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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 平淡无聊 一切都好 只缺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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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王菲.浮躁.浮躁.1996】
九月天高人浮躁
la-jum-bo la-jum-bo
la-jum-bo la-jum-bo
……
wu-na-sha ah……
la-jum-bo la-jum-bo
la-jum-bo la-jum-bo
……
九月里 平淡无聊
一切都好 只缺烦恼
la-jum-bo la-jum-bo
la-jum-bo la-jum-bo
wu-na-sha ah……
……
2005年9月23日,凌晨4:00。无话可说。
丁丁的娘亲来了,他和他女人睡在我的床。
我卸了隐型眼镜,才想起应该剪指甲先。不知不觉抽空一包香烟,嘴唇又开始乾燥,每年秋天都要乾燥。
然后面朝着萤幕,然后百无聊赖。然后开始la-jum-bo。
蚊香还是摆在地上,蚊子还是停在墙上。谁是林秀树,终於有没有去楼兰?谁是苏秀行,为何死的好难看?
构想着新旧的剧情,单双的风景。身边是一台旧风扇,转啊转。
又转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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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明明是颱风天,忽然风平浪静。
这样闷热的夜晚,可以是一切事情的预兆。如果事情真的有预兆。
「弥生警官,」姬雅面露惊惶:「你有没有看见?」
「什么?」
「对面的……三井太阳神大厦……大厦……」
「是喔?」
「有……有人……坠落。」
「是喔?」
我於是打开窗,俯视环视,及目所见不过只有寻常。
「弥生警官!她不是跳楼,而像是……飞坠。我看见她立在天台的近边,面向天空,然后诡异地背跃……」
姬雅的话音越来越细,且又缓慢:「弥生警官。」
「嗯……」
「那个女人,她面朝了天空,背向下方。好似空气中仰躺。风向上将她的头发吹卷凌乱,她的身体徉成诡异的型。那不像重力中落体,像是……海水中下潜的鲨。」
「嗯……我……我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她……她,她的头发袭卷在脸上,本是不见颜形。而她划过我们的窗,我却看见——」
在姬雅的额角,浅浅渗出滴汗。我原先以为一个女人的粉底浓厚,她的惊诧,也就越显清淡。那时我看着姬雅,忽然有一种轻蔑。
鬼塚千雪的迷藏,分明也不是一个美国特攻能够详诠的。
当我以为那个飞坠的身影正是鬼塚千雪,便也不惶去思想,素然轻轻笑了。
谁知姬雅走近前一步,隔着玻璃指划出方向:「那不是鬼塚千雪……鬼塚千雪,她必不会这般妖邪气的笑!」
姬雅转身朝向我,营造出一具扭曲的邪笑。看她放散的瞳孔,抽搐的鼻翼,狰狞的嘴型,有一种丧心病狂的癫。像是钻进你骨髓,也要不寒而栗。
「弥生警官,当她划过这片窗前,她忽然转过头……就是……这样的笑。朝向你,或我。一闪;再又逝。」
看着姬雅的临摹,你也会感觉悚然。其实我似乎想起到什么头绪,却无法纠寻线索。拉开抽屉,点上一支davidoff。
顺递给姬雅。继而见她衔错头尾。唾液和唇膏印染在烟丝,留下不红不黄颜色。
我打开所有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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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8月19日零点。
夜色闷烧,獠月青蓝。层云之际,仓仓隐现。
一如神户警视厅的灯色。
当你站在大厦的临面仰望,正视每个窗口的明暗。好像一张矩阵错落也在分布。在17层的那一室,明亮而又明亮。
大厦外壁其它黑暗的处,平滑的落地玻璃反映出光影和月色。
看那邪恶的女,贴身外壁的平面,姿态也像壁虎。在她纤长手指尖处,紧紧緻密吸附。
无风天气,令她头发垂落成帘,遮闭面容。肩胛处隐隐又是痛痒,一双乳房挤压在玻璃的壁面。
隔衫搔痒,或有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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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检阅姬雅搜来的资料是一项繁琐工程,因而加班到这个时点。
