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一句,我就少给你家花五千。”游屿后退一步,平静道:“原来姓方的都这么恶心。”
这次葬礼费是游屿出,方远要埋在祖坟,倒是让他少花公墓钱。但零零碎碎的仪式置办下来,也得好几万。
白姨拉着他去偏厅,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里头有三万,都是她这些年攒下来的钱,让游屿别都花自己的钱。
游屿没拒绝,拿着白姨的卡转头给了包平。
翌日,游屿起得很早,天刚亮就睁着眼睡不着了。如果不是在这,他很少能这个点醒来。偶尔睡过头,上班都得扣全勤奖。
楼下已经有人活动,还有搬运重物的碰撞。鸟叫声盘旋,每听到集中扑腾着的翅膀声,随后都会跟着极为嘹亮的狗叫。
紧接着,传来一道极为惊讶的声音。
“你是谁?!”
游屿穿好衣服拿着洗漱用品出门,才露了个面,白姨便喊道:“游屿!游屿你快下来!”
嗯?
游屿疑惑,怎么了的音还没发出来,便看到淳朴的农村妇女蜡黄脸上的笑容,以及她身边身着黑色连体裤装,眉眼明媚且白皙的女人。
“妈?”游屿皱眉。
舒少媛也正好抬头,游屿没来得及问,便又看到从门口走进来一起帮着包平搬米袋的何之洲。
粮食进仓库,二人一同走出时,包平欣赏似地拍拍何之洲的肩膀,小伙子力气挺大。
“过奖。”何之洲笑道,转而抬头,扬声,“阿姨说要过来,正好我不放心你。”
游屿淡淡道,“放心,没碰活,手腕保护地很好,老板您要求的项目一个都不会落。”
末了,他总结。
“还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