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佐佐木一郎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了一声。前探着身子,卢强双手正分别捏在佐佐木胸前两个肿得像杨梅的乳头,然后向两侧用力一拧,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佐佐木的身体,让他沾满了血水和精液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
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卢强眯着笑眼,笑着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佐佐木一郎。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站在卢强身旁的老张也把脸伸到佐佐木的胸前,仔细地看着他两个红肿的乳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奶头真他妈好看,比他妈的女人都大都挺,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
卢强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佐佐木粗壮的身体已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长。”
卢强的话让佐佐木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很快就会兑现,看着老张拿着的那一大把钢针,佐佐木一郎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老张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穿透佐佐木肿胀的阴茎,连龟头也没有放过。
卢强和老张故意慢慢插针,一点一点慢慢推进,有时候插进去又拉出来一点,甚至会旋转一下,这样才能带给佐佐木更大的痛苦。每当钢针往外拉时,佐佐木一郎就觉得阳具仿佛要被撕裂似的,那种痛苦更超过往里插的感觉。旋转时又是不一样的痛楚,是一种酸痛的感觉。
那种酸似乎钻到神经里去,不会让人惨叫,却会令他不由绷紧全身肌肉,夹紧伤痕累累的肛门,深锁眉头,断断续续呻吟着,呼吸急促而短浅。不多时,佐佐木已是汗如雨下。整间屋子充满他的哀嚎和哭声,哀嚎如此凄厉,哭声如此凄凉,彷佛来自地狱深处。
一小时后,佐佐木一郎的阳具插满钢针,已经没有多馀空间可以容纳更多钢针。但卢强和老张依然不肯罢手,他们将目标转移到佐佐木的睾丸。钢针慢慢刺进佐佐木的阴囊,直透睾丸,再穿出来。当钢针在佐佐木睾丸里旋转时,他所感受到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酸。又酸又痛的感觉,彷佛睾丸正一点一点被强酸腐蚀。
佐佐木完全崩溃,疯狂大叫:“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卢强和老张当然不会杀他,要杀他早就下手了。他们就是要尽情折磨这个小日本,好好享受给鬼子上刑的快感。钢针一根接一根,在佐佐木生殖器上交错。
象征男性尊严的器官受到这样的酷刑凌虐,佐佐木最后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也完全崩溃了。
我还能算是个男人吗?佐佐木一郎心里想着。或许从今天以后,生殖器将不会再有正常的性功能了吧?被这么多钢针刺穿,功能应该会破坏吧?一个男人的性器官被如此凌虐,以致失去正常功能,就算没有被阉割,也不能算是男人了吧?
卢强和老张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告诉佐佐木,他们在他的阳具上穿刺了二十根钢针,每个睾丸各刺进十根,总计是三十根。卢强逼迫佐佐木低头看着自己下体受刑的惨状,看着看着,佐佐木一郎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的性器官已经完全走样,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