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900年10月6日晚8时,贫民窟,莫顿的旅馆)
经年累月的经营与屈指可数的客人,便是这座贫民窟独一无二的旅馆的深刻写照——但工作人员们从不气馁,此刻的他们与正忙于冗繁的接待工作中,从烧水,准备餐点,到换洗清洁用具之类。
虽是一座生意惨淡到无以复加的旅馆,装修和食宿的条件却不寒酸。从吃穿用度,到提供餐饮的水准,再到“个别房间”的装潢格调,即便是把它放到城区也可以称得上是上等——这正是它在贫民窟中难得做到生意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里的主人倒是从来不发愁,对经营和处世之道都颇为宽放的他很是长于随波逐流,把时间都花在打瞌睡上。
现在也不例外。
“大哥?”一个年轻的厨子试图唤醒趴倒在旅馆前台呼呼大睡的莫顿。
“嘘!你干什么?大哥一天没回来,累得很。”一个年长许多的厨子——这座旅馆的大厨一把将年轻人拽了回来,“别打扰他。”
“我知道的啦!”年轻人小声嘀咕着,“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帮大哥找张床啊——这儿靠我们照应得来。”
“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大厨用手里大勺的柄敲了下年轻人的脑袋,“就知道偷懒,快去干活儿!”
“知道啦,知道啦。”无可奈何的年轻人望了望斜着脑袋,枕在胳膊上睡着的莫顿,转身端起了一盘茶点,笑眯眯地走上了楼梯。
他的心情并未因被训斥而低落,因为他知道,这盘夜宵将要送达的目的地,二楼的上房,里头正住着一位堪称绝色的女子。
“谢谢,请把盘子先放在门口。”
“是,请慢用。”
年轻人歪了歪嘴,将餐盘靠近房门轻轻放下——最后的环节有点令人失望。
听着里头窸窸窣窣的动静,那位美人想必是在更衣。
想到这里,他的失落感愈发强烈了。
此时,房间的里面。
从市政厅会议后的大堆事务性工作中脱身并马不停蹄地赶回贫民窟的米拉涅雅正十分疲倦地倚坐在床边,换上了一套便于出门行动的黑色外套。
外头还罩上了一件附有兜帽,足以抵挡从西南方吹来的海风的厚实连身斗篷。
“居然在城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米拉涅雅不禁动容,“‘他们’竟放肆到如此地步。”
在她面前不远的书桌上,放着一张城里的手下刚刚呈上的报告书。
——外城区商会据点失火,已确认卡拉克与罗伯斯生还。
“诱饵确实奏效了。”米拉涅雅揉了揉肩,她不禁想起那位忠心护主的黑种女性,“情势已经紧急到要动手杀人的地步了吗——不过‘他们’倒是好歹知道伪装一下。”
——报告书上还记载着目前警方(官方)的看法,在他们看来,杀人焚尸的手法很像是黑帮所为。
“警方很快就要把视线投向贫民窟——不,是投向‘赛门先生’了。”
想到这儿,米拉涅雅笑了。
“自作自受啊,‘赛门先生’。”
米拉涅雅用脚跟在地板上敲打了几下,将楼下正待命中的部下呼唤过来。
“看来这次不得不闹大些了,艾尔森大人。”
很快,从房门外传来了人声。
“请进——顺便把门口的盘子也端进来。”
米拉涅雅对等候在门外的部下吩咐道。
“我们能争取的时间所剩无几了。”坐在书桌旁的米拉涅雅皱着眉头把一小块蜜糕放入口中。
“不同意。”立在房间正中的部下似乎不是那种只会全盘附和上司的类型,“更多的牺牲在所难免,让‘他们’多闹腾一阵也未尝不可。”
“……你说得不错。”米拉涅雅很不情愿地点头承认,“只是——”
“我理解你的立场,但是现在不是顾及个人情感与喜恶的时候。”冰冷的口吻,不禁让人怀疑这位男子是否真的只是米拉涅雅的一个手下。
“我没有掺杂个人感情。”米拉涅雅盯着男人的眼睛,毫无退缩。
