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棠身形一闪,逼到他的跟前,一根锋利断枝架在的他的颈部动脉,“你应该感恩这个世界是法治社会,而我不打算手染鲜血,不然,你的小命……”
匪徒老大在那一瞬间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但很快就消失了。
北雨棠手起刀落,一掌将他劈晕过去。
北雨棠看着瘫软倒在地上的匪徒老大,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下来,然后撕扯成条状,将他捆绑在树上。
将他搞定后,北雨棠朝着野兔离开的方向而去。
北雨棠顺着那个方向而去,一直都没有听到动静。
奇怪,他们跑得有那么远么。
北雨棠继续往前追,沿着地上残留的印记,在中途时看到了她那件防嗮衣,衣服已经到被勾刺划破。再往前走,北雨棠闻到了血腥味,不多时,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只野兔的尸体。
它的头被人活生生的扭断,雪白的兔毛上被鲜血染红。
北雨棠的眉头微微皱起,环视了四周一圈,找到了匪徒老三离开的方向,顺着那个方向而去。
行至中途时,北雨棠就环视了四周的环境一眼,瞳孔骤然睁大。
不好,这个方向是往小江离藏身的地方而去。
该死的,那只野兔子怎么拐着拐着又带那匪徒回来。
真是兜兜转转又往回走了。
北雨棠不敢耽搁,脚下的步伐开始奔跑起来。
突然,北雨棠只觉得身后恶风袭来,下一秒,她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姿态惊险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