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征服的肉体,终于向征服者俯首缴械,交出了最脆弱最珍贵的部分。茱斯汀的下腹深处,子宫开始下落,向肉体主人臣服的对象敞开入口,坦然接受直达末端的直接冲击。穿透感在体内爆发,从阴部至子宫,穿过内脏,再从喉咙里喷薄而出。茱斯汀瞪大双眼,扯开嗓子嘶吼着。在强烈刺激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大脑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凭着依稀尚存的意识,茱斯汀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幻觉,这个正在摆弄着自己肉体的少年,这个被自己奉为主人的少年,似乎正在用某种极其缓慢而残忍的方法杀死自己。从向后仰起的头颅,到柔滑的脊背,再到扭曲的足尖,茱斯汀的身体凌空腾起,弯折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保持了数十秒之久——然后才在昏厥中瘫软下去。
“这是对你胆敢以下犯上的惩戒!”赛门十分不满地将依旧坚挺的阴茎拔了出来。
看着陷入昏迷的女人,赛门翻开她的一侧眼皮——眼珠向上翻着——又在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上轻轻踏了两脚。
茱斯汀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自觉浪费口舌的赛门叹了口气,把身体冷却下来的她重新抱回温热的池水中。
(尼尔1900年10月5日晚7点,外城区)
“罗伯斯先生!冷静!您不能进去!里面的人已经没救了!”
一栋大宅前,拉姆商会的最高层干部,罗伯斯,正以惊人的气势前倾着肥硕的身体,试图从周围几个人的阻拦中挣脱,冲进眼前正在熊熊燃烧的大宅。
罗伯斯咆哮着,肥厚的脚掌在踏在地面向后蹬踢,同时挥舞着手杖,向身旁一位死死抱住他的警察身上抽打——这个可怜的警察只能咬牙坚持,绝不松手。
“快把道路和周边清空!”火光冲天的现场,一位年轻的警官正有条不紊地——至少在罗伯斯抵达之前——指挥着灭火和维持现场的工作。“切断中央广场的喷泉供水,这里需要更多的水。”
“绝不!”罗伯斯声嘶力竭地高举手杖,指向前方——差点就打中了一位正在往喷水车里注水的警察。
“怎么还没把罗伯斯先生送走!他留在这里会很危险!”年轻的警官大声呵斥着四五个正死死抱住罗伯斯的手下——他的判断十分准确,相比燃烧中的房屋,罗伯斯本人更加危险。
“队长!他,他太沉了!”一个高瘦的警察抱在罗伯斯粗短的左腿上,累得气喘吁吁。
“来人!来人!”另一个体型较肥胖——在罗伯斯的面前用这个词形容别人似乎不太合适——的矮个子警察双手从后面拽住罗伯斯的宽腰带,蹲坐在地面。
除了他们俩,罗伯斯的身旁还有三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和他们一道,包围着罗伯斯庞大的身躯。
纵是如此,狂乱中的罗伯斯仍旧有前进的迹象。
面目纠结狰狞的罗伯斯完全抛弃了平日里在人前一板一眼的商人形象——尽管那也是装出来的——好似失去了心智的他,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一心一意地想要冲入火场。
“罗伯斯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闪失——”年轻的警官,拉姆市警队队长,巴恩斯见势不妙,立刻上前劝阻。可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罗伯斯一棍子朝自己头上打过来。
“滚!滚开!我要进去!她还没死!她不会死!”罗伯斯的狂啸震颤着所有人的耳膜——正抱着他的几个警察差一点就脱手了。
“这该如何是好——”侥幸躲过手杖的巴恩斯直冒冷汗。
身为警队队长,对罗伯斯的“事迹”和为人,巴恩斯自然是一清二楚。可这个叫人打心底里厌恶和鄙视的家伙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恐怕不是自己引咎辞职就能全身而退的。
“让我来吧。”
现场外围,从众多警察围成的人墙后,一个可爱的少女钻了进来——想要阻拦她两个的警察,只是看到她的脸庞后,便不自觉地让出了缝隙让她通过。
“可莲,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巴恩斯瞪大了眼睛,赶忙冲到未婚妻的身前。
“请相信我,亲爱的,这里有我可以做的事。”小可轻轻地推开巴恩斯,提着裙摆站到了正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罗伯斯身前。