“……你在拉姆呆的太久了。”男子让了一步,败下阵来的目光如破碎的雨滴般四下飞散,“此地一切,哪怕你手中的这块蜜糕,都建立在他人的不幸上。”
“……”米拉涅雅不置可否,默默地将最后一块蜜糕放入口中。
“不要入戏太深。”男人用劝诫的口吻进言道。
“知道了,谢谢。”米拉涅雅微笑着摇摇头,把视线聚焦在一旁的报告书上,“现在有些新情况——某些可以利用的情况。”
“也不要节外生枝。”
“贫民窟的‘鼠王’该为她的傲慢和不义付出代价了。”
“我们需要这些老鼠,在这里找人以及——毕竟不是我们的强项。”
“正是如此,所以才需要一个保险,确保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不会‘节外生枝’——我甚至怀疑,他们已经找到那个女孩儿了,却对我们有意隐瞒。”
“这不奇怪,就算他们把人藏起来也无所谓,只要平安渡过那个时候,别让‘他们’得到‘遗产’就行。”
“可确实地把她控制在手里不是更好吗?现在可不止我们和老鼠在打她的主意了。”
“查隆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嗯,好像只有查隆人在作壁上观,就由他们去吧?如果他们真的有那种情报能力和远见卓识,就不会大意到让‘先知’的女儿的偷溜出境了。”
“有情报说,芬特使馆的人在贫民窟里活动。”
“嗯,而且还是大张旗鼓地打着使馆武官的旗号大摇大摆地四下打探,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缺根筋呢,还是太小看人了?”
“减少不确定的因素是好事,但也不要大意——操之过急,过犹不及。”
“多谢忠告——出发吧。今晚向中北部一带搜索吧,但愿能发现一些线索。”
步行在漆黑一片的贫民窟中,米拉涅雅下意识地提高警惕。对忙碌了一天的她来说,这无疑是在加重精神上的负担,但她还是强打精神,一丝不苟地坐镇在小队的中央,仔细观察着附近的动静。
对城里人来说,犹如惊弓之鸟,提心吊胆地“漫步”于入夜的贫民窟本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无论多么万全的准备与谨慎行事都完全不会在这片无法之地显得夸张或是多余。
事实上,这一路他们已经吓退了不少躲在暗中蠢蠢欲动想要伺机捞一把油水的大胆狂徒——从城里来的“肥羊”住进了莫顿的旅馆,这类消息总是不胫而走。
趁着众人不注意,米拉涅雅悄悄打了个哈欠。
其实米拉涅雅心里清楚,像这样漫无目的搜索对现状来说只能算是聊胜于无,但事关全大陆的福祉,“忠心耿耿”且倾注精力于“敬业之道”的她,发自真心地认为这种几乎透支身体的工作强度也是理所应当。
刚才的糕点很不错,要是小赛尔也在的话,一定会——只是一瞬间,米拉涅雅的心中一隅滋生了如斯念。
察觉到自己走了神的她,深吸一口气,将这念头甩向一旁。
凉彻心扉的晚风,即便是穿着斗篷,亦如蛇一般地不住往身体里钻。沐浴在从无尽海面上飘来的阵阵寒意中,米拉涅雅却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那个少年的微笑,那份天真可爱,却又同时暗含着希冀与渴求的面容,竟是如此难以忘怀。
(尼尔1900年10月6日晚9时,内城区,皇冠宾馆)
不计钟楼与纪念塔之类的地标性建筑,地处拉姆市内城区的皇冠宾馆是当地的最高建筑物之一。除五楼暂不对外开放外,这座富丽堂皇到极致的宾馆无疑屹立于拉姆市住宿与餐饮业的顶点——不过最近又多了一家“权杖”酒店,但鉴于两者的老板为同一人,在它们之间分个高下也没什么意义。
其位于四楼的套间,每晚的宿费近一万拉尔,算上餐饮与服务费,每日的消费只怕是要以数万计。入住这种套间的人,不是腰缠万贯的商贾,便是他国的政要名流。
而此时此刻——
“哇!这个床好软!”丰盛的晚餐过后,洗完澡的赛门连睡衣都没穿,就重重地趴倒在套间卧室的大床上,“比莫顿旅馆里的还要棒!”
