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吗？”小墨儿越发糊涂了。
什么样的因，让娘亲如此。
“娘亲，我告诉他，需要一个去敲响登闻鼓。他没有拒绝，就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所有我……”小墨儿说着，低下了头。
“对不起。”小墨儿自责的说道。
北雨棠揉了揉小家伙的头，“不需要说对不起，或许这就是天意。”
当初留下他，为的就是物尽其用。
既可以杜绝他成为顾翩然的助力，又可以让他为己所用。
他的结局，早在他答应跟随着他们来到南唐国就注定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一直对她的话，言听计从的墨儿没有按照她说的做。
北雨棠抬头看着小窗口外的月色，或许这就是天意。
她的唇角边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笑容。
“娘亲，其实薛千他，他只是太单纯了。”小墨儿怯怯的说了一句。
她的小墨儿很善良。
他会如此觉得，北雨棠一点不会生气。因为他就像是一张白纸，他的世界里没有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痛，无法理解那种刻入骨髓的痛和恨。
“娘亲，你如果真的很讨厌他，不想看到他。你出来后，我们就将他赶走，好不好？”小墨儿商量着道。
他知道自己破坏了娘亲的事，心里自责，他极力的想要弥补，做些什么。
“嗯。”
“回去吧。”北雨棠摸了摸他的小脸蛋。
“我还想陪着娘亲。”
“回去好好的养伤，等你伤养好后，再多陪陪我。到时候娘亲一定不拦着你。”
小墨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北雨棠站起身，看着小窗口外透射进来的微弱月光，唇边勾起一抹的弧度，“天意。若是真是天意，那便捅破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