也很惊讶她留守到此时;於是我问,而她不答。
继而我打开所有的照明,令到office格外显出明亮。其实并非惧怕,而是向藏伏在黑暗中的……宣战。
姬雅在不停的喝水。这样闷热的夜晚,可以是一切事情的预兆。
从她的文字照片,黑金帐据,我一再盘算着三丸的胜算,试图也查找案情的破口。专注的时候,烟灰就落在咖啡杯。
而我无法走神想念起其它的梦魇。
「电话——弥生警官,电话!」
「嗯嗯?是喔?」
分明有电话打进来,竟也听不见铃响。
这才匆匆拾起话筒,乃是东京都警视厅的赤川部长打来:「是,是……赤川部长……是……是……」
随后姬雅自身后轻拍我肩,示意说要去洗手间。
我分出神来点头知会,再又继续听讲,而后呈汇。顾虑她藏在门外监听,始终也细声谨慎。
忽然——
一记尖声呼叫自从门外传来,电源也在刹那间遭到切断。
「嗯……部长……我现在的位置是神户警局1717……好似有意外突发,这便前去查看。」
还未放下话筒,手枪已是上膛临战。
在彼端,赤川部长是这样讲的:
「那我知道了。接下来……轮到和你说晚安,飞鸟。」
他是这样生硬冷漠的语气;虽然你听起来,好像又有那么一点儿人情味。
讲完这电话,我於是就好笑。
姬雅走去的时候并没有关门。藉着月色的光,玻璃的光,看见空洞的走廊。我踢出一张软椅,随后一记翻滚跟身到门外——
暗处若有瞄准,是一记抢出的法门。
继而我举枪环顾,秉息听辨,不敢有所贸进,更加不敢亮出手电。在这样的暗战中,你会觉得我是一只猫。
朝着洗手间的路线,贴近墙沿,摸索而行。缓慢而谨慎。阶梯传来一阵纷乱脚步,接着晃动起手电的光照。
猜想是15层的田中和友助,以及16层的见习生大酒保赶来增援。
这般乌合的角色,也是可以无所谓有的。然而只当脚步声接近的时刻,忽然统统截止了向前。继而听见沉闷的低音。
一两声,两三声。
可以看见电筒的光线交叉而又摇晃,而又不知影踪。
分明在闷热天气,深吸却是冷气。紧靠在office1708的铁门,手心湿了冷汗。并非因为紧张,是要润滑手枪把柄。
——其实你也可以像我这样兴奋。
或临阵作战;或临床造爱。
片刻分神之际,又要想念起信一。
恰逢此刻,那鬼魅般的女人开始袭向我来。
她的来势之快,令我无法举枪射击。眼前所过只有残留的影,身型看不清,更加无论面目。
我轻巧闪身避过,一并也认出了她。
铃木的初番袭击带有探试,分明也是忌惮於我的近身格斗技。在前度「国际警察竞技」中,准决赛遭到误判,惋惜仅获季军。却也成为本国史上的优绩。
今时与铃木对战,旧怨附以新仇,自是分外犀利,杀招频现。奈何她执有手刺,更兼身法妖异,一时只作相持阵局。
那狭窄短裙虽是靓丽,却限制腿法的强攻,移步之间也难以灵动。令我三翻两次错失掉k.o的战机。
铃木美子展开瑜珈忍技,进退攻守诡诈,款款不可思议,时时迸发出妖异的狞笑,扰乱心神。一张惨白颜面,隐现在微弱的光线下,形如殭屍厉鬼脸谱。她的瞳孔,如垂死般散放开;嘴角的唾液流啊流,飞起来也会溅落我的衣鬓。
「咦嘻嘻嘻……咦嘻嘻嘻……喔咦嘻嘻嘻……」
笑声中,她忽而闪身开去,离开与我缠斗。我追前一步,并不急进,亦无慌乱。随即架成防守态势,一面观望静动,一面警惕其他敌人偷袭。
只见她背跃而去,落入远端的落地窗前。舌尖探出,鼻翼抽搐,双手十指扭折成负数角度,折回,再又折去。
「咦嘻嘻嘻……咦嘻嘻嘻……喔咦嘻嘻嘻……」青蓝的月色之下,就这样狞笑如狂。
「你……铃木,你到底什么人?姬雅她……」
铃木自从手袖中抽出一团织物,月色下撩起提高,再又徐徐张开——那竟是一条蓝色丁字型内裤。
「咦嘻咦嘻嘻……弥生长官,这一款便从她身上剥落。咦嘻嘻嘻……什么?你问她在哪里?咦嘻嘻嘻……不必着急,片刻后,你们即会在一起……嘻嘻……我都好想知道,长官今天的内裤,是不是也同上次一样性感喔?」
「砰——砰——砰——」
我选择以枪声来回应非礼,继而换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她再一次向后飞跃,撞碎一面强化玻璃。我追身而至,也不知是否击中她,浓浓的血渍粘沾在破口的边沿,顺着裂痕一点点在渗开。
俯身向下,只有空空的如常。那些碎玻璃落在地面时,乍听到细微的声息。
那一条蓝色丁字内裤,飘半空中慢慢坠落。
手中的手枪的留着发射的热度。
硝烟在枪口缓缓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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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丸住宅。
茶室。
三丸纪一与王国权并肩而坐,款款茶韵清芬。
电视频道hnk正就「三星火灾杯」专题回放:
「第九届三星火灾杯世界围棋公开赛次轮比赛在韩国落子,四名韩国棋手与四名中国棋手进入了八强,而日本方面全军覆没。共有九名中国……」
三丸纪一全神贯注了听,杯茶举在手中,久久未曾饮下。
「今日犹在思念……赵国手之完败?」王国权徐徐问声。
「赵国手六岁赴日,入木谷实九段门下。十二岁入段;廿五岁已居九段位。十三期再胜小林光一,获天元位。先后三十余次七番棋决战,所向披靡。堪称为『七番棋之魔』。恁地今番此战……败的不可理喻?」