“是吗?其实,我也只来过两次。”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了玛格丽塔的不太自信的声音。
“晚餐也超好吃,比琳花做的——”赛门顿了顿,咬咬牙,“——还要好些。”
“‘琳花’?是上次的——‘莫顿’又是谁?”缠着浴巾的玛格丽塔羞答答地从浴室的帘帐后探出半个脑袋——她终究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请赛门和她一起泡个鸳鸯浴。
“我那边的一个大叔,开了间旅馆。规格不差哦,虽然比这里差很多就是了。”赛门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中,“而且也没这么高,用不上这种摇摇晃晃的升降机。”
“哦,我最近正在做这个——升降机明年就会换成不用人力的款式了,会稳当很多。”玛格丽塔兴奋地从浴室里闪出大半个身子。
“真厉害——你干什么?”
“再等下!”暴露在赛门的视线中仅一瞬间,半裸的玛格丽塔又缩回了帐子后面,害怕浴巾缠得“不够好”的她,把胸口的浴巾向下拉了拉,又用力裹紧了些,让胸部更加突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呢?”赛门望向浴室。
“啊,马上就好——哎!”玛格丽塔一紧张,把刚刚缠好的浴巾又弄松了,整条浴巾一下子全落在了潮湿的地砖上。
“怎么了?”
“没,没事!那个,那个,浴巾太大了!”玛格丽塔高喊道。
“那就别裹了啊,反正会被我扯掉的嘛。”赛门用不怀好意的语气挑逗着。
“咦?那个,那个才9点的说,现在就做那个,是不是太早了点?”玛格丽塔再次探出了头——她的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
“躺到我身边来,我想抱抱你。”在这个年长许多,却于性方面过于青涩的女人面前,赛门毫不掩饰自己迫不及待的性子,“啊,头发擦干就好,别缠了,反正会弄乱的。”
“那,我就出来了?”
“嗯?出来啊,有什么问题?”
“我真真真真真真真出来了!”玛格丽塔的声音颤抖着。
“搞什么古怪?”赛门不禁好奇。
“你不许笑哦!”
“笑?”赛门挠了挠头,“你胖了瘦了还是怎么的?”
“没,没有啦——”
话音方落,玛格丽塔从浴室与卧室间隔着的布帘后慢腾腾地踱着碎步挪了出来。
刚刚出浴、宛若少女的肌肤满布潮红,散发着还未褪尽的水汽和热量。纤细的腰肢下,是匀称修长的腿,它们紧紧地合在一起,扭扭捏捏地守护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玛格丽塔的双手,一只掩在胸前,另一只却捂着脸。
“咻——”赛门吹了个口哨,“下面都看光咯?”
“咦?”惊慌失措的玛格丽塔向下看了看,连忙腾出胸前的手臂护住双腿之间的耻丘。过了一会儿后,她又手忙脚乱地把用于挡住面孔的手掌转移到胸脯上,把头别到一旁。
“哈哈哈哈——”赛门捧腹大笑,“我又不是没看过,快过来啦。”
看上去不为所动的玛格丽塔,下半身很明显在微微颤抖着,“快……一……点……哦,否则我可要惩罚你了哦?”赛门对眼前的情境颇感有趣。
又过了半晌,玛格丽塔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手从胸前挪开——又缩了回去——然后又挪开。
“嗯……”赛门仔细地望向玛格丽塔的乳房。
和上次一样,乳头完全陷入在乳房内部。
“会不会是,”赛门沉吟片刻,“平时的内衣不合身的缘故?”
“没有啦,我各种各样的都试过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啦,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反而觉得蛮有趣的。”
“啊?我上次的男朋友看到这个的时候可是打了退堂鼓的说……”玛格丽塔摄手摄脚地踱到床沿。
“没眼光的白痴……”赛门突然一脸坏笑,“要不要我教你个法子?”
“你有办法?”
“有……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告诉你哦?”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玛格丽塔放弃了对赛门视线的“防御”,三两下趴到了他的身旁。
“那就你的表现咯?”赛门揽过玛格丽塔的腰。
“好,好,的,好的?好的。”紧贴在赛门赤裸胸膛前的玛格丽塔激动地哆哆嗦嗦,话也说不利索。
“不过开始会有点疼——习惯就好。”赛门把玛格丽塔推开一点距离,将头埋入她的双峰之间。
“咿噫噫噫!”玛格丽塔大叫起来。
“哈哈哈,就像刚‘入行’的小姑娘一样呢。”赛门得寸进尺地在眼前的深谷间嗅探、吸吮、舔舐起来,感受着包裹在脸颊两侧的丰满触感。
伴随着剧烈的心跳,玛格丽塔的乳房微微颤动着,她本能地把手搭在自己的乳房外缘,向里挤压,试图让身体稳定下来——感受到这份压力的赛门误以为这是玛格丽塔的“配合”之举,于是加紧了攻势。
结果就是玛格丽塔愈发手足无措,一边大声叫喊一边更加用力地将胸部朝中间挤。
“哇啊!你想闷死我啊!”
