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我和你能活到现在,如果没有那位老师的帮助,我们根本走不到今天。”
“那位老师呢?”游屿问。
“死了。”
因为车祸。
她对于舒少媛的意义,不光是指引她的老师,也是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待她如同亲人的姐姐。
游屿正想说什么,手机嗡嗡振动,他接起。
“你是薄医生的家属吗!”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还伴随着刺啦刺啦的信号不佳,“薄医生的家属!”
“什么?”游屿皱眉,“请问您是……”
他看了舒少媛一眼,边问边起身往出走。
“我听不清,您慢一点讲。”
通话质量仍然不好,时有时无,后来对方实在是没法,只得挂了电话重新打来。
“您好,您是薄医生的家属吗?”
“是这样的,我们救灾小队带病人去镇子的时候遇到泥石流,薄医生为了抢救器材现在……”
“您在听吗?”
“薄医生的家属?家属能不能现在……”
刺啦——
“嘟嘟嘟……”
信号彻底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