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怎么了?”飘摇紧张的问。
“怀风命里有一劫。”
“这…”
“那,那怎么办?”
枪王沉默良久,额头多出一抹汗,一字一顿道“死劫,不可化。”
飘摇睁大眼睛,双唇几次开闭,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如今一个月,西北都没有打过仗,好像天下太平了,风吹得都轻了。
夜晚,顾怀风摸到陈江账里,自己背了两坛子酒。
“小陈江,睡没睡呢?”
陈江原本是睡了,一听见乘风侯的声音便醒了。
“怎么了?”刚起来陈江声音有点哑,顾怀风晃了晃手里的酒。
“出来,陪我喝点。”他道。
“谁跟你喝,我累了,想睡觉。”陈江翻了个身,顾怀风索性直接有进去坐到陈江床边上。
“啧,小陈江,小宝贝儿。就一次,快起来。”边说还边用手推晃着陈江。
陈江在顾怀风的软磨硬泡下缴械投降了,睡意惺忪地陪着他坐在山坡上吹风,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
“干什么呀,突然跑出来?”陈江问。
“以前一口一个将军的,现在对我连称呼都没有了?”顾怀风道。
陈江瞥了他一眼,“将军,为什么突然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