赛门连忙把头提了起来,大口地喘气。
望着眼前娇羞的(三十岁)少女,赛门不禁笑笑,把唇靠了过去。
这方面倒是有些经验的玛格丽塔,也立刻回应了过来。
顺着赛门的引导,两条柔软湿滑的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来回推挤、纠缠,将气息、唾液和情意来回递送。
“嗯。”
“唔!”
男女的吐息从唇间短暂地漏出来,又立刻消弭。
趁着玛格丽塔沉浸在热吻中,赛门的手也开始有了动作。
他并没有急于朝玛格丽塔的过于敏感的乳尖下手,而是着手于她的大腿外侧和腰背部位——纵是如此,感受到对方触摸的玛格丽塔还差点咬伤了赛门的舌头。
玛格丽塔的腰身不像赛门身边那些帮派里的女人那样,紧致得一丝赘肉都没有。她的腰肢摸起来有种似乎是裹着一层薄薄的黄油般软腻的手感,而且只要再稍加用力,就能触及到相对结实的部分——这可比一般的女人要强多了。
她的大腿和臀也是如此,饱满、柔软,丰腻,而又不失紧致,摸上去叫人停不下来——赛门爱不释手地在玛格丽塔的臀部又揉又抓,流连了许久。
“难道是平时有特殊的锻炼方法吗?”趁着长吻的间隙,赛门在玛格丽塔的耳边问。
“没有啊,整天都在写报告和做实验,哪有时间啊。”玛格丽塔好像泄了气一般,“对不起哦,我的身材没有你身边的那几位好——”
“傻话!”赛门用力在玛格丽塔的大腿上使劲一拍,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
“哇呀!”玛格丽塔夸张地大叫。
挺敏感的嘛?赛门心想。
趁着玛格丽塔还没反应过来,赛门用力在她的臀与大腿交接处拍击——突然起了坏心眼儿的赛门还特意加重了不少力道。
也许是因为在过往的三十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如此刺激的感受吧?玛格丽塔的反应十分剧烈,她颤抖着厉声高呼。
不绝的娇喘中,玛格丽塔的身子从赛门的眼前猛然腾起,向上一挺,整个上半身都朝后翻了过去,和小腹与下身几乎折成了直角——这下子,吻是接不成了。
面色羞红的她,一手掩住双眼,另一只手的食指则衔在口中——强忍着痛楚与快感的她,看上去就像个少经人事的小女孩般。
“哇,你的身体好柔软!”赛门笑了,夸赞着,“我那里的女人们可不一定都有这样的身子呢。”
“那个——是平时,为了躲避实验室里乱七八糟的支架和仪器来着。”
好奇怪的理由,赛门心想。
“腰和肚子上的肉也不算多呢——快过来,把胸靠过来——对,就是这样。”
赛门伸出舌尖,对准乳头的位置径直靠了过去。
身体半悬空的玛格丽塔一阵颤抖,为了稳住身形,她本能地用双臂抱紧了赛门的头。
“真的没有锻炼啦……饶了我吧!”