先前,从“夏宫”离开后不久便“巧遇”小可的巴恩斯,受小可之邀,乘上了她的私人马车,前往她的住处——小可是一个热情大胆的姑娘,这样做的用意显而易见——想到晚上将会和小可之间发生的关系,充满了内疚感的巴恩斯一路上都在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小可的作弄和挑逗,甚至有些冷淡。
有些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小可的家里,纠结于是否要向未婚妻和盘托出的他焦虑万分,只能有一句没一句,闪烁其辞地应付着未婚妻关切的话语。
将他从无计可施的困境中拯救出来的,居然是外城区响起的警钟声和手下登门送来的急报——外城区一处商会名下的宅邸起火,而且已经确认有数人在火场中丧生。
如获救命稻草的他,立刻向未婚妻告辞,骑上手下带来的马匹,赶往现场。
——却不料她竟随后一同前来。
“罗伯斯先生,‘她’一定还活着,正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营救!”小可对上罗伯斯的眼神,一边吸引着他的注意,一边在身旁的水车上抓过一条皮管。
“给我让开!让我进去!”稍稍平静下来的罗伯斯对着小可缓缓举起了手杖。
“嘭”的一声,小可一脚从罗伯斯的手里踢飞了那根好几个警察都没能夺下的凶器——她转瞬之间向上飞起一脚,毫不费力地把右脚踢过了头顶。
从腰部掀起的裙摆下,在场的男人们大饱眼福,暴露出大半个臀部的性感内裤和吊带袜,将小可几近完美的柔韧性和玲珑身材暴露无遗——罗伯斯倒是看都没看一眼。
“用这个吧,罗伯斯先生。”不等罗伯斯缓过神来,小可立刻将水管塞到罗伯斯手里,“您还在等什么?去救她啊!”
看着手里的水管,罗伯斯仿佛泄掉了劲头,但小声嘀咕了一句后,他又振作起来,拖着身边的好几个警察走到水车旁。
他大力拍打着水车上的铁皮水箱狂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些蠢货在楞什么!灭火!灭火!”罗伯斯一把推开小可,把手中的水管对准了宅子的大门。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司掌水车的警察见眼前的少女朝自己点了点头,压下了水龙头和蒸汽阀。
激烈的水流将干瘪的皮管撑起,从罗伯斯的手掌前端喷射而出。
警察们如梦初醒,纷纷抄起水管和各种其他容器忙活起来,死抱住罗伯斯的几个警察也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他的身体。
小可悄悄地退到巴恩斯身边,对他微微一笑,站到他身旁。
“刚才你——”巴恩斯咳了两声,那一抹尽收眼底的春色他当然没有错过。
“那个,我以前学过舞蹈嘛。”小可悄悄吐了吐舌头——这也不能说是撒谎,夜晚的“舞蹈”当然也算是舞蹈。
“罗伯斯先生口中的‘她’是谁?”巴恩斯有些好奇。
“谁知道?反正这下有好戏看了。”小可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亲爱的。你不觉得,这很浪漫么?”小可抱紧了巴恩斯的手臂。
很快,水车中的水就用尽了,看到水流停下的罗伯斯猛踢了水车几脚,又奔向另一辆水车——也是空的。
不过还好,火势已经差不多得到控制。剩下的部分,依靠人力抵挡一阵,等水车重新注满水后再喷射一轮应该就差不多了。
谁也没想到,这时罗伯斯再次做出了惊人之举。
他撞开了一个警察,一把夺过他手里盛满水的铁桶,把桶高高举起,一头浇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了几声,向前奔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撞断了堵在门口的一根足有常人腰身粗细的,塌落下来的木梁,从宅子的前门,一头冲进了冒着滚滚浓烟的火场。
现场顿时大乱,在“救人”的呼喊声中,数个警察也依样效仿,冲了进去。
“快放开我,可莲!”巴恩斯试图挣脱开小可,却发现她的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不要。”小可把手臂缠得更紧了,“你一定也会冲进去的。”
“这是为什么?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巴恩斯如梦初醒。
“也许吧,”天色已暗,愈发耀眼的火光中,小可的笑容无比灿烂,“如果你被困在里面,我也会这样做的。”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巴恩斯心急如焚。
“知道啊,罗伯斯,这人挺有名的。”小可怎会不认识他——汉娜为这个肥胖的有钱人“服务”了数年之久,吃尽了他的苦头——拉姆市最富有的男人。“亲爱的,如果我被困在那里面的话,你会像他那样来救我吗?”
