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念锦挣扎着,口中叫嚷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忘记你当初说过的吗?”
风临渊懒得与这个疯女人说话,就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同是北家的女儿,区别可真是大。
北昌平苦着一张脸跪在风临渊的跟前请罪,“皇上,吉祥。臣教女无方,臣有罪。”
风临渊对北昌平没什么好脸色,“你的确是教女无方。”
北昌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皇上是真的被惹怒了,额头上冷汗直冒。
“臣有罪。”北昌平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低头认错的态度十足十的诚意,“臣的女儿得了癔症,臣将她安置在临水庵中修养,没有想到她竟然偷跑出来。是臣疏忽了,让孽女惊扰了圣驾。”
风临渊听着他的说辞,并没有消多少的气,等着过后再找他算账。
周围的百姓听到后,一个个看向北念锦眼神都换上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队伍正准备起驾时,又有一人冲到队伍前,立马被侍卫给拦住。风临渊只觉今日不是什么好日子,怎么麻烦一出接一出。
“皇上,求你饶了锦儿。”一名高瘦的青年男子冲着上头的风临渊喊道。
这下众人都将目光落在此人的身上,就见着那人长得在平淡无奇,一脸痴迷的看着被侍卫押着的北念锦。
北念锦在看到冲出来的人时,愣住了。
她完全就没有想到,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看到她前世的丈夫。
她不是派人将他们母子两人杀了么,他为什么还活着。
“锦儿,是我。我是就是那个戴着面具,被你救起的人。”高子阳痴情的看着她。
这下众人看戏的心情再此被勾起,这一处戏真是高潮此起彼伏,简直让他们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