“还差得远呢!老实交代!”赛门试图用舌尖把乳头从乳房里拨出来。
这样的肉体,哪怕是身材上佳的娼妓恐怕都会忍不住垂涎吧?真是可惜了这副好身材,玛格丽塔平时的衣着总能“完美”地把她作为女人的美感给彻彻底底地掩藏得一干二净——就像她今天赶来保释自己时穿着的那身污迹斑斑的白色大褂那样。
“呜呜呜呜呜……好痒啊。”玛格丽塔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委屈。
“嗯,真麻烦。”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的赛门把脸用力埋向了玛格丽塔的乳房。
丰满柔软的白脂向四周铺开,赛门的蛮力将玛格丽塔的胸部挤成了扁平的一团。拼命用唇压向乳房的中心,玛格丽塔凹陷的乳头总算是从四周严密的包裹中探出了一点端倪——赛门则趁机叼住了那颗早已充血鼓胀的硬粒前端。
和上次一样在地下室一样,赛门用力一咬,向后一提,以极其蛮横的势头将乳头硬生生的拽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玛格丽塔的双腿一软,扑倒在了赛门的胸膛。
大口地喘息着,玛格丽塔泪眼婆娑。双手抱在赛门脑后的她整个下身几近瘫软,双腿还在不停地抽动着。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玛格丽塔如此狼狈的样子了,但赛门仍颇感意外。
“这么敏感啊……”赛门探向玛格丽塔的股间位置,连同床单,那里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仅仅只是把乳头从乳房中拖出来而已,玛格丽塔就已经泄身高潮。
“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在做梦?”神情恍惚的玛格丽塔在赛门的怀中呓语着。
“哎哟,这个样子可不行。”赛门端起玛格丽塔的下颚,欣赏着她泪光朦胧,一脸迷醉的表情,“快醒醒,夜还长着呢。”
“一定是在做梦……”
“好好好,那就让你清醒一下。”赛门笑着又把唇贴在了玛格丽塔另一侧的乳房,然后如法炮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玛格丽塔仰颈高呼,其声音之响亮,让赛门对房间的私密性很不放心。
连续两次近乎强制性高潮的身子终于彻底瘫软下来,玛格丽塔不自主地松开了扣在赛门脑后的手臂,如同一摊软泥般地顺着赛门斜躺的身体滑落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床单上,脸蛋落在了赛门的胯间。
再次清醒过来时,玛格丽塔睁眼看到的是赛门为自己递来的杯子,以及近在眼前,高高竖立的阴茎。
望着嘴边血脉怒涨的男性象征,玛格丽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喝点水吧?”赛门帮玛格丽塔把头抬起一些,将盛着热水的杯子递了过去。
“……多久了?”玛格丽塔喝了一小口水,恍恍惚惚地问。
“大概两分钟?”赛门不禁失笑。
“赛,赛,赛门,我,我们可不可以——”玛格丽塔望着眼前的巨物,吞吞吐吐地问道,“——那种‘玩法’?”
“嗯,哪种?”赛门温柔地轻抚着玛格丽塔的侧脸,“不要勉强哦。”
“那,那个,一定没有问题!我最近好好看过书,一定可以的!”玛格丽塔突然有了精神,提到书本的她,一下子就振作起来。
“喂喂,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
玛格丽塔战战兢兢地摆正身体,跪伏在赛门的胯间,然后把嘴唇慢慢地凑过去。
赛门不禁为她,也为自己的下半身担忧起来,但为了激励这个“经验”方面过于生疏的女子,他配合地将十指探入玛格丽塔散乱的银灰色秀发,抱住了她的头颅,将阴茎递送过去。
“就像这样——唔!”在赛门的协助下,玛格丽塔撑起上半身,张开口,覆上了赛门的阳具。
然后——大失败。
“好痛!”
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唤起来。
赛门是因为敏感部位被牙齿磕到而叫痛,玛格丽塔则是因为扭到了颚骨。
“我就说嘛,太勉强啦!”赛门没好气地抱怨着。
“唔唔唔唔唔——对不起。”
望着一边揉着作痛的脸颊和下巴,一边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自己胯间的玛格丽塔,赛门顿时怒意全消——这种结果也是当然的,是对结果抱有期待的自己不好。
为自己口交过的女人倒是不少,能够完全吞入的女人可就没几个了,就算是琳花也很难做到。
“还是慢慢来吧?”赛门提议道。
“那个,第,第……第四章!”玛格丽塔的眼眸中依旧闪耀着异样兴奋的光芒。
“是,是什么?”看到玛格丽塔跃跃欲试的样子,赛门反倒不由紧张起来。
“嘿嘿,瞧我的吧……”
玛格丽塔挺起上身,向赛门爬了几步,然后捧着自己的乳房,将赛门下身的矗立着的部份整个包了进去。
接下来,玛格丽塔的动作停滞了一会儿,她侧着头,好像在回忆什么。
“然后,我记得是——这样?”
玛格丽塔用双手从两侧托住乳房,然后夹紧,上下运动起来——动作十分生涩。
“第六章的内容是——”
按部就班地遵循着什么似的,玛格丽塔探出舌尖,尝试性地在赛门从自己胸口冒出头的阴茎末端舔舐着。
“咦,没什么怪味嘛?”
