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到一户最近的绸缎行,向店家道:“要五幅细绢,全部裁成一尺长,半掌宽。”
店家见其虽戴了张古怪的面具,但身长玉立,气度不俗,怀抱的女子更是衣着富丽,因此只当是贵客,当下便选人裁制。
燮信问了价,取了两枚银铢,店家更为殷勤,只一刻便裁好了。
燮信接过放在玉儿胸前,问:“可否借净室一用?”
玉儿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为着自己忍不住要乱拉而羞窘不堪,直到被他抱坐在漆盒上。
她不知道,从她后穴里流下来的,只是一些爱液,混着他昨夜泄在深处的浊白。
燮信抱了她,用了一方白绢为她擦拭。
他什么也没想,只是专心抹去她臀缝间的水液。
玉儿是他的人,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是给她喂食,还是为她把尿,他都甘之如饴。
他所感受过的最完整的爱是来自父王和母后,他能给出的爱,除了本能的爱欲和怜惜,便是这带了点父性的私宠。
尽管他只比玉儿大了六七岁,尽管他的身份是燮王。
在面饰之下,在袒露了真实自我的情爱里,他还像个少年一样,有一颗沉甸甸的心。
两方洁净的细绢在玉儿腰间打了个结,裹紧了她的玉户和臀缝。
“有了这布帕,玉儿拉在上面就好。”他捏了捏玉儿丰润饱满的臀肉,站起身来。
玉儿仰着头看他,她胸口处闷闷的,可不知该说些什么。
末了只叫了一声“主人”。
他探手揭下她的兔子面饰,对着那双痴痴黏着他的湿眸,再次确认了她由内到外、从头至脚没有一寸不属于他。
除了……
目光下移,他俯身,为她理好了翻卷在腰际的裙裳,又一手拂开她耳畔的碎发,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吻。
除了他先前不感兴趣,后来怕弄坏她,而一直没有破开的处子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