“当然了!”巴恩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又一个地紧随在罗伯斯身后,贸然地冲进去,只得大声喊道:“快把水车加满!”
真浪漫——小可闭上双眼,满脸愉悦和幸福。
而且,浪漫得有些蹊跷呢——她的嘴角却在巴恩斯的视线死角向上扬起。
在罗伯斯手握水管时,小可分明听清了罗伯斯的那句自言自语。
——从绝望和疯狂中解脱出来的他,面容依旧十分扭曲:“对了,婊子,这一定是你的把戏,等我把你揪出来,我要把这个管子塞到你的肚子里去!”
(尼尔1900年10月5日10点,內城区)
暮日早已西沉,道路旁间隔稀疏的煤气路灯供气似乎有些不畅,看上去有些昏暗。
一辆马车正驶在内城豪宅云集的富人区附近的街道上。
远望去,如同是感染了车厢内马车主人郁郁的心境,马车本身竟也透着股压抑感,形单影只地缓缓前行着。
这辆马车外形独特,颜色鲜艳亮丽,装饰充满了女性化的特征,就连正在驾车的车夫也是一位姿色上佳,身材修长苗条的女性——凭着过人的容貌身段,原本可以大大方方抬头挺胸的她,却因为不时回头支应着车内的主人而看上去有些畏缩。
这叫笼罩在整辆马车上的气氛愈发沉重。
“——是的,主人。”驾车女性的语气十分恭敬,就连车内之人明摆着看不到的神态动作也刻意表现得诚惶诚恐。
“嗯——是不是逼得太急了?还是——”小可把身子靠在车壁上,十分不雅观地掀起宽大的裙摆,抖落着里头闷热的空气。
“呃,主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马鞭声不时响起,清脆而响亮,但也难掩执鞭之人言语中的紧张感。
“没什么,驾好你的车!”小可的心情明显不佳。
“是!”车身抖了一下。
沉默了一阵子后,小可又开口——“你说,巴恩斯他——是不是——会不会——”
“啊——那个,他,怎么会呢?可莲大人。他肯定——肯定是——那个说不定是婚前症状——焦虑症?”
“……你在说什么呢?”
“抱歉!可莲大人,我只是,只是觉得,您不必太忧心。”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小可的言语中透着愠怒,她冲着驾驶座方向的车壁狠狠踹了一脚,“那个不要脸的娼妇怎可能和我相提并论——那贱人叫什么名字?”
“啊,主人恕罪——我想起来了,她叫米兰达!”被从车厢里透过来的杀气吓出一身冷汗的车夫总算是听懂了小可的意思。
米兰达,一个小可手下的女人。
据说她私自放走了帮派通缉的人物,甚至还对小可刀刃相向——这些罪行简直是骇人听闻。
凌晨时分,小可亲自将这个叛徒制服,并用马车连夜把她押进了“夏宫”的地下牢房。接下来,除了中午时分的一次不超过半个钟头的休息,这个叛徒连续承受了超过十二小时的刑罚。
关于折磨人的方面,小可虽然不像鲁克和海娅那样,具备与生俱来的热忱和技巧,但她的阴狠毒辣劲儿甚至比汉娜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小可的指示下,这个倒霉的女人被剥光了衣衫,接受了一系列“无伤大雅”的处理——平躺在地,脸上盖上几层毛巾,浇水。
双手反拧,捆在一起,吊上梁柱。
在脚腕套上绳索,用绞盘将双腿强行扯开,直至极限。
在肠道中灌入掺了油的冷水,然后塞住肛门。
轻质软鞭的抽打,之后用滚热的毛巾热敷。
用极细的针穿刺乳孔,或是扎入指缝与腋下。
再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硬物碾压、击打她鼓胀的腹部,让她当众失禁。
光是这几种“轻微”惩罚,就循环了五次以上。
至于为何要使用不伤及肉体,相比起痛苦更注重叫人羞愧难堪的折磨方法,小可自有打算——在彻底“废弃”和“破坏”掉以前,这具肉体可以在夏宫中赚不少钱。尤其是,她可以用来赚那些一般姑娘不愿意接,甚至没法接的,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兜里的钱。
对付这种身手过人、心高气傲的女人,让她们的尊严彻底崩溃,让她们彻底臣服、沦落,最后再来个盛大的杀鸡儆猴,给其他手下长长记性,是小可最喜欢不过的事了。