三丸饮下淡茶,徐徐续道:「是以王君来观察,这诡败乃是缘何而起?」
王国权悠悠点燃起香烟,缓缓吸了进,浅尝而又回味。口唇中惟独迸出一个字来——
「贪。」
三丸放声也笑。
「欲速不达,反失先机;继而恼羞成怒,继而恶手频出……」
三丸再是冷笑三声,挥手闭了电视,清淡品茶。
「今番这盘棋,是要说到营算……多多可是依仗了王君。」
「现时的胜负手段,那就要看『她』了。」
「不妨静待。」
「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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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警视厅大厦。
天台。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撕开了姬雅封口的胶带——
「唔……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咦嘻……咦嘻嘻嘻……哈哈……咦嘻嘻嘻……」
那女人的笑声低沉又恐怖,一面伸出十指来抚摩姬雅的脸。姬雅挣扎着向后挪着。双手被束,分别又绑定在一双脚踝处。这般狼狈地坐在天台的边沿。
身型无法舒展,更加是无法站立,挣扎避退惟有靠挪动臀部。这难免要擦破稀薄的短裙,那儿娇嫩的肌肤也因磨擦生疼。
姬雅仅靠臀部来移动,也要分开性感的大腿,在特定的角度下,可以看得见更加性感的器官。
「你……你……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口中在笑,唾液自从歪斜的嘴角溢出。周身的道服被玻璃割成破损,袒露出伤口和肌肤,月光之下,青或白蓝。在她几近赤裸的乳房,隐隐现出妖艳的彩绘图纹。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嘻嘻嘻……」她舔舔嘴角的滴液,眼神诡狡:「姬雅小姐,咦嘻……我们都只是『前戏』,咦嘻嘻……直到『她』前来。」
姬雅以为话中的「她」所指弥生飞鸟。惊惶之间,继又周密寻想:「你……你,你要擒走她,或许……我……我们可以合作……」
「姬雅小姐,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噢!——不!啊——」
姬雅所以会尖叫,是有着两处原委。其一是冀望警局其他人能够收听到,察觉她的处境与方位;其二——
她见那女人像蛇一样扭动手臂,缩骨手掌,成为锥型。再钻入她裙内,也不去探弄,第一时间便凶残地插入她的中心,连同腕骨一并没入到乾燥的阴户中。刀片似的指甲切割着她的肉体,滑动又旋转。
「啊啊啊——不要——啊啊——」
「啊哈?啊哈哈哈……咦呀嘻嘻嘻嘻,湿了喔?啊哈哈哈……你都湿掉了喔?啊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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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神户警视厅大厦。
楼前泊车位。
「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从前我是真的没有听过女人叫成这个样子。」海曼将军自以为很幽默的说道。
我无法理睬他,因为我想起过往的一些事。只有女人知道,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叫究竟从何而来。
海曼好似洞悉了我的心思,轻歎声:「唉,那个……那是个坏女人。」然后他放下车窗,点燃雪茄。
侥是午夜时间,竟也闷热的反常。车窗放落,明显会感到温差。
先前我问他为什么来。他说这样反常的夜晚,本身就是理由。
「将军殿下。我是杀手,并不是科考人员。」我一度拒绝上他的车。
「小姑娘甭调皮,咱先去了,你准能明白。」他还要补充说明:「咱俩一起去……会个老朋友。」
那於是我就笑了。
因为在日本,只同她一人饮过早茶。
一刻钟之后,她自高处沿着绳索滑落下来。而我们等候在这里。海曼将军没有给她呼救的机会,拎起她推入车内,油门一睬,满载而归。
那夜姬雅穿着淡蓝色短裙,在裙摆及大腿内侧沾有着血渍。
有些干凝了,有些还在流。
而我不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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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忽然反常气象,忽然午夜惊魂。
独立在17层的破窗,单手持枪,无法妄动,惟有静待支援。
几日前在床上,我疲惫,信一想要。
我说:不要。他调皮:哪……你不肯我就强奸了。我笑,我说:我和你……哪儿来的强奸?
