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薄宁这几天可能要来。
游屿作咸鱼状,那就是不能随意来医院的意思。
他闭着眼躺了会,忽然意识到薄宁回国,其实也有要带薄覃桉离开的意思。
“什么时候走?”他问。
薄覃桉沉吟片刻,等你开学。
“我会陪你守在你父亲手术室外。”薄覃桉说了个具体时间。
游屿将自己的手指从他掌心中抽出,下一秒,薄覃桉又伸手将他整个人捞出来,游屿捂着脸不想看他,薄覃桉扒拉着他额前的发说要看看伤口。
“不给看。”游屿捂着眼睛说。
薄覃桉耐心道:“伤口好得比之前慢,这几天吃了什么?”
前段时间游屿一直跟着薄覃桉的饮食走,后来回家后便想到什么吃什么,忌口也都是象征性避过辛辣。
游屿昨天还蹭傅刑的烧烤吃,吃前放在白开水里涮了涮,算是滤了点调料下去。
“没吃。”游屿说。
“邵意明天要出去玩,你得照顾miur。”薄覃桉说,“一会回家,他送猫来。”
游屿很久都没见过miur,回家路上,薄邵意果然打来电话说他在小区门口,游屿说天这么热先随便在周围找个便利店坐。
薄邵意蹲在门卫室里,怀里是热得吐舌头,不停舔矿泉水瓶里冰水的miur,“我不热,猫热得够呛。”
“猫?”游屿装作不知情。
待他找到薄邵意,薄邵意将怀中一大坨热源塞进游屿怀中,“miur拜托你帮忙照顾一周,猫粮在这。”
他又转身从门卫那里提出来一个大纸袋,游屿翻了翻,里头什么都有,就连猫砂都备足了一周的量。
游屿没追问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的习惯,只是盯着长胖无数的miur发呆,miur也似乎是被主人抛弃般惨兮兮喵喵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