰雕放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就可以了。最后一个没能完成的女人将接受我们的特别惩罚。”
“什么,这不可能,这太粗了!”萨拉第一个出声反对。拥有丰富性经验的她,曾经玩过这种用冰阳具插入下体的游戏。所以她一开始就有点猜到了罗伯斯的意图,但这个尺寸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所以她先前又一度推翻了这个想法。
“求求你,这实在太困难了,我会死的,求您仁慈!”道儿夫人用手掩住胸和下体,向罗伯斯哀求道。
“啪”,“啪”两声鞭响,两道鞭痕出现在道儿夫人的两只手臂上,她痛得一下子跌坐在地。
“道儿夫人,请站起来。然后把手挪开。您的手很美,但是请不要用它们挡住更美丽的东西。”罗伯斯来到道儿夫人的身边,向她伸出手,“游戏已经开始了,太太。我想,冰雕再粗也不会比您生孩子时的麻烦更大吧?”
道儿夫人没有抓住罗伯斯的手,而是自己缓缓站了起来。看到罗伯斯手里的鞭子,她不得不逼着自己挪开挡在关键部位的双手。
与她们俩畏畏缩缩的态度截然不同,赫尔娜已经开始了她的准备工作。她用自己的身体抱住了这个巨大的冰雕,希望用体温来把这个冰制的阳具给融化掉一些,以便放入自己的下体中。
一旁的萨拉小姐与道儿夫人看到了这一幕,心想今晚恐怕是逃不过去了。萨拉一狠心,冲到了冰柱旁,也学着赫尔娜的样子,勉强把冰柱抱在了怀里。道儿夫人犹豫了一下,也如法炮制。
但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冰雕的温度很低,想要长时间把它抱在怀里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萨拉和道儿夫人不得不抱一会儿,然后放开,缓一缓冰冷的身体,然后再抱上去。
反观赫尔娜,她用双手环抱着这只巨大的冰阳具,冰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双乳之间。她的下身半蹲着,两条大腿的内侧紧紧地贴住了冰雕。赫尔娜的脸色虽然很不轻松,可她的身体非但没有离开冰柱,反而紧紧依偎在冰雕的表面反复不停地上下摩擦着,动作诱人之极。
“啧啧,让我们来看看三位女士的卖力的表演。萨拉小姐显然是个中的好手,是不是以前玩过这种把戏呢?”罗伯斯朝着观众席的方向吆喝着,极尽所能地羞辱着这位曾经痛骂过自己的前拉姆市政府女官。他走到萨拉的身后,把手中的鞭子垂在萨拉的臀沟之间蹭来蹭去,“我相信萨拉小姐还有更多的潜力可以挖掘,只是激励不太够的样子。”
罗伯斯用十分轻微的力道,如蜻蜓点水般地在萨拉的臀部上用鞭子浅啄着。正忙于融化冰柱的萨拉无暇顾及身后罗伯斯肆无忌惮的猥亵,因为此刻她最为恐惧的并非是不知何时将会落下的鞭子,而是罗伯斯刚才所说的“特别惩罚”。
落在罗伯斯的手中已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轮奸,虐打早已是家常便饭。再加上就在刚才,从那个身材壮硕的女人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看来,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会做出怎样残酷的事情都不奇怪,天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样没有让自己见识过。
“那么——”罗伯斯将手中的皮鞭高举,“有哪一位好心的贵客愿意来替大家给予我们的萨拉·威尔黛拉·蓝忒丝小姐一点鞭策。”
来客们纷纷举手,罗伯斯在其中挑出了一位看上去比较有力气的,身材魁梧的人。这个人是拉姆市的警察局副局长,这件数额巨大却没有惊动拉姆市媒体的“贪腐大案”之所以能够办成,正是出自他的手笔。
几天之内,先是市政府财务司副司长萨拉小姐离奇失踪,留下了一大堆疑点重重的账目。然后是萨拉小姐的悔罪书被发现,承认了自己是因为贪污公款然后畏罪自杀。如此,在连遗体都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这桩离奇的贪腐案就这样草草了结,实在是漏洞百出。何况,公众的视线早已被这桩案件庞大的涉案金额所吸引,根本没有人会对萨拉这个“死人”感兴趣。偶尔有人对“萨拉其实是被绑架了,受到了威胁”这种道听途说感兴趣的,也只是因为萨拉是一个美人才会对案情有所遐想罢了。
“让我们欢迎今晚的第一位幸运来宾!”众人的掌声中,罗伯斯将鞭子交到了警察局副局长的手里。其实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罗伯斯的记性、观察力和市长与卡拉克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这对一个从事商业的人来说是相当致命的硬伤。好在,罗伯斯私下里还算是勤奋,他早早地就在发给每个人的面具上做了暗记——当然,是那种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只有他能看明白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