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
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
“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
“贱逼,快说你是不是贱逼?”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操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操穴。”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操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鸡巴,也点头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精液,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插,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他撸着鸡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么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鸡巴上,上下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风吹拂已久的冰凉。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
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怎么会没价值呢?”
“你说我有什么价值?”
“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们操以外,还有别的价值么?”
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
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我有什么价值?”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价值。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操我么?”她冷笑了一下。
“你这么说就没法说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操我吧。”
“不是。”我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该做点什么。
“那你要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操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啊,被她这么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她说得对,活着有什么价值。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催债,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奸淫妇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有冲动去做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起来,超门口走去。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然而我啥也没说,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冲动,太冲动了。
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然后给她留了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
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么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呗。”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来了,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扔了回去。
“我会找你的。”她冲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关上门,没有再回头,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间,田冲还在睡觉,睡得跟傻逼一样。我也就躺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丢了。大哥火冒三丈,骂我们两个没有用,连个被操废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冲羞愧难当,连连认错,我也跟着认错,但是心里却有一点暗喜。只是有一点可惜,不能一前一后地操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话,我操,应该是很爽,超级爽。
大哥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顾鸿钧不回来了,担心他带着女人跑路。那他就没法和债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气,动不动就抓着我们两个开骂,有时候还上手。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顾鸿钧,当天就回来了。而且连本带息,全部还清。他跟大哥要人,大哥当然给不出来。我们以为顾鸿钧会逮住这个头,让我们赔一点,不过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就走了。
回到酒店后,田冲数着钱,纳闷道:“你说这个顾鸿钧是怎么两天筹了这么多钱的啊?”
大哥开始没回答,我们也没再问。
直到晚饭前,他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是没想到周洁会跑,另一个是没想到顾鸿钧能换上钱。”
见我们没有搭腔。他接着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他怎么还上钱的么?我告诉你们。”
“怎么还上的?”
“这个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卖了一个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