他说:飞鸟,你不知道。很多人在大海里……他们是渴死的。
……
因而同样的换算,神户最危的处所,正是在於警局的大厦。
那夜加班的警察并不在少,然而分佈各自的楼层。这番断了电,惟独冀望有人循着枪响,再由楼梯赶至。
而现在时,这硕大的警局大厦,死寂犹如墓场。
忽然一声惨叫刺破死寂的氛围,淒厉又痛楚,声带好似撕裂。这又夹杂着铃木歹毒的狞笑。
自从声音方位的判断,可以知晓她们的位置。
然而我依旧单手持枪,无动於衷。
她挟持姬雅,正是引诱我的计。这般险恶关头,分心则乱。
我是刑警,毕竟不是正义战士,更加没有那么多飞蛾扑火的壮志。你或许指责我的冷漠,我只是不愿以他人的被动为被动,自私的保卫自己。
况且一个姬雅的死活,也是无干紧要的牵挂。
几个小时之后,姬雅真的遭受奸淫和暴虐,死的十分难看。
看来没有把握的事情,你真的不要去做。
此刻,陷入这样的处境,我只有等待增援。
陆续间赶来六、七名警察,说是忽然断电,随后传来枪声惊叫。打着手电赶往,又在15层惊见了屍体……
「弥……弥生长官……怎……怎么回事?你……没有……没有什么吧?」
「b队的友助他们……他们……殉……殉职了!」
「阪田和大黑正维修电路……其它分……分局的警员正在赶来……」
听完这些语无伦次的陈述,我指令他们前往天台营救姬雅。
「井泽君。」
「是!」
「你们中;都带有武器?」
「是!」
「好。那么,井泽君,现在就由你带领其他人们前去天台作战,姬雅?温妮莎女刑事被挟持在那里。」
「是!」
「你们中,松本、中村还有醇子;请先关闭掉手电。步点尽力轻移,以形成三人的假象。」
「是!」
「敌人动作很快,小心一点。」
「是!」
平常时间,我素未与同事交谈。今番念出他们姓名,分明是有些惊讶的。井泽正待出发,又来支支唔唔问我:
「那……弥……弥生长官……那……那你……」
「我自侧面攀爬上去。井泽君,请你尽快行动。」
「唔……是!」
井泽几人很快在阶梯转角处移出了我的视线。
我倾身拾起玻璃碎片,运用尖锐的锋角割开短裙的侧面。不再使窄小的裙抑制我的动作。
这也泄露出大腿和臀围,内裤的系绳。又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去,一双赤脚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慢慢从玻壁的破口钻出,踏在空调散热器上。
左右环顾,即刻寻见了那条绳索。自上而下,一端通往天台,一端达到地面。
从前我听过鬼塚千雪说,要在高层大厦施展飞簷走壁的技法,多是有绳索相辅的。一个忍者的身法再厉害,毕竟也不能御风而行。
铃木背跃而出的时候,我即识破她的障眼法。也肯定了这条绳索的存在。
沉闷而又炎热,夜空层云低涌,月色中却透诡异的蓝。
握紧绳索艰难攀爬,双手,单手,双手。
偶尔踏空悬空的关头,即是险象环生。或伸手弧度稍大,又被胸罩的钢圈抵住生疼。
那些时候,是不可以低头俯瞰的。
其实姬雅的死活也并不是我所怜惜的。
而我是警察,自当要人尽其事。尤其是……在我觉得有把握。
后来我发现它是错觉,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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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泽很小心推开通向天台的铁门。
小野与若岛津紧随在其后,并以手指掩避电筒的光束。松本和中村,以及醇子则是退步持枪,凝神警戒。一旦敌人出现,他们将以最快速度抠动扳机。
……
「天台这么大,会不会掩藏在水箱,或是卫星天线之后?」松本秀仁低声说道。
「我看……」井泽做出手势,示意大家分开查找。
天台其实并不大,然而绝不狭小。而且高低两层错落,加上三枚卫星天线和一对硕大水箱,再有各式管道分佈,都可以形的成掩藏。
「秀一。」阪田轻呼若岛津的名字。
