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府内还有不少眼线,燮信不许玉儿踏出房门一步。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穿着他换下来的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乳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地倚在窗前,一望见主人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
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内。
待那门开了,她才扑上去抱住来人。
她的青丝柔柔散落在肩头,杏眼大睁,仰脸对着主人,是一幅新奇的天真美人模样。
她自己不会挽发髻,燮信更不会,索性替她剪短了长发。她不能跑出去玩,闲得无聊,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玩物,每日要梳上好几回。
燮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身前的小人乖觉地松开了手,他自去卧床坐下,朝她抬了抬脚。
玉儿像是终于等来玩伴的孩童,小脸上洋溢着快活,她跑过去,蹲在地上,双手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得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跪在靴脚上,去找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乳也起了反应。
她仰头看着主人,同时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蹭了蹭那只靴子。