“我刚刚才洗过澡,谢谢。”面对眼前的一切,赛门强忍笑意。
机械性的侍奉持续着,玛格丽塔卖力地挤弄,额上甚至泌出了大颗的汗珠。感受着柔软温润的触感在胯间流动,又看到身下的美人认真努力的劲头,赛门不由心生爱怜。
“休息一下?”赛门抚着玛格丽塔的侧脸建议道——体力方面,她当然无法和汉娜同日而语。
“我,我可以的,完,完,完全没问题?”玛格丽塔的回应听起来相当勉强且缺乏信心。
“动作上大致倒是正确——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些东西啊?”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嘛……”玛格丽塔的动作没有停下。
“哇,哪里有卖这种书的,我倒是想知道呢。”赛门把玩着玛格丽塔因“剧烈运动”而散落开、略带卷曲的银灰色长发,时而将它们撩起,看着它们从指尖散落;时而将它们束成几捆,在玛格丽塔的脑后将之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发型。
“不是卖的啦……是家里的藏书。”
“藏书?”
“从‘书库’里随手拿了一些——逃到拉姆的时候太仓促了。”玛格丽塔露出了怀念的神情,“‘书库’里有数之不尽的藏书,我那时候好傻的,逃出来的时候就知道拼命往箱子里塞书,连换洗的衣服和食物都没拿。”
“……”
“抵达拉姆边境的时候,我差一点就饿死了——可我最后还是把这些书一本不落地带进了学院。”
“……”
“我的朋友就剩下这些书了,我是绝不会背叛它们的。”有些累了的玛格丽塔终于停了下来,满脸落寞的她,低垂着脑袋,枕在赛门的大腿上。
“……辛苦了。”为某个自己颇为敏感的词所触动,赛门不禁感同身受。
“之后在学院里的日子也是,糟糕透了。既交不到朋友,男人缘的方面也……”
想起玛格丽塔之前不久还是处女身,赛门伸手将玛格丽塔脸颊旁的发丝拨开,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玛格丽塔,不,玛蒂。”赛门低下头,把玛格丽塔的脸拨转到正对自己的方向,“我没法娶你。”
“啊……不要……”
“因为我没有户籍,所以没法和你成为正式的夫妻。”
“啊?没,没关系的,我,我才不在乎呢,哈,哈哈——”玛格丽塔挣脱了赛门的手指,把脸埋向赛门的大腿内侧。
“但我不会离开你。我想过了,我会和你一起生活——等这阵子忙完。”赛门干脆利落地把她抱了起来,拥入怀中。
“这个?这个是,这个难道是求婚?”
“非要说的话,算是吧——也不能完全算是。”赛门无奈地笑笑,“不过今晚今晚就当作新婚之夜好了——喂,你别哭啊。”
“嗯,嗯。”玛格丽塔擦着眼角的泪花,“我明白的,没关系。”
“说到新婚啊——其实我们之前就做过了诶。”
“那个,我想想啊,应该是叫做——婚前‘行为’?”
“古怪的词汇——搞得我都有点想看看你那本书咯。”
赛门盘算着,到时候,就在城区里置一栋房子,把汉娜和琳花也接来。汉娜一定很愿意呆在玛格丽塔博士的身旁;琳花么,就关押在——看来,一个“设施”完备的地下室总是少不了的。
“赛门,你姓什么?”就在赛门为“家事”思索时,玛格丽塔突然问了一个赛门多年都不曾认真考虑过的问题。
“这个,我没有姓的。”赛门挠挠头,努力地回忆起来,“我好像看见过父亲和一个——还有——但那时太小——后来又——”
“哦,对不起啊。”
“没什么啊,贫民窟里,孤儿多的是——而且大多数人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
“那个,说来挺荒唐,其实——玛格丽塔是我家的姓。”
“咦?玛格丽塔居然是姓?那你叫什么?”
“嘻嘻,我们俩很配呢——我没有名字!”
“这——怎么可能?”赛门不信。
“这是家族的传统。”玛格丽塔颇为自豪,“说来话长——总之,只有家族中最顶尖的学者才会被授以‘玛格丽塔’的称号哦,一般几十年才有一个!”
“那,玛格丽塔如果是姓的话,岂不是会有很多‘玛格丽塔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