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虹口区井上公馆被封闭了,门前站满了荷枪实弹的租界巡捕,一个个脸色凝重,戒备森严,充满了肃杀之气。当我走进井上公馆,就嗅到浓重的血腥气。
馆内,日本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上海情报局长木村大佐等人都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前面的地板上整齐地放着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
一个日本宪兵走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属于宪兵队的技术人员,在这几位大佐面前,他感到了沉重的压力,犹豫了一下,他拿起手中的纸轻声念道:“据统计,共死亡四十七人,其中俱乐部成员三十三名,工作人员十二名。”
我不想听枯燥的数字。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突然咆哮道:“我要听关于凶手的线索,线索。哈依。”日本宪兵吓得身体一抖,颤声应道。
“凶手有,有四个。”日本宪兵继续汇报,“三个上楼杀人,一个在楼下接应。从现场痕迹来看,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壮人员。作案凶器有斧子、匕首和手枪,还有,还有一把武士刀。”
梅津桑木大佐对手下的汇报非常不满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还,还有。”日本宪兵更加紧张,“从足迹判断,他们穿着我们的军用皮靴,而且,而且从他们的伤口判断,至少有一个人擅长日本刀术。”梅津桑木大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日本宪兵如蒙大赦,躬身退了下去。
我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请问桑木君,我可以拍些照片吗?”我摇了摇手中的照相机说道。
梅津桑木看见我对他说话,他的眼光马上变得温柔起来。
“美枝子小姐,你就尽管拍吧。也希望你写上一篇报道回本土,把支那人用恐怖的方式,对我大日本侨民进行血腥的屠杀。他们连我们的女人也不放过,真是太残忍了。”
“是,是,是,我一定会写一篇好的报道,向国际社会控诉支那人的暴行。”我嘴里边说,心里却骂到,我们的南京同胞被你们这些小鬼子杀死有多少人?中国的女人又死在你们的强暴和虐待的又有多少人?你们才死几个人就哭天哭地的向国际社会控诉,真是一副强盗嘴脸。
我同时也注意到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也色迷迷的上下打量着我的身子。对于男人色迷迷的眼神我早已习惯了。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举起照相机对着摆放在大厅的尸体照了起来。我又跑到二楼和三楼都照了像,然后我才独自走出井上公馆,顺着英士路向着茄勒路走去。
“日本刀术?宪兵皮靴?”驰野本仁喃喃说道,手不停地摩挲着锃亮的手杖。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便装的日本人,凑到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的耳旁轻声嘀咕了几句,小田次朗眉头皱了起来,抬手挥了挥。
“满铁一个课长曾经拟定了一个行动计划。”小田次朗低沉地声音响了起来。
“是针对美国方面的。刚才我的人前来汇报,这份计划并不在满铁板本课长的办公室,也就是说,计划书丢失了。很严重吗?”梅津桑木担心地问道。
“如果落到美国人手里,外交纠纷是不可避免地。而且,潜伏在美国使馆内部特工也将暴露。”小田次朗轻轻叹了口气。
“不管这份计划是否被板本课长带到了这里,也不管这份计划最后是否会落入美国人地手里。我们都要做一些应变准备。”小田次朗决然地挥了挥手,“对不起,我得先回去布置,这里就交给诸君了,斟查报告请送到我办公室。如果需要我们配合,特高课会尽全力。拜托了。”小田次朗微微一躬,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小田次朗离去的背影,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苦恼地摇着头,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恶性事件,做为负责治安的宪兵司令他难辞其咎,况且凶手留下的线索如此少。由不得他不郁闷。
木村大佐缓缓的在屋内踱着步,脑海里不停地将残破的线索组合,分析,希望能有所收获。突然。他的目光凝住了,宪兵皮靴。日本刀术,会说日本话的日本宪兵,他突然有所领悟。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四个日本宪兵大摇大摆地走进井上馆,突下杀手,将女招待地脖子拧断。然后,一个留在这里,其他三个冲上楼去,挨个屋的杀人,又砍又刺……想到这里,木村大佐倒吸了口冷气,不太确定地揉起了太阳穴。
“木村大佐君。”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发现了木村的异样,在一旁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这个……”木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将梅津桑木拉到一边,低声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桑木君,我也只是个猜测,毕竟能说流利的日语,还会日本刀术地支那人实在是有些……虽然这种人非常难找,但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梅津桑木沉吟着说道:“我可以仔细询问一下昨晚当值的宪兵,还有这周围的日本侨民,是否发现过四人一组的宪兵巡逻队。鹰惩行动刚刚开始,没想到敌人地反击竟然是如此凶猛迅速。”
驰野本仁用手杖使劲点着地面,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我行踪飘忽,估计我就是他们地首选目标。”
“我马上加强井上公馆,新亚酒店的防卫。”梅津桑木点头赞同道:“再请木村君加紧对重庆方面驻上海机构的情报侦察。过几天,我让吴世宝和他的黄道会搬出新亚酒店。”木村突然冷冷地说道。
哦?梅津桑木有些不解地望着木村。
“他该为大日本帝国的事业做出牺牲了。”木村阴险地解释道:“敌人的反击不会停止,我们也该为他们再推出一个合适的目标。那么,我们宪兵队就不用再提供保护了。一条好狗应该有为主人牺牲的觉悟。”梅津桑木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不,该提供的还得提供。”木村的眼中闪着寒光,“要让敌人相信这不是个诱饵,那么就要做得逼真一些。”
“木村君高见。”梅津桑木用手指推了推眼镜,“猎物总得有让捕食者有扑上来的冲动才是。我会和小田次朗君商讨一下。”
木村皱着眉头说道:“重新调查一下上海的日本侨民,如果敌人就隐藏在我们中间,那不仅是危险,而是耻辱,叛徒绝对不能出现在大和民族之中。”
小田次朗回到审讯室,继续审讯白燕芬。他一只手拿起盛在盒子里面的粗钢针,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了白燕芬的乳晕,用力的将她乳头捏起来,然后把钢针轻轻扎进她鲜红色犹如春夏交替时节那漂亮的樱桃的乳头旁。
钢针径直穿过去,从另外一边出来。当钢针扎进乳头的刹那,白燕芬漂亮的脸蛋顿时扭曲起来,秀美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睛瞪着小田次朗手里的那根粗大的钢针,随着钢针的深入,白燕芬那漂亮的嘴开始张开了,露出洁白细致的牙齿,开始发出喊叫,她瞪的漂亮的眼睛和痛得几乎蹦出眼眶的两眼,因为疼痛和刺激而皱起的秀美的眉毛。在铁铐和绳子捆绑下挣扎着洁白的皮肤,从鲜红色小嘴唇里发出的啊啊啊啊的撩人心魄的呼喊,叫人感心动。
钢针从乳头的另外一边出来,接着小田次朗拿出铜铃铛,将铜环穿进乳头,把铃铛穿在铜环上,接着用铁钳拧接在一起。这样铜铃铛就永远的与白燕芬娇美的乳头连接在一起,成为她身上的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