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宽大的穿衣镜面前时,烫得笔挺美式少将军服已穿在我的身上,宽大结实的武装皮带使我细细的腰,更加美丽的展现出来,另一条小皮带就从我高高耸起的两个乳房中间穿过。
我又看了一下脚上穿的高跟皮靴擦得亮得可以照人。“你这个样子一定迷死不少人。”我对着镜子中的我说着话。
“处座,年轻又美貌,当然迷死不少人啦。”说话的是我的副官兼秘书宋艳芬。
“你呀,小心我把你的嘴巴撕下来。”我笑眯眯的盯着我刚刚从局里挑出来的女秘书。
虽然宋艳芬年龄同我相当,但她进军统时比我长。这女人相貌虽说是平平,走在大街上不会吸引人注意的女人,但她内心和行为却比她的相貌更加吓人。
她的祖上是湖南乡下的一个大地主。闹红时,家中所有人都被农民杀了,家产也分光了。等到国军占领了那个地方时,她带着挨户团回来了,把几十个带头分田分地的共产党员和农会积极分妇都抓了起来,男的砍头挖心,女的交给团丁们打排子枪。
领头的男共产党员,被她叫人剥光衣服,宋艳芬拿来一大堆蜡烛,点起一根,对着男共产党员的红红的龟头慢慢有烤了起来,烤熟了一块,就割下来吃一块。吃完他的龟头,又在他心脏部位切开一个口,慢慢的烤他的心脏,直到把这个共产党员烤死在刑架上。
另一个女共产党员也是用蜡烛烧烤她的奶头,直到熟了,就割下来吃了,然后又烤她的两片大阴唇,把这个女共产党员也是活活的慢火烤死在刑架上。
然后她加入军统,但这么多年一直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秘书,可以说是不得志的一种人,我从十多个人中挑出她来,就是看上她对共产党的刻骨仇恨和残暴。
“小宋,今天我特别的忙,你把我选择的四个人在下午都叫到这里,我要一一的审验一下他们的表现。”
“是,处座。”宋艳芬一个立正回答到。
“在没人的时候,你我可以以姐妹相称,别老是处座,处座的。”
“是处座。”宋艳芬又一个立正道。
“好了,晚上我们再细谈。”我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说道。
宋艳芬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睛放射出一丝兴奋的眼光。
来走进戴笠的办公室时,戴笠眼都不眨的看着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人。我知道,是我第一次穿上少将的军装,而且是剪裁得非常合体的衣服,所以把戴笠也看呆了。
“局座,你看够没有?”我轻柔的说道。
“你穿上军装,真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英雄啊。”戴笠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又说,“你可别把委员长迷到了。”
“我穿上军装的样子会迷到委员长?不会吧,我就想迷到你,把你从蝴蝶那里抢过来。”
“哈,哈,哈,哈。”戴笠一阵淫笑,走了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晚上就让你迷到我,现在我们去见委员长。”
重庆黄山,通过了戒备森严的警卫,我们在一位身穿军服的人的引领下,走进了蒋委员长的官邸,在某种意义上讲,也应该算是古时候的皇宫。
可是这里的布置竟一点也不象皇宫,甚至连一般富足人家的布置也够不上。这座楼里的房间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鲜花,没有图画,没有挂轴,墙上也没有装饰布,更见不到名贵地摆设和古玩之类的东西。
来到了最后的一个大房间后,我看见了蒋委员长,中国大元帅。蒋介石一身黄叽军装站在办公桌前,没扎武装带,也没佩戴徽章、勋章和绶带之类的饰物,甚至他脚上还穿着一双中国地传统老式黑布便鞋。据说这种黑布鞋虽然看上去不太考究,但穿上后脚却十分舒服。
我们站在门口,端端正正敬了,嘴里响亮地喊道:“报告。”
蒋委员长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对我点了点头,用右手指了指房间里的一张长沙发。
这时一阵阵的闪光灯把我的眼睛都闪花了,我只好站在沙发前,让所有的党报的记者照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