若岛津回过头,阪田指了指枪口,又点了点头,示意若有情况便直接鸣枪。
若岛津比出一记「ok」的手势,然后独自延通风管探去。他忽然听见微弱的声息,似乎就落在阪田刚才的方位。
而他回过身待要确认,忽然看见一双女人的足,那双足缠着带血的绷带。
原来他的头,已落在了地。
无头的躯干好像一座喷泉雕塑,她拥抱着这具雕塑,慢慢的放落下来。
她脚上的绷带更加殷红了。
——夜间行路时候,倘使身后有异声,切忌是不可以回望的。
小野和醇子一同在上层搜找,他们并未听见任何异声。
「前辈——小野前辈——这是什……什么!」
小野也注意到这行血足印,诡异的是,它只有单脚。大约间隔五米每处,时而左,时而右。月光下,说不出的恐怖。
他勇敢的伸手去试探,「血。还是湿的。」
「前……前辈……」醇子分明听见自己的牙床在打颤。
「没……没事情。醇子,我们再……再等一等增援就来到了。不……不会有事情的,醇子。」
「小野前辈……你……你,啊——啊啊——啊——」
……
井泽他们赶到时,仅是在几秒之后。
「这一具屍体……应该是小野前辈。我能够辨认是他下颚骨的特徵;醇子,她……」
检验科大黑秀男是由「京都府立医科大学」卒业,因而他目睹屍体的死状竟而没有色变。他观察女警醇子的瞳孔:「醇子她……是被吓死的。」
井泽和中村呆滞在一旁,木然已经不会说声。
「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在三人身后、又或身前、身边不知什么地方,幽幽飘来狞笑声。「咦嘻嘻嘻……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大黑秀男擦了擦眼睛,他好像看见什么,也有可能是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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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我也听见了醇子。
我也看见了「半个」阪田。
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警察就是这样。我也是警察。
该是铃木杀死井泽的时候,我在电房的窗下寻见姬雅。她不算太惨,只不过很狼狈。狼狈极了。
双手举起,一左一右捆在窗框的两头。手腕和脚踝再被捆紮在一起。这样姿势下,口唇与肛门仅有一寸之遥。
她嘴里塞进一只胸罩,严严实实。也不知是她的还是她的。在我感觉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会带胸罩的一类。
高跟鞋则被置入阴户,并非鞋跟嵌入,而是鞋跟以外的任何部分,统统强行没入。
在她裙上、双腿内侧再到之下的地面,都是鲜血在流。
而她无法说话,只见了我来,第一时间便催出热泪盈眶。
我解开束她的绳,懒去多说。只问一句:「还能坚持?」
「嗯。」她含着胸罩应我。
我知道她是cia特勤,因而与铃木的对战,没有理由不希冀她的援手。
所以很多人讲我冷漠又孤僻,这些也是讹传。
牺牲了六名警员,继而营救出姬雅。原以为事情有把握,谁知道我错了。
那一时的角斗激烈而又激烈,她的眉骨和颧骨都遭我击碎。而我同样衣襟划破,遍体鳞伤,好在仅是肌肤。
基於重腿的施展,起先我是佔据上风的。
加之援兵将至,加之姬雅协力,我心中的分寸实在是很明瞭的。
这一记高腿正中铃木的侧脸,如迅雷般的一击,轰碎了她的眼眶和颧骨。重创之下,她的身体扭转成骇人的型式,甚至听得见骨骼碎裂的声音。连协战的姬雅也是一声喝彩。
不得不惊歎铃木的能力。这一击实在是足以致命的杀着。而她借势凌空分卸了劲道。痛则痛矣,身形扭转再转,更加也缓冲了杀伤。
更为惊人的是——在她凌空跌落的瞬间,竟以头部支撑,双手十指忽然扣在我踝处,兽爪似的指甲深入皮肉,直抵在骨节。而藉着我的力道,她腰身竟扭转过180角度——这实在不是生人的行形。
电光石火!