还没挺过两轮就开始求饶的米兰达并没有打动小可——实际上,她甚至没有打动小可的机会,因为小可布置完这一切后就去补眠了——小可的手下们只能硬下心肠,无视米兰达的身体状况和个人意愿,“兢兢业业”地在米兰达身上将上面提到的一整套工序做足了五个来回。
紧接着,肉体和精神一度被摧垮的米兰达在一番梳妆打扮后,被送进了“夏宫”的“特殊客房”。
正当她心灰意冷之时,一个俊朗善良的青年将她拥入怀中,给了她人生中的最难忘的,也很有可能是最后的一段温暖时光。
——巴恩斯和米兰达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纵情拥有彼此的时刻,小可就躲在旁边的房间,透过专门预留的窥视孔,从头到尾看完了一切。
“米兰达?俗气的名字。”小可的判断没有错,这种名字乍一听就像是风尘女子常用的花名。
“主人您没说错,她以前是外城区的一个娼妇,遇到汉娜大姐后才改行的。”
“汉娜——大姐?”小可回味着这个久未使用的称呼。
“啊,我是说汉娜——女士。”有点反应过度的车夫连忙改口。
“紧张什么?不管怎么说,汉娜姐可是我的恩人,我还不至于——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可觉得好笑,却故作嗔怒。
“主人恕罪!”
“汉娜女士——她可不会喜欢这个称呼的。当年汉娜姐还没进贫民窟时,城里的男人们就这么叫她——你以后在她面前说错话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感谢主人!”连番失言的女车夫,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小点声,蠢货。”小可皱起了眉头,“你说说看,汉娜姐是怎样的人?”
“这个,在下——”
“答不上来的话,等着回去和那个贱人作伴吧。”小可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不要,我,我是说,汉娜姐她——”女车夫心一横,“是个——淫,淫荡的女人。”
“哈哈哈哈,说得好。”小可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是啊,没错,汉娜姐是个天生的婊子。自打来到贫民窟,她没少帮海娅挣钱,城里的那些大人们,可喜欢她的身子了——她伺候男人的本事你们一辈子也学不来。这两年投到赛门大哥手下后也没变多少——说不定还变本加厉了——不过就是伺候的男人换了个固定的而已。”
“是。”汉娜的性癖在她的前部下之间不算是什么秘密,想起汉娜曾经伺候过的某些男人,和她伺候那些男人的方法,这位车夫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知多少次,承受完花样百出、残忍酷烈的性虐后,汉娜只能被大伙抬着回家——而且她还从来不欢迎手下人跟进家里为她治伤。
“汉娜姐也是你们的恩人吧?”
“算是吧,如果当年没有汉娜姐的话——可谁知她后来竟然——”想到两年前,汉娜将全部女性手下尽数出卖给打手集团的事情,车夫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哦——”小可一脸邪笑,“——那我问你,如果现在被关在‘夏宫’里的那个贱人是汉娜姐,你会怎么做?”
“那,那——自当听从主人安排!”在摸不清小可用意的情况下,这无疑是最保险的答案。
“明白就好。不管是谁,只要胆敢拦在我们的路上,哪怕是汉娜姐也一样要处理掉——不过,她可要比米兰达烫手多了,米兰达挨的那一套,对汉娜姐来说也就是挠挠痒的程度。”
“是,她以前就是这样——真够能抗的。”车夫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有种预感,以后哪天她要是真栽到我们手里——”小可的脑子里浮现出汉娜家地下室的情景,“——无聊,我们回去。”
“回去?回哪里?前面就快到家了。”
“巴恩斯不来,回去也怪没意思的——去夏宫,我要和那个贱人‘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