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心疼地问游屿冷不冷,游屿张了张嘴,一晃眼看到扎在他手背上的注射头,猛地坐起干呕。
他没吃饭,什么都吐不出来。
可他就是觉得恶心,厌恶至极。他呕地脸颊通红,颜色蔓延至脖子根,他恶心地热泪盈眶,大脑嗡嗡作响。
最终放声痛哭。
注射头在挤压下回了血,学姐连忙握住他的手让他放松,游屿却推开她拔掉针头光着脚往出跑,才刚跑出几步便被买粥回来的室友逮回床去。
“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他提议。
薄邵意:“好,什么时候。”
游屿沉吟片刻,“我有事得出去几天。”
其实游屿也不知道要在方家待多久,据方志材说方远吊着口气就等他回来。
“那之后见。”薄邵意笑道。
挂断前,游屿叫住薄邵意,斟酌道:“这些年你和薄医生一直在国外吗?”
“我上大学那会我爸在国内,后来又陪老爷子住了两三年。”薄邵意无奈道,“本来以为他不会回国了,不知怎么的又跑回国。”
“什么时候?”游屿追问。
薄邵意正欲回答,又忽然止住,好奇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薄医生说你要订婚了。”游屿岔开话题。
薄邵意笑道,“她也跟我一起回国了,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一如游屿所见,薄邵意的智商似乎没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还是那么容易糊弄。
虽和方家有联系,但游屿只去过方家两次,这是第三次,但也是最后一次。他和方远之间断了,也相当于与方家再无瓜葛。
方志材在村头接他,还跟着村里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