她双腿已然反架眼前,形成一记妖异「颈锁」。反应无法暇接,只觉难以呼吸,周身被制。
此时才料想到,为何铃木要露出破绽来诱引我的重击。
「咦嘻嘻嘻……嘻嘻……弥生长官,你弄得我好疼,好疼喔。」
她以头支地,腰腹极度扭转,使得话音更加抑扬顿挫,更添非人的噁心。这淫荡的女,此时还不停用腿背在我乳房上摩擦又摩擦。
「咦嘻……咦嘻嘻嘻……弥生长官,它硬了,它硬起来了。啊哈……硬起来了……咦嘻嘻……」
我的呼吸即将难以持续,哪里有暇旁顾乳头的气节。然而丝毫也不紧张,因为这关头,我与铃木统统是拚死相搏。
就像我以重腿轰她,如今她祭出这样的妖邪道术,更加也要丧失己身的防御。只消姬雅少少发力,便可以将她彻底制服。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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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雅——
姬雅从天台的战场消失了。
她就这样消失了无形。
於是,铃木美子谨以一泡腥热的尿液庆贺这漂亮的胜局。
她的尿像是喷泉一样欢乐又喜庆。时不时摇摆着胯骨,进而也带动飞鸟的乳房按摩。尿液晶莹飞溅,打落在女刑警那张绝色孤高的面庞。颚角、鼻尖、睫毛。
飞鸟此时才知觉,原来铃木连内裤内没有穿。
羞耻、惊惶、懊恼、绝望。此刻心态该是如此这样。
却也无能为力。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开始想过死亡。
她其实若干次想过死亡,虚幻过种种的方式。然而这一场,终於是天大讽喻。这样闷热的夜晚,真的可以发生任何事情。
好在铃木美子以一次高超的摔法结束了这记「颈锁」。她保持现有的姿态,牵引、扭转、摔出——
飞鸟在空中转体半周,头骨撞在卫星天线的「盆」内,发出铿锵的声响。然后重重坠落在地。扬起的灰尘和废屑,因为尿液都沾在她的脸和脖子。
铃木美子缓慢靠了近,轻轻又拎起女刑警的披肩发。
「咦嘻……咦嘻嘻嘻……」
飞鸟已经无法动弹了,口中剧烈残喘,神情更加痛苦。被她翻转过身,疼痛也难受。
月光普照,乳房起伏。腥骚的尿液在她脸上,映出淡淡的蓝。
铃木抽搐了一下,也不知因为适才用力过猛,或是营造气氛,随后就开始吻她,舔她脸上的液体和灰屑。
女刑警是无力反抗的,她感觉时光又轮回到一个月前的某天。同样的时地,同样的女人,造出两具残忍的噩梦。
前番乃是卑劣的暗害;这一次,她感到完败。紧接着,她的乳头又不可理喻的硬起来。
「弥生长官,还记得那卷录影带吗?今天,就要推出b卷了哟。」
「唔……你……我……我不会屈——啊——啊——」
「咦嘻……是喔?」
她不待她说完,便将乾涩的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尖利的指甲割破了娇嫩的肉身,弥生飞鸟痛苦的嘶叫。
「食指……中指……」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与姬雅不同。这一次铃木没有选择一蹴而就的方式,而是有条不紊顺数。一面她还兼顾其它的敏感地带。左手分管乳房腋下,右手亦分出两指玩弄阴蒂和肛门。
她是以女刑警的鲜血做为润滑的。
飞鸟痛苦的颤抖和绝叫,这惊变发生的如此仓急。自她放落赤川的电话,再到此刻不过一刻钟点。而她冀望的援救,好似十万光年。
隐隐听见汽车发动的鸣声,她猜是姬雅逃遁走了。在事实上,情况要複杂一些。
铃木美子她是知道的。
「弥生长官,你叫起来可真是淫荡哟,我们看看还有没有警察赶来救美?」
不卸她胸罩,不脱她内裤。指尖钻动,淫淫巧巧。铃木正是要这样轻描淡写玩弄。口中数到第四指,令得女刑警惊吓几欲求饶,而她也只是威吓。始终食指、中指、食指;划圈勾手划圈……亵玩当成有趣。
而飞鸟也渐有了节拍。看她一双赤足颤动,摇摆抽搐,又有片刻矜持。再由她袖下割破的边沿,铃木探入其内,撬开胸罩的边沿,染指乳房的汗湿。或是她格外敏感此处,或是恰缝其时。这刻在飞鸟的阴道内,分明加剧了分泌。
爱液夹杂着鲜血一点点渗开,即便在残留的黑色内裤上,也留下显而易见的斑痕。铃木是可以察觉到的。因而也不忘讚颂她的美丽:
「嗯嗯?弥生长官,你发浪的样子太好看了。让我看看清楚……噢……太妙了,这夹的我好紧……噢……我的手指……它,它——它就要断掉了……」
「喔……啊……你……停下来……噢……我……」
