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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 / 2)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琳花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糊——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肉体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

当乳头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上重到足以将整个乳房拽得下垂的铅坠时?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水的洗礼?

琳花不明白,自己怎会有余力去考虑这些。也许是仍旧存有一丝坚持?亦或只是纷乱繁杂的思绪无意中游弋到了这里?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索,怎样在心灵中寻找一隅避难之地,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出,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为。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地垂下手臂。他一屁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还好,茶杯是木制的。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么停了?”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中仍旧没有一丝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里夹杂着些粗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偷懒的贱人!主人的鞭子,你连一半都跟不上!”

“对不起,是主人他,他太快了!”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汉娜感受的理由和义务。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芭堤雅也不遑多让。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合无间的鞭击。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同雕塑般的静止。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

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索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欲望之余,其本人在“折磨”上的兴趣和天分。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下手也真狠,你怎么招惹到他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查隆的旅人。”

“然后呢?”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

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在汉娜的眼前不远处比划,“那三分难不成就是留给鲁克这种人的吗?”

“呸!你懂个屁。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他也不会招惹到我。”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溜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索绑住。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么?”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那我们就赌一把?”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就怎样?”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汉娜吹了个口哨。

“……当真?”赛门皱皱眉头。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来呀,给我挠挠痒。”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啊——”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着那里的阵阵颤抖。仿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美的弓形。

“呃啊——”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这种东西的成份。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高潮时的叫床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肉体。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痉挛毫无保留地回应赛门的恶意。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肉体的反应趋于平缓。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猛力一戳。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波波的颤抖也较之前愈发频繁和强烈。汉娜忘我地沉浸在这特异的性癖所带来的无上欢愉中,透过肉体将欲情与快感释放得淋漓尽致。

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性交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高潮——这股势头怎么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享受一回。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块前不久,她的腿落回了地面。

出乎汉娜的预料,第一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腿之间。

哧。

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这次炭块的温度要高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仰起头,张口大呼。

“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好好享受吧!”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出的伤口。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呃啊!”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

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逼迫着汉娜将双腿分开。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以及过度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汉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

“放心,这个伤口不算很糟,应该不难愈合。”拍打之余,赛门选择性地按压着被烫坏了表皮的臀部肌肤。“比两年前好多了,毕竟不是用铁块烫出来的。”

“呼——呼——臭小子。有长进——呃啊!”终于,整个下身都在瑟瑟发抖的汉娜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竖起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这是汉娜和赛门二人之间终止“游戏”的安全信号。

“给你一分钟喘口气。”赛门松开炭块,将火钳支在炭炉旁。他对着汉娜略弯下腰,同时仰起脑袋,摆出一副看着都很别扭的姿势,然后扳起面孔厉声喝道:“臭婊子,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鲁克是不是就像这样办事的?”

“哈?差远了,他可不像你这么怜香惜玉。”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你是我的女人呢?”赛门从后面抱住了汉娜。

“哦,真是的,我就喜欢你这点。”汉娜把头向后仰,搭在赛门的肩上。

“真的?”赛门将手探入丰满的双乳间,一边注意着避开那里的伤口,一边轻轻揉抚,享受着熟悉的手感。

“假的。这次算我输了,我居然差一点就投降了。”汉娜把头侧向朵拉,示意她来给自己松绑。

“差点?明明就是投降了,嘴硬的女人——这个好像有点下垂唉,会不会太沉了?”赛门把玩起挂在乳头处的球形胸坠,掂了掂它的分量。

“是有些沉,又不是首饰,这些铅球本来就是刑具,甩起来的时候会扯得很疼——让我再戴一会儿。”汉娜深吸一口气,望向不远处正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琳花,用一种相当遗憾而又有些无奈的口吻叹道,“还有,要我说——我觉得那个婊子,兴许真的没有背叛门会。”

“是么。”赛门一时出神,手上的力道也减弱了些。考虑到另一种可能,赛门更情愿琳花只是在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密谋叛变,或是脱离自己的控制。

“别这么失落,小子。”汉娜活动了两下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腕,“你真的觉得那边的婊子会因为欲求不满出去找男人?还他妈一次好几个?”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赛门把在后半段行刑过程中始终竖起的下身顶上了汉娜的后腰。

“嗯,从你晕过去的那天说起吧。”汉娜从赛门的环抱中挣脱开,拖着赛门坐到床边。“朵拉,把这只母猪给我抬出去,然后到宅子门口去守着。”

朵拉将仍旧昏睡在床的芭堤雅背起,离开地下室,放到了二楼。之后,尽管极不乐意,她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站到宅子大门口放起了哨——汉娜的命令绝不可违背。

“就剩下我们了。”汉娜一脸媚笑,将赛门按倒在床。她骑跨在赛门的下身,撩开挡在额前的红发,俯身倒向赛门的胸膛,在那里舔舐他沾满汗水的皮肤。

“琳花也在。”赛门尝试着推开汉娜,却没有成功。“你还真能死撑啊——先去隔壁洗个澡,处理下伤口比较好吧?”

