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宗就站在床边接起来。夏子悠在一旁竖起耳朵,想要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就听见阮锦宗对着电话说:“让她在办公室等我,不准走,我亲自处理她的辞职。”就挂了电话。
夏子悠赶忙拿起勺子,假装在搅拌粥,不经意的问:“是公事么?”
“嗯。”阮锦宗将粥放在一边,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乖,我先回公司,晚点再来看你。”
夏子悠抬头冲他露出标准的淑女式微笑,点头说好。等阮锦宗走后,夏子悠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辞个职和阮锦宗有什么关系,不做他想,掀起被子就下床,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辞职需要老总批准的。
……
阮锦宗一进门,就看见温乔坐在沙发上,眼神怔怔的看着地,连他开门进来都没有发现。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旷工了?”
温乔一回神,见阮锦宗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辞职信,起身走过去。面戴微笑的递过辞呈:“阮总,我一个小职员,怎么能劳您大驾关心我呢?”
阮锦宗见温乔递过来的辞呈,嗤笑一声,“你是我妻子,作为你丈夫,为什么不能问你去哪了,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来看妈?”
温乔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妈?”阮锦宗扶着夏子悠在李霖秋病房里喊得那句阿姨,回荡在温乔的耳边,真是讽刺!
顿了顿情绪,温乔开口说道:“阮锦宗,我们离婚吧,既然你已经有了你的幸福……”
阮锦宗倏地起身,大步走过来,一把攫住温乔的下巴,暗吼出声,“想离婚,不可能!你说,你的新男人是不是阮景墨?!”她跟阮景墨带着阮辰希走在一起的画面,一直飘散在阮锦宗的脑海中。
温乔黑白分明的瞳仁对上阮锦宗猩红的双眼,没有一丝退却,“我只是辰希的看护。”
“我告诉你,他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阮锦宗发了狠,攫住温乔下巴的手,似是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我最不该招惹的人就是你!”眼泪随着温乔的嘶吼,从眼眶中夺眶而出,滚烫的泪滴在阮锦宗的手背上。阮锦宗见她这么发狠的而对自己,竟然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