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拒绝薄覃桉,又或者说觉得对薄覃桉没什么大作用。薄覃桉的动作令他的神志几近崩溃,他不知道薄覃桉心里在想什么,但自己却在期待。
“你想得到的,都会得到。”薄覃桉帮他放好洗澡水,连吹风机都为他准备好,离开浴室。
游屿在这没睡衣,来得急,什么都没带,只能什么都用薄覃桉的。他穿着薄覃桉的衬衣走出门,迎面而来的穿堂风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薄覃桉家的窗户都开着,四面通风,简直就像个风洞。
薄覃桉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书,可他也没看。
游屿光着脚踩到沙发上,一步步走到薄覃桉身边,然后躺在他腿边抬眼看着他的下巴。
“衣服穿好。”薄覃桉低头帮他整理领口。
游屿顺着他的手臂攀上去,张嘴咬着下他的肩膀,抱起他带他去卧室。
他被薄覃桉揽着腰,自己没使劲,整个人软软垂下,仰着颈,似是被拦腰折断般。薄覃桉抚了下他的脸颊,又碰碰他的耳朵。
说,“要断了。”
不会,游屿说。
他平时不怎么锻炼,骨骼天生比平常人要软一点,薄覃桉力气大,他才放心彻底脱力,将一切重量都交给他。
……
游屿体质比平常人要弱一点,后半夜隐约有些发烧,等到天蒙蒙亮时彻底烧了起来。事后薄覃桉带他去浴室清洗时,游屿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声音低得跟猫似的,他说我不能生病,项目……我的工作。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全勤奖,我就不该……唔。”
薄覃桉捂着他的嘴说消停点。
发烧也跟游屿加班日夜颠倒脱不了干系,薄覃桉去厨房将粥煮好,又叫醒游屿喂他吃药。
游屿虽烧地厉害,但神志清晰,他说给我手机。
“请假。”游屿委屈道。
升为“总”也得请假,不请假也要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