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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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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裹着毯子抱着书,在房顶上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被一个人拍了拍。我吓得一下蹦起来,然后重心不稳地从屋顶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三滚。还好我抓住了瓦片及时的停了下来。
然后我愤怒的大喊:“闹鬼一样做什么!”
波风水门无辜的伸着手,摊了一下。
我抓住他的手站起来,有点不满的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
水门拉着我坐下,从口袋里摸出我的封印术理论温和道:“这个我看完了,这一部分总论比较有实践价值——但是比较难。”
“首先这一部分是查克拉的具现化。”他伸出一只手掌,“就是说你如果把查克拉集中到一个点上,集中到一个临界值之后——”
他的手掌忽然出现了一小团月光般浅淡的萤火,将他的脸映照得影影绰绰。
“它就会显出这么一个模模糊糊的形体。”我好奇地伸手去碰,水门拉住我的手:“别碰。它有一个很奇怪的流动,手指会受伤的。”
我睁大眼睛小心的看着这团亮光道:“像银河的亮光。”
水门手里的那团小小的萤火渐渐淡出,他轻声道:“这团萤火里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这一节总论提出的问题就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目前有说法是这是一个极小的空间,这个空间的刮擦能够产生一些伤害。理论上如果你能把这个查克拉球做的浓度足够高、足够大的话,就能用这种力量去影响一些什么。”
“但是到底能影响什么,谁都不知道。”他温和道,“你回去可以试试让查克拉这样显出形状来,这就是那章的重点内容——我花了蛮久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接过自己的理论书,有点困倦的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我脑袋好晕。”
街上已经挂满了红纸灯,我突然想起什么般的问道:“这个无忌节到底是什么?”
水门温和地说:“我正准备问你——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仔细打量水门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不那么无懈可击的能窥见他的想法的部分——失败。我想起东之钿。
我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邀请:“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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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考试定在一个半月后,形式是组别格斗。这次晋级的组加起来有九个组,也就是二十七个人——对战时进场三个组,组间决出胜负来。哪怕输的凄惨都有可能晋级,相反地赢得漂亮也未必能够当上中忍。
无忌节相当的盛大,虽然没到日子,然而这几日雾隐的干道上吹喇叭声不绝,高头彩漆的木车碾过街道撒下一把一把的彩纸和红红绿绿的染色谷子苞米,孩子们追着车子沿街奔跑、欢笑。
然而至于我们组——却已经被旗木朔茂操练的只剩半条命了。
雾隐村的训练场基本都在水上,朔茂借了个练习场后先是要求我们学会水上行走,然后又把我们丢在水上揍了半个小时——青山昌火上岸的时候抱着一块石头痛哭流涕。
我忍了忍,没忍住,我安慰他:“憋哭了。”
青山昌火哽咽道:“你——你不懂,陆地真好,我喜欢陆地。”
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晕船。”
我拧着我一头红发里的水,感觉自己的头发像块抹布。我回过头时看到旗木朔茂站在水上冲几个刚被冲的白白嫩嫩的下忍露出温和的微笑,那微笑怎么看怎么像个嗜血的屠夫。
旗木朔茂微笑着说:“——宇智波富岳你抖什么机灵?你会掩护队友么你?你以为你比漩涡奇奈好到哪儿去了么你俩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谁……青山昌火你还哭?再哭咱俩单独练练。”
宇智波富岳小声道:“青山你别心塞,他今早刚被那个根的女忍者调戏完……”
旗木朔茂头也不抬的问:“你说了什么富岳?我给你一次重来人生的机会。”
宇智波富岳当机立断道:“我在教育青山怎么掩护我和漩涡奇奈的进攻!今早老师您英明神武的样子让学生难以忘怀,学生也想好好修炼有朝一日成为像老师这样儿的犀利光荣又正确的木叶潮流风向标,做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忍者!”
我对宇智波富岳登时刮目相看,旗木朔茂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他常年能和波风水门争年级第一了,他学习和适应的能力都相当的牛逼。
青山昌火从水里爬起来,旗木朔茂飞速结印吹出一个巨大的火球,我大骇,往后翻滚。
旗木朔茂站在水上看着我们,恶劣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不管用什么,哪怕是一片树叶——打到我的护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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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开满了白的粉的格桑花,街边挂着红纸灯笼,女孩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嬉笑着跑过街道。我格格不入地一身脏兮兮的水,和两个比我更脏的队友步履蹒跚的回旅店。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我的身上,在雾隐微微的冷风里让我找回了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青山昌火有气无力地说:“朔茂老师在训练方面真是恶魔……”
我痛苦道:“要不然他怎么会成为木叶白牙……他不仅强到变态,当烂人的方面更是让我们只能望其项背。”
我推开旅店的门,日向日足正坐在沙发上喝下午茶,看到我们之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们去干啥了?通下水了么?”
宇智波富岳漠然道:“修行。”
青山昌火说:“下水道可比我们臭多了,一看你们就没接过这种任务。”
日向日足端着茶果啃了一口,漫不经心道:“有这种任务吗——”
有。有啊,你以为d级任务是什么?
我们队立即散发出可怕的低气压,然后各自上楼洗澡换衣服。
日向日足纳闷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门外有马拉的彩漆的木车驶过,银铃声不绝,车上穿着花衣服的孩子从篮子里抓出花花绿绿的花种向天空撒去。
我开门的时候隔壁的隔壁的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