赛门在汉娜的背上探索着纵横交错的伤痕,其中不乏有几处较重的鞭伤。如果没有及时得到处理,伤口可能会恶化。

“——那天,我本可以一路跟着蜜儿。可琳花一直黏在我屁股后面,我就稍微转了几个圈,绕到了她背后。”将赛门的善意一语带过,汉娜自顾自地说起来。“等我赶到船坞的时候,正碰上蜜儿从那艘破船里出来。”

“嗯,这就开始了?这算是你的‘招供’吗?”虽然汉娜一直在逞强,但赛门心里明白,她已经有两天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会肯定很累了。见汉娜一时没有想要动弹的意思,赛门便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枕侧,不停地抚弄。

“是啊是啊,我那尊贵无比的大人,卑微的女奴已经受不起您恩赐的痛楚,向您恳求宽恕——你他妈的现在能先闭上嘴吗?”

“好,好吧,你先说。”听到这熟悉的口吻,赛门很知趣地闭上了嘴,但内心里却满是坏心眼儿地在盘算着下次该如何收拾这个嘴硬的悍妇。

“蜜儿从船里慌慌张张地出来,还拖着一个蓝发的女孩儿——多半就是你和海娅都在找的那个——和琳花撞个正着。”

“这个女孩儿,我和她算是照过面,好像很瘦弱?蜜儿拖着这个累赘也能安然脱身,我想琳花根本就没打算阻拦她们吧?”

“也许吧,大概是因为惦记她的小情郎,跟蜜儿交待了几句话以后就冲进去了。”

“她说了什么?”

“离得太远,没听见。”汉娜顿了一下,朝身后努了努嘴,“待会你问她就是。”

“我会的,继续。”赛门悄悄瞄了琳花一眼,没发现她有任何反应。

“那时候,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先跟上蜜儿,可听到琳花冲进船舱大喊你的名字后——”

“就不忍心走了?”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紧紧相拥,赛门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建议道:“我们先去洗个澡吧?”

“哈,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你的首席大美人自会把你抱到蜜儿家包扎好——你明明连皮都没蹭破——然后守在床边,等着你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她。”汉娜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透着一股子妒意。“我有点累了,待会吧。”

“我没听错吧,你在吃醋?那你下次叫小可给我也来一下好了。然后你就可以尽情地守在我旁边,等我醒过来收拾你。”见汉娜难得地闹起别扭,赛门开了个玩笑。“对了,洗澡的事,我可以帮你洗哦?”

“小可?那个小狐狸精,恐怕还没等到我来守着你,她就先把你给吃干净了。你当真要试试?如果你非要坚持挨上一下,我会提前给她一根狼牙棒的。”汉娜叼住赛门的一个乳头,用两排牙齿“撕咬”起来。“免了,我现在坐着都嫌累。”

“说到小可,我现在还真拿她没招。我以前就想过,要是某一天,真有人想从我手下自立门户,她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了。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整治’她一下了?”赛门想起自己以前在汉娜的乳头处干下的蠢事(虽然那次汉娜自己也有责任),心有余悸地推开了正在自己胸口“磨牙”的汉娜。“你可以趴在浴缸里,我会把你从头到脚好好地清洗一遍。”最后,赛门还不忘加上一句:“当然,是用盐水。”

“唔,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汉娜一个翻身,四肢大开地躺在赛门身旁。

“你指的是整治小可?还是盐水?”

“都是。”汉娜拍拍赛门的胸口,“去洗个澡,背我去。”

(尼尔1900年10月5日晨5时,拉姆市,外城区。)

“十分抱歉,卡拉克先生,打扰到您的休息了,这里有一封给您的急件!”

“唔——”被十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吵醒,卡拉克揉了揉鼻梁,掀开了被子。

纵有美酒佳肴,但一个人自斟自饮的晚宴固然是有些索然无味。

罗伯斯忙于会客,而无暇搭理卡拉克。他和那位来历不明的访客好像一直聊到挺晚——之后还牵着赫尔娜去了大浴室。

地下室里,名叫的玛丽的女人正在“休息”。熬夜工作对卡拉克来说并不罕见,但为了“赶进度”而强行透支囚犯,对他们进行不间断的拷问却又是另一回事。那样做有时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对像玛丽这样身体与精神都十分强韧的人而言。

所以,卡拉克只好独自一人喝了两个多小时的闷酒——其实也不算太闷,罗伯斯很有心地为卡拉克准备了一整桌查隆风格的顶级菜品——之后在侍者的指引下,在一间装饰考究的个人浴室里沐浴后回客房入睡。

抛开工作,卡拉克其实是一个很注重个人生活的人。

他从不抽烟,饮酒也不算太多,而且只喝高级酒。拜此所赐,他在查隆的几年军旅生涯中基本没怎么喝过酒,而来到拉姆后却酒量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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