在这妖异的风蚀之夜,高傲冷僻的弥生飞鸟终究不可力敌。在青蓝色的月光之中,开始不可理喻的呻吟。
而这场始乱终弃的抗战,堪堪持续了二十分钟。
铃木美子欢笑着将手指抽离拔出,飞鸟应时绝叫。然后她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女刑警的口腔。
她未含起,也未抗拒。一双美目微舒半闭,气若游丝残喘。
指尖的淫液交杂了鲜血,落在她的上唇下唇鼻尖,一点一滴。
——神户警视厅大厦。
天台汇演的最终一幕便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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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丸住宅。
茶室。
「王君。照算这个时机,『她』该要出场了。」
「三丸君可曾记得九年前在中国……聂九段胜出伊籐那半目棋?」
「彼时聂九段满盘佔尽优势,本当直捣黄龙,反而越显稳健,不求急攻,但求四平八稳。最终仅以半目胜出。」
「是以稳中求胜,水至渠成。」
「那……那信一?」
「他在四处找寻『她』。」
「有劳王君了。」
「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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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塚千雪』
北郊处。风笑神社。
不过两刻钟的等待,她就挟持了她来。
而我等在这里是为营救她的。
「鸦逗女,你要将布袋中那人释放给我。」
她对我全无忌惮的发笑,她笑起来乳房都跟着抖动。
「咦嘻……咦嘻嘻嘻……千雪大人,我是不必要听命於你的。」
既而如此,那么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我於是轻谈道:
「鸦逗女。违抗首领的命,乃是当诸的。」
「咦嘻……咦嘻嘻嘻……千雪大人,没有《鬼忍书》的凭据,妄称为魁首,这也是当诸的喔?」
「你说话不要这么放肆。否则;我很不爱听。」
说「很」的时候,我加重发音,并有片刻的停顿。
「咦咦……嘻嘻……」
——她的手剑竟较我率先刺出。
我隔绝开她的刃,两柄小太刀璇即交攻。这对小太刀名为「鬼王丸」与「塚鬼丸」。乃是「鬼忍流」的御传。
念及弥生飞鸟的安危,因而全力挥出,急攻欲下。
周避、回转、风切、鬼手、顺势祭出华丽一斩——
流光轮斩,寒气森罗,旋舞恰如鬼动。
这也灭了蜡烛,劈了神几,鸦逗女呼啸而又惧怕,负伤逃遁了去。
我并未追击,即刻封印了双刀,救解出弥生飞鸟。
而她也逐渐也要回复元气了。
「祠堂之后,经过大石,即是香熏风吕。飞鸟可去沐浴。」
「嗯。」
「鸦逗女的唾液是含毒的,在遭她舌袭的处……必会瘙痒和浮肿。那假山下,便是硫磺风吕。可供消解她的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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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关於姬雅的事,我已不想再去说了。
然而也有困惑。
当海曼将军拷问她的时候,我没有选择离场。虽然很不喜欢看女人遭受到凌虐的样子。既然她说我浅薄,那便多经历一点吧。也免得再被她说嘴。
他们分开她的双手,捆束在两侧的壁灯。又将电视和空调的遥控器双双塞进阴户。海曼不顾姬雅的哀求,时不时旋转着推进。
胡里奥从大堂买来一盒针线。
「说啥?没有蜡烛?妈了屄!还五星酒店,连个蜡烛也不卖!」海曼的情绪有些亢奋,「艾迪安奴!」
「呃。将军,我在这里听令。」
这说话的艾迪安奴本是南美地区的极度重犯,我曾在杂志上见过关於他的报道。南美人是很随性,像他这样超过1米90的魁伟身材,再把头发剃光,真一副凶神恶煞。他偏又穿上一件蓝黑球衫,显示出十分的不协调。
「嗯,你!你现在开车出去给我买蜡烛回来……说啥?上哪买?你妈了屄,瞅你那操行!我告你,你要买……买不来,我……我……我回古巴,我,我可把你姥姥给日了!」
……
海曼将军真的是很恶搞的人物,他好像随时也可以切换成q版造型,然后嘻笑着逗乐。娱己娱人。
一个盖世毒枭都可以这样的怡然,而我,是不是太孤僻了呢?
