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秀丽坐在车中,一个车夫拉着车与谭闻知迎面走在大街上。
“你认准了吗?”吴秀丽问道。
“没错就是左面中间那个分头的人。”车夫边走边说道。
我们两人透过车篷瞄住了谭闻知。
“好,我们就为党国惩罚汉奸叛徒。”吴秀丽坚决道。
吴秀丽在前方下车,悄然跟在谭闻知后面二十多米远,随着人群往前走去。她的任务是掩护我,一旦我失手,就在人群中制造骚乱。
车夫拉着我快速绕到了谭闻知前方。
我换了一套乞丐衣服,抓了把土抹了把脸,带着一个瓜皮帽,拿起一瓶酒,往身上洒点酒,歪斜向前走去,同时暗中摆了下手。
车夫山点了点头,放下黄包车,快速走向前方的一位妇女。
谭闻知走在人行道上,仰头观看道路两旁的店名,仔细地在搜寻着,不时的有人和他碰撞着。因为他根本就不看路,只是不时的抬头看着店名和寻找着蛛丝马迹。
恰在此时,抬头往上看的谭闻知,猛然和一个妇女撞了个满怀,顿时被这个妇女不依不饶大吵大闹一顿。
装作醉汉的我,左手拿着一瓶酒,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当走到谭闻知身前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微微撞了一下谭闻知。
就在这刹那间,我将一个针头闪电般顺着谭闻知的肋骨缝隙插进了他的心脏,不但破坏了心脏,还带进了空气。
谭闻知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微微的象蚊子叮咬了一下而已,还以为是刚才碰撞造成的后果。
我摇晃着和谭闻知擦身而过,由于街上很人多,碰撞是经常发生的事,没有引起周围日本特务的注意。
谭闻知还在继续寻找,聚精会神的脸上却显得有点焦急的神色。
突然,谭闻知感到胸闷,霎时脸色发青,双手捂着胸部,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此时大街上的众人见有人倒在地上,呼啦都围观了上来。
特高课的特务见谭闻知倒地,大吃一惊,急忙抬起了他,迅速送往日本人开的医院,到达医院后,人已无法救治,如果做人工心肺复苏术的话,那就死的更快。
由于大面积渗血,针眼很快就被淹盖。
医生诊断为,心肌坏死导致内出血而死亡,让日本医生不太明白的是,挺好的心脏如何会突然出血呢?
车夫拉着我们快速离开了这里。
我好像就是一名“武林高手”,竟把现代知识用在了古老的刺杀中,才能施奇招杀敌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