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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我语无伦次地挣扎道:”——水、水门, 你听我讲我不是那个意思!“
波风水门亲了上来, 我只觉得我的人生充满了不作就不会死,帐篷外天光乍破,温暖金黄的阳光映亮了帐篷的布料,帐篷中顿时充满了温暖旖旎的气息。
我脸都红了:“……水……水门,别闹, 都早上了……“
波风水门凑过来和我接吻,温和道:“嗯, 早上了。“
他说着就来脱我的衣服,我被水门亲的迷迷糊糊的,颤着声解释:“——呜,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 确实觉得你娘里娘气的……”
水门笑起来:“罪名坐实。”
我:“……”
我心里的翻车鱼彻底死光了。
水门的手从衣摆伸了进去, 他咬着我的耳缘舔了又亲。我被他亲的浑身哆嗦,咬着自己的胳膊呜咽不止。
我敏感地哆嗦着, 小声恳求:“早、早上了……会有很多人路过帐篷的……”
波风水门亲吻我的脖子,轻声道:“我有数。”
我呜地哭了出来, 小声求饶:“水、水门我错了——”
“乖。”波风水门与我接吻, 沙哑道:“不要说话,我有数……先不进去, 不要怕。“
水门捂着我的嘴,将我摁在被子里,我连看都看不见。我只知道外面天亮了,人们也醒了, 有人交谈着经过我们的帐篷。我难受又舒服地呜咽不止,咬着自己的胳膊不住地颤抖。
……
帐篷里满是旖旎的味道,我颤抖许久才缓过来,卷在被子里模模糊糊地望着水门。
我哆嗦着控诉他:“……波风水门你……你不是个东西。”
水门在我嘴唇上吻了吻,我呜咽着抱住了他的脖子。波风水门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而温柔地说:
“——你说的都对。”
我几乎想写信给美琴。
男人这种东西都是这德行么?都用下半身思考——我以前还觉得波风水门可能干脆没有下半身,而我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守活寡,但是现在打脸啪啪啪地响……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马瘦毛长,人瘦**大?
我沉痛地捂住额头,决定不再思考这种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男朋友是自己喜欢的,跪着也得处下去。
在土之国的日子过得忙碌而飞快,琳开始来医疗棚帮忙,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她是很认真的要来学医疗忍术。
我义不容辞地担起了带她的责任,并且为此感到了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
在闲暇的时候我问过那时还是个小姑娘的野原琳,到底是什么让她走进了这个棚子。
野原琳想了想说,她想变成一个对队友有用的人。
——我和野原琳都生为女性。
而女孩子在生理上注定无法在‘忍者’的道路上走得很远——我们的体能发育在二次性征的时期,就被男孩子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再不甘,这也是铁打的事实。
这样的生理局限固然是常规,却也有打破了这个常规的人存在——比如纲手,比如曾经的水户奶奶——可是这个群体里更多的是像我和琳、美琴这样的平凡人,我们的力量锻炼难以突破瓶颈,查克拉也受到体能的限制而能提取的查克拉量极其有限,尤其是在体能要求较高的持久战中,我们一旦遇上同水平的男忍,简直就是痛苦的三次方。
可是我们也想做一个能撑起半边天的存在,而这就是如此多的女性来到了医疗班的原因。
野原琳年纪不大,却已经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很看好她,认真地、手把手地教给她我学过的每一个基础的医疗忍术。
纲手是个严厉的老师,我没有纲手姐的气势,我和琳的相处更像朋友一些,但是她对我十分尊敬。
“你以后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医忍。”我笑着告诉野原琳,“到时候我说不定已经从纲手姐手里接管了木叶医院,你就来给我工作好了。”
琳笑道:“好呀,谢谢奇奈姐。”
我用手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揶揄道:“这种场合就叫师娘,你可别忘了。”
然后我努努嘴示意她专注,我手心聚起一团蓝色的查克拉,给野原琳简单地讲解了一下具体的操作步骤,然后看到她一番挣扎和努力后,小小的手心泛起了微弱的蓝光。
纲手教我的时候,她的日常也是充斥着这样的成就感的吗?我忍不住想。
我想,我是真的长大了,我开始理解那些以前我不理解的一切——比如纲手时不时的训斥,她极度龟毛的要求,还有在深夜的病房里赶我去睡觉时的不耐烦与潜藏在话语里的关心。
——纲手见证了我从一个什么都不会,只有心气高的小屁孩长成了现在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的全过程。
而我每每思及至此就觉得内心格外的酸软,好像心脏被泡在了海水里,却又暖暖的。
水门变得十分忙碌,每天早上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一般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他成天带着他的剩下的两个学生四处奔走。
战争依旧继续着,我却总是能听见别人带着骄傲的神情谈论木叶的黄色闪光,他们说那道黄光一闪而过的时候所有敌人都为之颤抖,岩忍见了就会丢盔弃甲地逃跑。
每次听到,我都特别想跑过去对他们喊那黄色的闪光是我的男朋友。还好理智总是及时拉住我,不让我像个智障一样冲出去丢脸,毕竟这其实不需要别人提醒。
我和水门的关系没有刻意地拿出来说过,但是几乎木叶营地的所有人都知道——波风水门如果饭点的时候在营地,一定会跟着漩涡医忍到处溜达,那模样甚至有点像漩涡的跟屁虫,然后两个人会坐在一起吃饭。
特别的好,他们说。
我拿着绷带,对带土怒气冲冲道:“受伤了就要包扎!到时候发炎了有你好受的,宇智波带土你给我滚下来——!”
宇智波带土躲我躲得远远的,对我大声吼道:“不——下——去——!疼死了!我宁可发炎好吗,你上次拿的那个消毒水是不是洁厕灵,往我伤口上一摁我都看到冒白气了!”
我语塞,继而生气地大喊:“别不识好人心,如果是别人我会追着你要给你包伤口吗?还不是你又菜又能跳,老是被人打得像个包子一样!你看卡卡西就没这种破事儿吧!”
宇智波带土大叫道:“那是你没看到而已——!水门老师没告他的状,卡卡西那个混蛋身上都是自己硬捱的伤,你凭什么只抓着我要给我倒洁厕灵!你这个庸医!“
带土几个跳跃,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
我把手里被带土小混蛋称为洁厕灵的医用酒精瓶子一收,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水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卡卡西让了出来。
卡卡西:“……”
卡卡西强撑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其实没多严重,你没必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冷漠道:“波风水门,你也别想逃——你给我把这小子摁住,就地扒了。”
水门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吧?”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波风水门立刻一个瞬身上去,把卡卡西摁住,连面罩带上衣全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