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准备热水。”俞聂生随意将袍子上的水一拧。
“你去换衣服,来人,送贵客去客房。”薄阎道。
俞聂生抬头望向薄阎,薄阎却没有回以他目光,俞聂生露出一丝难看的笑,旋即很快被其他侍女带走。
贵客来访,以一场轰轰烈烈的落水闹剧结束。
晏昭和发现洵追又不会说话了,或者说这次是真的不会说话。洵追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晏昭和帮他整理长发,洵追随手将晏昭和头上的檀木簪取下来放在手中把玩。
长发挽好时,洵追将檀木簪放到晏昭和手里,晏昭和将其插入洵追发间。
站在一旁服侍的侍女捧着铜镜,洵追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用手摆弄了下晏昭和给他扎的马尾。
“陛下刚醒怕是吃不了饭,臣为陛下准备了百合红豆羹,陛下喝点垫垫肚子。”晏昭和说。
洵追轻轻点头,晏昭和去取来纸笔放在洵追面前:“陛下还有什么要吩咐,臣一并去做。”
洵追将笔拿起,手微不可见地抖了下,他立即放下笔摇头。
晏昭和温声:“薄庄主开了点药给您,一会吃完红豆羹就把药喝了,身体能舒服一些。”
小皇帝不喜欢陌生人在身边伺候,晏昭和临走时将是侍婢也带走,洵追一个人坐在房间内发呆。但没能独自待很久,因为他在水车那见到的落水少年很快找上门来。
“你还好吗?”俞聂生站在门前,并不进来。
洵追点头,他对着俞聂生招招手。
俞聂生犹豫,洵追写道:“你叫什么?”
“我姓俞,你叫我聂生就好。”
洵追又写:“你身体怎么样?”
俞聂生失笑,“我很健康,倒是你的体质。”
洵追回以俞聂生一个我的体质也很好,我很健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