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换成外币根本没多少,游屿出去的时候虽说不要舒少媛的钱,但舒少媛也给他打了好几万救济。
“我很忙,如果他实在熬不过,我再去看他。”
他挂断通话,正好秦珊珊端着咖啡进来,秦珊珊见游屿脸色不好,“老大。”
“帮我查一查最近的行程,能提前的话尽量提前。”游屿叹道。
“除了几个业内交流会,没什么要紧的工作。”秦珊珊说,“项目除外。”
“手头的案子照旧,新案子让何总安排给其他小组。”游屿停顿片刻,“如果组里有人想多赚钱,可以去别的组申请并行。”
秦珊珊听罢噗嗤笑出声,连忙道:“平时的东西都做不完,天天加班,您可饶过我们吧。我们可不是您,三头六臂跟个哪吒似的。”
“嗯?”游屿皱眉。
秦珊珊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夸您。”
罢了,游屿摆摆手让她快走,胆子渐长,学会开上司的玩笑。
下午茶时,薄覃桉发消息让游屿换创口贴,游屿抱怨他昨晚太暴力。
他跟薄覃桉开着视频,之前一直只留着他的手机号码,早晨临走时添加了微信好友。
“你看。”他在镜头里给薄覃桉展示伤痕。
“早上开会,我老板问我怎么搞的。”游屿偏过头嘟囔,“差点没瞒过去。”
薄覃桉说,你老板观察这么仔细,对员工挺关怀。
游屿低头吃小蛋糕,心思不在薄覃桉这,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他是我师兄,华人学生公寓里一起住过。”
“师兄?”
“嗯。”游屿点头,“外国人那些东西我只吃了几天,后来路过餐馆闻到就想吐。他做饭好吃,幸好有他。”
“你不是挺会做饭?”薄覃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