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已经是夜晚八点,天边的亮还未彻底消散,路灯已经全部亮起,游屿与薄覃桉回市区时薄覃桉对他说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来电话。
游屿婉拒,自己麻烦薄覃桉的已经够多,没有理由再拜托他什么。他刚降下车窗,司机立即道:“别开窗别开窗!车里有空调。”
游屿对司机笑了下,“我晕车,闻空调味也不舒服,您见谅。”
司机便念叨晕车,便关了空调,将他那边的车窗也降下来,游屿见此笑着说谢谢。
刚刚游屿重新打开手机,并未见傅刑再发来什么消息,想来应该是舒少媛脱离危险,没什么大碍。傅刑这人报忧报喜十分勤快,游屿倒也不担心他隐瞒什么。
薄覃桉需要先回医院一趟,游屿的区医院要比他近点,下车时薄覃桉叫住游屿。
游屿回头,薄覃桉道:“区医院的妇产科不太行,如果想转院的话联系我。”
“谢谢。”游屿说罢快步朝医院跑去。
傅刑就在医院门口,隔得老远游屿便看到他双手插兜蹲在医院门口那根柱子边,像地痞流氓。他身边站着个身着格子衬衫的男生,留着利落的短寸。傅刑看到游屿后立即站起,但下一秒他面部扭曲地抓着身边男生的手臂单腿着地满地乱蹦。
“怎么了?”游屿走到他面前时傅刑仍旧龇牙咧嘴。
傅刑痛苦道:“抽,抽筋!”
游屿无奈,他看了眼傅刑抓着的男生,弯腰帮傅刑揉了揉抽筋的小腿,傅刑感动地热泪盈眶感慨游屿终于长了心懂得关心人。
去你的,游屿一拍傅刑抽筋的地方,傅刑立即又跳起来喊谋杀。
“我表弟,去年告诉你的。”傅刑见游屿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介绍道。
“我叫周弋。”周弋自我介绍。
“游屿。”游屿友好道,“听傅刑提过你。”
简单认识后,傅刑带着游屿去icu,舒少媛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输了很多血。”傅刑说,“还好有邵意,他拜托薄医生帮忙联系血站,舒阿姨流失的血才都补回来。”
又是薄覃桉,游屿没来得及细想,傅刑又说:“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其实舒阿姨怀孕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