姬雅透过眼神屡屡暗示我救命,其实我还有话要问她。只不过对於这样的女人,我们无法有信任。
「将军……啊——将军,请求您相信我,我……啊——啊……我无法再……再欺骗您什么——啊!啊!不要——」
她鬼嚎,那是有细小的钢针刺透乳头。
海曼还要令它旋转。
「不如这样吧,温妮莎小姐……」他用针头轻佻阴蒂,「你也不要再玩花样了,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他把针横放着用以挤压,可怜的国际刑警连声哀嚎。
「说啥?不要?」
姬雅的下阴原先就遭到了伤害,加上此番的摧残,那一定是无法想像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的缘故,即便这样的虐待,反而也强化了她的媚。
多年来,素不忌惮旁人的美丽。因而也保持距离,少有惊诧。此时目睹姬雅的惨状,一无怜惜,再无嫉忿,只会惊歎媚骨。便是狼狈挣扎的关头,款款也令人激赏。
「将军……求您……不要这样啊……我……唔——啊啊——」
一针刺透阴蒂,横向贯穿,再又抽出,针孔即刻就渗出鲜血来。
姬雅疼地快要昏迷过去。旁观如我,亦是不忍待见。
她本是变乱不惊的女子,身在不同的危境,自在换算,精巧演绎,时时全身而退。而你要击溃这样的敌,那也是要作一些非常考量的。
「我……我……将军……拿出来……求您拿出来……」
将军看看她,又看看我,慈祥发出微笑:「好歹也是有女同胞在这儿,咱也不能太随便对不?要不这么着……」
他将她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抽去,随带抚摩那对丰满又雪白的乳房。那份神情,更像疼惜襁褓中的婴孩。
「要不咱这么着,毕竟寒蝉小姐她在这儿。我呢,也……也不好太过分,是不?这个……精神文明咱也得讲。你今儿个栽我手上,不妨就把实话给说了,咱也说话算话,不再为难你。」
「将军,求你……从那里……拿,拿出来……会……会坏掉。」
「行。不过,咱先得等艾迪安奴回来呀。」
姬雅谨以最精湛的眼神望向海曼,好似等待他的眼神交汇。那款痛苦中隐透哀怨,掩藏着楚楚可怜的骚。
这对抓狂男女,也不知对的什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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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香熏硫磺香熏。
这般闷热午夜,周身浸没温泉,实在是尴尬体验。
浴池边。鬼塚千雪静定盘坐,偶尔也将花瓣倾放池中,凝香荡漾。片片剥落,好似数算。
蒸气浮躁,看得见鼻尖的汗滴,面庞也泛绯红。
她与我说了铃木的事因,而我们猜不透幕后主使。
「飞鸟,难道你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是你来神户?」
我忽然想到赤川。
「三丸的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管了。」
「不,我需要你的帮助。」池水中,我慢慢撮柔着伤处,轻而柔。「你不必回答『是』或『否』。因为千雪,你已经在帮我。一次一次。」
她站起身,不慎碰落一只木瓢。
香熏硫磺香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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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
做一个更正。前一节错将「铃木美子」错写成「铃木亚美」;在以后的章节中都将恢复到正确的写法。嗯……《极品唏嘘》将於side.z全部完结。目前剩下两节,我会加紧写完。
side.y
『情歌 换来特别效果 情歌 就如轮回无数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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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一直很喜欢王菲。
写在这边的题记便是她的一首歌词,歌名叫「mv」;专辑是【将爱】。
最初在恶魔岛潜水的时候,她还在emi唱片公司。那年间发行了【寓言】这版,其中妙曲层出,实在是如日中天的经典。接下来是【王菲】,虽是逊色了几度,也有些值得圈点的曲目,拿来可以铭记流芳。
譬如:「色盲」、「迷魂记」、「女皇的新衣」;还有国语的「流年」。遇见中意的音乐或填词,总有癡狂一般的喜爱,哪怕听至幻听,熟背倒背。熟悉我文字的朋友,应该能够看破的。常常常常,我都在故事中参进王菲的歌词,令得颓废冷艳,再移来出世的轻蔑,冷暖也都别緻,这全然是林夕的idea。
像是更早先的「约定」、「邮差」、「暗涌」、「情诫」、「暧昧」。听到这些音乐……会浸,然后醉,继而就忘形。
他美化孤独的自由,由她演。由她深处,或更加深处的共鸣;由深喉,或鼻腔的假声,以演。
对於王菲的喜欢,那是无关荷尔蒙的。或曰「伯拉图式」。像我这样的「王菲控」,要说午夜手淫,多么会选取林心如什么的吧。
这首「mv」的节奏,也不太适合那个跌宕的频率。你说对不对?
记得以前写题记也有说过王菲。03年,她从emi转签到sony。她的小男人彼时弃她而去。流言击败诺言,绯闻终成了新闻。我想,【将爱】的迟迟发片,隐在幕后,亦有着不可足道的窘迫与沮丧。
「害怕悲剧重演,我的命中命中。没理由,相恋可以没有暗涌。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仍静侯着你说我别错用神,什么我都有预感。」
那年,她三十四岁。
「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一年之后,等到了【将爱】。难以想像高龄的她还可以演绎「旋木」的天籁七音。而我没有惊诧与欣喜,只当听见「花事了」,刹那间攀了心境。脑海中相映出【东邪西毒】的画面--
桃花岛的浅滩,细砂,水天。涣散着潮水声息,鸥鸟散啼。你坐看在铜镜之前,终究是惨白的面相,失散的眸子,气若游丝。又看见红唇上染色,轻启尽是哀柔。然后手里黄昏;面上夕阳。
并没有「回光返照」的特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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