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常可。”常可自我介绍道,“是薄医生的徒弟。”
“我叫游屿。”游屿对常可笑了下,回头对薄覃桉说,“你这个年龄也是该收个徒弟继承衣钵养老。”
“老?”薄覃桉打开车窗。
游屿弯眸笑,不说话,只是顺着后视镜去看常可。回头问常可,“你觉得他老吗?”
其实对于薄覃桉这种人来说,皮相骨相兼得,又保养得当,看着也就比游屿年长一点。岁月在他脸上并未留下痕迹,只是让他的气质变得更加沉稳深邃。现在的薄覃桉对于游屿的吸引,比当年更甚。他愿意把薄覃桉比作红酒,香气四溢的红酒。
常可说,当然不老,现在好多年轻女孩都喜欢师父这款。
薄覃桉这款?游屿噗嗤笑出声,抬抬下巴又说,“你喜欢吗?”
“才不。”常可吐吐舌头,“你要是见过师父发火,嘶。”
送常可到家,常可站在游屿面前道谢,游屿望了眼车内已经睡着的薄覃桉,问常可薄覃桉经常加班至半夜吗?
“倒也不是。”常可说。
回到薄覃桉公寓的停车场,薄覃桉都没醒,游屿坐在车内玩了会手机,才叫醒薄覃桉说上楼休息。
薄覃桉应该是真的很累,下车后直到回家,都没说话。
直到游屿站在他面前问他热水器怎么开,他才皱眉道:“脚踝怎么了。”
白天脚踝不怎么疼,这会倒忽然又痛又痒,从刚才开始走路便有点一瘸一拐,游屿脱掉袜子揭开创口贴。
薄覃桉说:“过来。”
游屿一蹦一跳栽进沙发,双脚搭在薄覃桉腿上,薄覃桉按了下伤口边缘,他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脸埋在抱枕里说疼。
“你先去休息吧,我自己来。”游屿说。
“自己来?”从薄覃桉的语气里,游屿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游屿沉默片刻,“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